涪关,作为益州四大险关之一,自然是得天独厚的的。 ̄︶︺a
它处于半山腰上,同时也是北上的必经之路。
也就是说你不过涪关,就别想往前走。
山势陡峭,葛洪站在上面都得往后仰。
在这种情况住下,骑兵已经派不上什么用场了,只能用步卒。
而步卒想上去也不容易,也许等你从底下爬上去之后,你就没有力气。
最要命的就是打滑,你要是踩不稳了滚下去,说不定就是一条人命啊!
蜀地湿气重,山体本来就就湿滑,而且杜云还命令守军,在山道之上涂了一层厚厚的猪油。
也就是缺大德了,古往今来杜云也算是第一个人了。
这事说来也巧,要不是杜云先摔了一跤,他也不会想到这种办法。
“大公子,你真是难为我啊!”
现在葛洪只能劝降,强攻是肯定不行了。
杜昂虽然对他委以重任,但这不代表葛洪就可以随意挥霍。
不管是哪个势力,兵卒都是最重要的。
“大公子,别来无恙啊!”
“放滚石。”杜云直接让人把石头扔了下去。
石头在山道上翻滚,那就是最致命的利器。
葛洪险险的躲开了,主要落下的滚石没有那么多。
“大公子,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
“葛先生,我对你够好的了,要不然你有怎么能站着跟我说话呢?”
杜云的确已经手下留情了,他虽然选择了自立,但却不想在当下跟杜昂闹得很僵。
一来他还没有那样的实力,二来他还没有适应。
“大公子,主公待你不薄吧!自立你守得住这份基业吗?”
“益州,占据天险,我有什么守不住的?”
葛洪在底下摇了摇头,心里却在暗喜,只能杜云愿意开口这事就好办,如果是油盐不进,那才是难办呢?
“刘景为益州牧的时候,照样占据的天险,可结果呢?燕人轻而易举的打了进来,我们轻而易举的打了进来。”
“我跟刘景不同,岂能混为一谈。”
在能力这方面杜云很是自信,更别说是刘景这样的软弱之辈。
如果他是一方之主,那必然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可刘景到好,竟然愿意把自己的基业拱手让人,实在是太懦弱了。
葛洪把腿分开了一点,这样站得更稳,“一人的实力终究有限,公子的确比刘景的厉害,可公子大军好像跟刘景大军平分秋色吧!这一点大公子应该很清楚。”
事实摆在眼前,葛洪只是说出来而已。
杜云心生警醒,“有本事就上来给我好看,没本事就不要在下面嚼舌头根了。”
如果杜昂在场,说不定还会有点欣慰。
他真是没白教啊!为将者,你可以什么都不懂,却不能忘了己方的优势。
只要一直保证这种优势,其他方面的劣势根本就是无伤大雅。
最多也就是一个平均,不会兵败如山倒。
这是杜昂总结出来的一句话,让自家的子弟传读。
杜昂一生征战沙场,经历血腥无数,他虽然没有编练一本兵书,但却总结了一些语录。
他没有刻意的去修饰,而是把这些最实在的东西传给了子侄。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
说都会说,看都会看,但真正能做到的却没有几个。
杜昂也希望有那么一个两个成才的,为他所用。
现在好了,他教出来的人却要对付他,听起来都讽刺。
葛洪先让人放火,再怎么样先把山道的火油驱除了。
有点水呀!什么的就忍了,这猪油是真忍不了。
别说猪油在火势的燃烧下还挺香的,让人大咽口水。
香味那都是往上飘的,所以杜云闻得最清楚,这到是他没有想到的。
光顾着取巧了,却把最浅显的东西给忘了。
半山的风火,还是很吓人的。
至少有的守卒已经吓得腿软,这些杜云都看在眼里,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不是自己的部曲,也不能强求什么?
只要还能站在这城头之上,杜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杜皎出现在葛洪的身边,这趟差事也是他求来的。
“葛先生,是等火势停止以后就攻城吗?”
“现在都快晌午了,今天就不攻城了,准备扎营事宜吧!”
攻打险关,自然不能操之过急。
哪怕杜昂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他宁愿让杜昂失望,也不会让自己失措。
随着日落黄昏,杜云走下了城头。
身处险关,就是省心,完全就不用担心夜袭什么的,就算杜云这边被人钻了空子,他们也攻不上来。
夜晚好好休息就是了,养精蓄锐准备明日大战。
可葛洪这边却没有打算消息,下午的时候他已经让手下的兵卒休息过,到了晚上当然要做点事情了。
什么强攻夜袭的,葛洪都没想过。
那些手段,对于眼下的涪关来说,都太稀疏平常了,起不到任何的作用。
他要做的就是袭扰消耗,给守军一个忐忑不安的一夜。
先是闹出一点声响,让守军纷纷起身查看。
一来二去的再派一些人上去,守军自然会把箭矢礌石滚木的扔下来。
这下子声音就大了,把在关内的杜云都惊动了。
连忙跑上了城墙,却发现什么事都没有。
“你们在干什么?”
“大公子,底下有人攻城。”
杜云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