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的战事,由不死不休变成了你来我往,就像是双方大练兵一样。
说不出来的默契,只是这一点白肖是不会承认的。
瀛皇硬是把大军一分为二,两路攻杀左右侧应。
此事早有征兆,所以并不稀奇。
为了弥补自身损失,白肖征调了从均州过来的兵马,这也是白肖对严家最后一次的试探。
严世称自然不会在这个时候犯糊涂,是要钱给钱要人给人,回头还会问一句够吗?
在做人这方面,严世称没得挑。
白肖让这些均州过来的兵马,对付孙厝。
这可不是借刀杀人,而是怕落人话柄。
孙厝跟瀛州人相比还是差了点声势的,他这么做也是为了都能接受。
孙厝也一改乐安疯狂的一面,是能不打就不打,就算是打也是浅尝即止。
这么配合,白肖都快不认识他了。
可白肖却通过藤原浩知道,孙厝最近在拉拢寒门的武士。
也就是那些不受重视的武士,他们大多都是奴仆百姓出身。
由于战功,才擢升为武士的。
这是要将内斗进行到底啊!孙厝真正要对付的还真不是白肖,也可以理解为白肖不是他第一个要对付的目标。
白肖只要知道这一点,也就够了。
姜棣那边也把戏看完了出手了,白肖真的想骂人了。
这不就是想占便宜嘛,早干嘛去了。
以前白肖盼着望着姜棣出手,可就是按兵不动。
现在他到是发兵了,白肖只觉得恶心。
姜棣屯兵已久,这次更是有不拿下青州不罢休的架势,青州哪还有那么多兵了,现下都在北疆呢?
这空子让他钻的,都没谁了。
白肖都想跟他换了,在中间是好啊!最起码哪顿好饭他都不带拉的。
瀛皇立马做出了反应,要与白肖和谈。
都说瀛州人狂傲,可他们一旦动起脑子来,是一点都不傲,
他们的使者是晚上来的,而且对外一点都没有声张。
他们知道白肖顾忌什么,同时也明白自己该做什么?
“白大人,唇亡齿寒啊!”
白肖真不想承认这一点啊!但又不得不承认。
与瀛州人一战,可谓是伤筋动骨。
这一点都不掺水,那死伤人数就在那里摆着呢?北疆大地之上,每过十里都能看见挂白布的。
这份血仇,已经结下了。
没有姜棣,白肖肯定是要打到底的。
可问题是有啊!如果不和谈,势必把瀛州人赶出去。
但换来的是什么?那肯定就是姜棣大军的兵临城下。
到那时白肖又要如何应对呢?这是无法忽略的一点。
有时候作为主上,他知道这么做不好,但不得不这么做。
“你们幽州撤出,我这边就不插手了。”
“这怎么可以呢?”
“那就免谈。”本来心里就不乐意,白肖又占据主动,自然不会给什么笑脸了。
这个瀛州的使者,也是个中老手了。
但真没见过,白肖这么干脆的,根本什么都不谈。
“在下,要回去请示一下。”
“这种事都要请示,就说明你还不够格了,那就换个说的算的人过来。”
这个瀛州的使者还客气,最后还拜礼走的。
白肖不得不承认,瀛州能发展成这个样子是有道理的。
它很多方面都有可取之处,白肖要做的就是取长补短,但他对瀛州的厌恶却永远都不会改变。
在自己的地方待得好好的,来别人的地方干嘛。
瀛皇也是胡来,次日又要跟白肖斗将。
这是想有始有终吗?这次言明要赤手空拳。
可白肖还是带着匕首软甲上去的,白肖都觉得自己很过分了,可瀛皇比他还过分。
他外面穿那一层是鱼鳞甲吧!瀛州的将领可没有穿铁甲的习惯,这瀛皇也真好意思。
白肖过去就说了一句,“你走得动吗你。”
一身鱼鳞甲,少说六十斤。
“是挺沉的,快点打吧!速战速决。”
那白肖还能惯着他吗?一个飞踹就奔着瀛皇的裆口而去,“站那别动。”
“卑鄙。”
白肖到想跟他拳脚相加了,这么多年粗浅功夫白肖还是会的,但问题是怎么打鱼鳞甲啊!
鱼鳞甲这种东西不比普通的甲胄,它是由铁片拼接而成,打上去就不只是手肿了。
那些凹凸有序的铁片,其实还是很锋利。
可以轻易的把白肖的手刮烂,这个时候还怎么好好打啊!
“我只要辽东国,其他的地方我都可以让。”
“什么让?那叫还。”
瀛皇的胫骨挺软的,他的动作非常的大。
“也可以这么说,怎么样?”
穿着鱼鳞甲真不是一般的累啊!瀛皇就想早点结束,他以为自己有面子,但在白肖这里他还真没有。
“不行。”
“就不能商量商量吗?”
白肖两个手指抠了上去,“没得商量,放着一个辽东国不管,我如何跟底下的将士交待。”
“你到是容易了,说什么以退为进,我怎么办?”
“将心比心啊!你这个王八蛋。”
瀛皇抓住白肖的手指往下一掰,“你怎么还骂人呢你。”
那可是手指,白肖不疼吗?
“我骂你怎么着,我还挠你呢?”
幸好白肖没剪手指甲,要不然真就便宜瀛皇了。
瀛皇手上出现三道血痕,“那就一个乐浪郡吧!你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