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鹿的守将也是一个妙人,他是没有带兵支援,却回了一封信过来。
上面写着是自求多福,都说这二人不和,如今来看果不其然。
见死不救就见死不救,怎么还出言讽刺呢?
这是多大的仇多大的怨啊!
既然巨鹿的守将不上当,白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直接在广宗的城头上插上了北疆的将旗。
这就代表着广宗城的易主,怎么也要让众人知道啊!
周边的城池,无不畏惧。
说是望风披靡都不为过,白肖从来就没有打过这么顺风顺水的仗。
合着这巨鹿郡,就巨鹿城这一个硬骨头啊!
齐央:“大哥,我们继续向前吧!”
前面可就是魏郡了,也就是紧挨司隶的地方。
打巨鹿的时候,司隶的兵马不管,但打魏郡的时候,司隶的兵马可就不可能不管了,这可就是一个马蜂窝啊!
这只要捅了一下,马蜂都会出来的。
弄不好,姜棣也会跟着回来。
“我们还是攻打安平郡吧!这样保准一点。”
这安平郡在巨鹿郡的右面,郡中没有什么坚城,可以说非常好打。
“大哥,你要捏软柿子,何必声讨四方呢?”
即使事情都做了,就要做的堂堂正正。
畏首畏尾只会让众人小看,齐央可不会让白肖犯下这样的错。
“听你的就是了,何必这么大声呢?”
许墨的兵马从后方赶了上来,白肖当即攻打魏郡,没有给自己任何的喘息时间。
可魏郡的兵马,却未战先退了。
这在平常算是好事,但在当下就是大大的坏事,这意味着什么?那就是诱敌深入啊!
而且还是没有遮掩的诱敌深入,这就相当于阳谋了。
白肖不敢想象,前面有什么在等着他?
可走到这了,也不能退缩啊!
只能多留一个心眼了,魏郡要说也不小,但这一个人都没有,真是很恐怖的。
白肖没走一步,心里都发虚。
更别说手下的将士了,他们也是北疆的精锐了,自问也是身经百战,但这样的战事是真的没有遇到过。
这眼瞅着魏郡都走到一半,可还是遇到任何的抵抗。
难道真要等到白肖进入司隶才反击吗?不用那么决绝吧!
即使是现在,白肖还没有想好,要不要攻打司隶呢?
攻打司隶和攻打冀州是完全不同的两件事。
北疆兵马已经进入了雍州,这就相当于跟大燕不死不休,没有了缓转的余地。
可他与姜棣之间还有缓转啊!一旦进入司隶就真的没有了。
“传令下去,大军扎营。”
典柔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是炙热刺眼,“夫君,这才刚到午时啊!”
“太热了,歇一会。”
这个理由就太过牵强了,哪有为了歇一会就扎营的。
好在典柔不会多问,要不然白肖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齐央到看出了一点端疑,“大哥,是想等他们前来吗?”
“只要他们知道我在这,他们就会来。”
“大哥,以为他们不知道吗?”
“只要所有人都知道,他们就没有理由装作不知道了。”
很多事都是心照不宣的,这并不稀奇。
魏郡的事才太过蹊跷呢?白肖可以接受冒险,却不能接受无缘由的冒险。
如果死了,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未免也太亏了。
白肖自曝身份,连带着影响了雍州的战事。
狄云本就有点独木难支,现在好了雍州的守军知道白肖不在,更加的肆无忌惮。
简直不把狄云放在眼里,就是慕容赐和郭闭酉都没有从益州回来。
就好像完全没有狄云这个人一样,狄云知道自己有很多不足,但也没有那么差吧!
可事实却比他想象的更加糟糕,如果单是外敌就好办了。
问题是内部也出现了问题,讨伐雍州的兵马,本来就是七凑八凑弄出来的。
其中有很多都是云州的兵马,云州现在是白肖的地方没错,但这里的人对白肖却没那么认可。
如果白肖在,他们也许会惧怕。
可白肖不在,他们就不服管教了。
雍州的中心可是长安,这里面的城池大多都是坚城。
攻坚难免死伤,可底下的人却因此消极怠工。
狄云已经杀了不少人了,可还是没有太大的效果。
人是上去了,却出工不出力。
最后狄云没有办法了,只能把雍州这边的情况告知远在冀州的白肖。
意思是这个残局,还要你来收拾。
白肖也是鞭长莫及,他就是想收拾,也得够得着啊!
更何况此时他也是分身乏术,司隶的兵马终于是过来了。
谁让白肖的人头那么值钱呢?简直是谁都想要。
姜棣为白肖的人头,开出了一个天价。
这个天价都快赶上北疆一年的税赋了,白肖就想说的是用不用这么客气啊!
要不是自己的人头,白肖都想把它砍下来了。
这个天价都快赶上北疆一年的税赋了,白肖就想说的是用不用这么客气啊!
要不是自己的人头,白肖都想把它砍下来了。
问题是内部也出现了问题,讨伐雍州的兵马,本来就是七凑八凑弄出来的。
其中有很多都是云州的兵马,云州现在是白肖的地方没错,但这里的人对白肖却没那么认可。
如果白肖在,他们也许会惧怕。
可白肖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