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肖,你也有今天啊!赏,重重有赏。”
徐州的战事,直接就影响到了南方的战事。
杜皎埋怨道:“白肖,是怎么搞得啊!”
“马失前蹄而已,世子你还有心情管别人的事吗?”
“我就怕北线的战事,不好收拾了。”
“世子,没有白肖,我们也是要北上中原的,这根本就不是什么理由。
再说了,白肖不是一个吃亏的人,姜棣占得的那点便宜,最后都会还回去的,因为大局从来没有改变过。”
杜皎:“先生,说得有理,可我们现在牵制住姜棣,不是再帮白肖吗?”
“趁你病要你命,现在绝对不能姑息,否则姜棣困龙出渊就不好解决了。
在大局上姜棣是输了,可不代表他就没有机会,姜棣手握的兵力也不少,要不然也不能两线作战。”
南方的大军,对姜棣是一味的穷追猛打。
哪怕伤亡再大,也是死死的咬住姜棣。
不让姜棣有能松懈的时候,白肖手下的重臣过来,杜皎阻止不了。
但却可以设法打断,让他们的事情不会那么顺利。
郭闭酉顺利的到达了司隶南部,这里跟北部的情况完全不同。
北部虽剑拔弩张,但也是一片和谐。
南部就不一样了,那真是到处烽火。
哪里都能看见尸体,都没有一块宁静的地方。
连郭闭酉跟姜棣的会面,都在一处乡下邬堡之中。
以姜棣的地位,未免太失身份了。
“没想到,白肖舍得让你前来。”
“这代表了我方的重视。”
“退兵吧!”
“您知道,这不可能,您还是设法提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条件吧!”
郭闭酉毫不犹豫的拒绝,让姜棣的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了一些底子。
“三个月之内,不能继续南下。”
“两个月。”
“你觉得你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三个月太长了,这个我没法回去交待啊!”
“你可以不回去的。”
郭闭酉就知道不会有那么容易的,“七十天,这是我们北方的底线。”
“三个月,那明天我在过来吧!”
“可以,但许墨要断只手。”
“好,九十天就九十天。”
姜棣自有办法让白肖信守诺言,现在是宁做小人不做君子。
许墨姜棣是还回去了,可许墨的身边都是他的人。
不到九十天,他是不会离开的。
许墨能回来,白肖也就放心了。
当然这都是郭闭酉以身犯险的功劳。
不就是三个月按兵不动吗?白肖等的起,杜皎更等的起。
郝蒲:“陛下,我们要不要帮姜棣一下。”
“不用,我宁愿让杜皎得到中原,也不想让姜棣死灰复燃,哪怕这其中是机会是微乎其微。”
“陛下,是想做作壁上观?”
“那怎么可能呢?趁机向中原兜售战马,价高者得。”
“陛下,你这是资敌啊!”
“谁说的,弄一些病马不就行了,他们爱买不买,实在不行我们也可以下药不是,只要钱拿到手,就一盖不允退让。”
郝蒲刚想说名声,又把话收回去了。
什么名声不名声的,白肖也没有啊!
卖马也就卖马吧!总算是有点事做。
不管是病马也好药马也罢,短时间之内都是可以骑乘的。
姜棣不买,杜皎肯定会买的。
谁不知道,要说有钱,南方是最有钱的。
南方自古以来,可都是商贾聚集之地。
姜棣只能买了,充分利用自己的骑兵优势。
白肖这招不可不畏不阴损,就算他假借别人之名。
但谁不知道,这就是白肖干的事。
除了他,也没人干出这种事了。
当今天下的商贾,谁都不想参合进中原的战事。
少赚点没什么?不至于把命搭进去吧!
商贾,信奉的是和气生财。
发战争财,从来不是普通商贾做的事。
白肖乱来,底下的人也乱来。
白肖这边刚卖出去一批马,没到三天就死了,杜皎根本就没有用上。
有些事杜皎就忍了,但这事杜皎真忍不了啊!这也太欺负人了。
没有白肖这样的,杜皎不得已派人来了司隶北部。
对于来人,白肖还挺惊喜。
“兰旻晟。”
“大哥。”
“葛洪挺有心啊!”
“大哥就是大哥,不出门就知天下事。”
白肖:“那你应该知道,你此行的目的是不能得逞的。”
“我知道,所以我是来卖马的,就当是破财免灾了,大哥你能不能便宜一点,还有这马能不能用个一个月两个月的。”
“你还敢跟我讨价还价了,我现在是皇帝。”
“大哥。”
“行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对了司徒阔也在军中,这下我们可以聚一聚了。”
“这敢情好。”
兰旻晟没变,这次要不是葛洪逼迫,他根本就不会过来。
司徒阔变了,他现在是白肖的臣子,所以一板一眼的不敢造次。
也说不上谁好谁坏,都是一种活法。
“你没打算出仕吗?”
“大哥,你说我呀!我最多就是个百里之才?”
司徒阔对待兰旻晟到是一点都不客气了,“嗯,你高估自己了。
你从小就不学无术,还想治理地方,你拿个镜子照照自己好吗?”
“不是,你能不能说点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