回到家时楚家父母如何好生安顿楚辞睡下,多余的一句也没多问不在这里废话,总之乔之洲单方面发神经的后果就是这一对周末夫妻在接下来的几周时间内连周末夫妻都做不成了,楚辞不明白为什么她突然就对跟乔之洲保持联系一点兴趣都没有了。

之前,他们之间打电话发微信是有最少次数限制的,每每乔之洲忙完工作之余,都会小心应付楚辞,生怕惹得少奶奶生气,楚辞也会每每听到手机提示音响起不禁会心一笑。但是现在,她恨不得没有手机的好,如果不是工作需要,她还真不想再看到乔之洲发来的信息。

一副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好像几周前亲手在半夜把她推出门去的另有其人,面也不露,不提接她回家,更是连句道歉的话都没有,明明之前还如胶似漆呢,怎的突然就变成公式化的敷衍了呢?每天像写流水帐一样交代自己的一天,然后道声晚安,第二天一大早起来跟她说早安,这还是他们刚刚相亲认识的时候会干的事,乔之洲有这种本事,哪怕连续几周收不到楚辞丁点回应,他都能当没事人似的一如既往。

楚家父母望向她的目光再藏不住担忧,也许只有亲生的父母才会真正去关心自己的孩子过得开不开心,楚辞半夜回来的原因楚家父母从没问过,不过之后乔之洲一直没出现,他们肯定也明白,定是小两口之间出了问题。楚辞现在无比庆幸自己的父母是真的很爱很爱她,没有像别人家的父母一样,张口闭口就是我早说过,你不听话,看看,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如果他们真的一遍遍在她耳边重复这种言论,她大概早就受不了搬去宾馆住了,没有人希望自己曾经的过错被拿出来反复提及,反复提及的结果,不过是在自己最亲近的人的伤口处撒盐,亲者痛仇者快。

而且乔之洲到底怎么回事,他难道一点自己做错事的自觉都没有吗?又或者说他从来不明白做错事,不是简单的就会和好的,他们是夫妻,大难临头可以各自飞的,至亲也至疏,本来就没有血缘的牵绊,种种误会之下,形同陌路分道扬镳不是新鲜事。或者楚辞从来没有真正认识清楚乔之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结婚这件事,她太草率了。

这天下班回来,进了家里刚准备换鞋,楚妈妈便迎了上来,拉着她看是谁来了,楚辞有点小兴奋,难道是乔之洲终于回过味来了?却没想到,坐在他们家沙发上略带几分拘谨的,会是她的婆婆罗玉珠,乔之洲的鬼影子都没见。

罗玉珠见到楚辞,脸上挤出个笑意:“小辞回来了,今天累不累啊?看着都有些瘦了,工作上可别太拼,身子才是一辈子的事呢。”

“小辞,愣着干嘛,过来坐嘛,今天你婆婆是专门来接你回家的。”楚妈妈在一旁拉了拉有些愣神的楚辞,心道这傻闺女一脸不高兴,是生怕罗玉珠看不出来怎么的,跟婆婆拉个脸子有什么用,冤有头债有主,除非真不想过了,还是别太得罪婆婆的好,男人都有这么个臭毛病,妈可只有一个,老婆可以再娶,况且乔之洲还是单亲,这婆婆更是只能敬着。唉,年轻人吵架不新鲜,总不能才结婚没多久就让女儿离婚吧,这事儿只能女儿自己拿主意,哪怕他们是亲生父母,也不应该掺合太多,没有帮倒忙。因此虽然女婿貌似不太靠谱,但亲家上门,没得给人家脸色看的道理。

楚辞纠结了一小下,想想自结婚到现在半年多了,虽然与罗玉珠见面打交道的次数不多,但每次至少还算过得去,不是知道罗玉珠是天生性格冷淡还是怎么的,她对着自己很少有笑,模样,却也从来不曾刁难,总得来说也可以称得上相处有道嘛,有的时候楚辞私下想,是不是这儿媳妇换得太快,老太太怕培养出感情换人接受不了,索性就这么不咸不淡的,好聚好散。

“妈。您怎么来了?”

“唉,你这孩子,跟之洲还真有些像,都是脾气倔好面子的,之洲都跟我说了,我也骂过他了,大半夜的,怎么能把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推出门去,好在老天爷保佑,没出什么事,不然可是后悔都来不及的。小辞啊,妈今天来,是帮我那不争气的小子跟你赔理道歉了,看在他第一次犯混的份上,你就宽宏大量一回,揭过这一回吧,他也知道错了,不过却是没脸到岳父母跟前来,你跟妈回家,回家关上门了,你们两口子的事,便由着你收拾他一顿,给你出出气,如何?”

婆婆这姿态摆得够低,楚辞如何能说出不来,虽然仍然有些不满乔之洲个大男人,真有事了还让自己老妈出面,且也对婆婆说她性子倔有些腹诽,到底也觉得这件事可以揭过了,几周前她刚回娘家来的时候还想着过不下去大不了离婚,可是几周过去,她生气也只是气乔之洲的不作为,之前的气似乎早就淡了,为了这么点事真离婚,大概全天下的夫妻有七cd要离了。

既然不是真的想离婚,那么日子总得过下去,她一直在娘家住着便不是那么回事了,虽然父母什么也没说,但是他们的担心楚辞全都知道,之前撑着不走,是觉得自己这么回去太难看,乔之洲过分了,现在婆婆递来梯子,她便也就坡下驴,你好我好大家好。

接下来的几天,乔之洲在微信里还跟从前一样,早安晚安问得很勤,楚辞偶尔回应,一切似乎都恢复到了从前。

又到了周五,楚辞三天前已经正式回了灵山轩住,却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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