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能吃又能打的夫人,结果就是一桌子菜没了,白肖还没吃饱。
“你能不能让着我点啊!”
“再要一桌不就行了,毫妈你进来。”
典柔是谁啊?万军之中可以斩上将首级,外面有没有人偷听还不知道吗?
那个什么毫妈的推门而入,“小姐,夫人让你们早点休息。”
“刚才我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唯。”
典柔不讲理起来谁不怕呀!一桌子崭新的饭菜端了进来,白肖还没有动筷子呢?典柔就动起了筷子。
“怎么你还吃啊?”
“这你也要管?”
“我怕养不起啊!”白肖只是随口打趣而已,可吃着吃着就感觉不对,身体有一股热气往脑门冲。
心里痒痒的,双腿不受控制的绷紧,这是被下药了。
典柔肯定是不知道的,要不然她不会吃的那么多,肯定是双方的长辈了,用他们操这个心吗?
典柔已经坐在那里不说话了,满面羞红。
白肖给她倒了杯茶,“深呼吸,冷静一下。”
典柔伸手抓住了白肖的手臂,这个举动让白肖心颤,“那个我先吹蜡烛。”可惜离得有点远。
典柔已经把白肖抱起来了,白肖怎么感觉有点反过来了呢?这不对劲啊!
洞房花烛夜,怎么可能让女方占据主动呢?
白肖拼命挣扎,可典柔的力气却越来越大,勒得白肖胸口疼,真是要了老命了,白肖现在只能祈求温柔一点。
“不要啊!”
“嘶…哦…”
风景是挺好看的,毕竟典柔的身材凹凸有致肤如凝脂,但身体上的感觉却没那么舒服了,除了疼还是疼。
结果就是第二天大早该敬茶的时候,白肖和典柔谁都没有起来。
一个是初经人事却胡乱驰骋,一个久经沙场却被暴力对待,下人进去的时候还以为出事了呢?闹得是鸡飞狗跳人。
白撵找到了黄氏,“有你这么当母亲的吗?儿子大婚往饭菜里下春药,闻所未闻荒唐。”
黄氏却不知悔改,“这种事休息两天就好了,老爷你不用担心。”
“我说的是影响,你让典家人如何看待我们。”
“这事亲家母也知道,我们一起商量决定的。”
这真不是一般坑啊!在刺史府的东院也发生了同样的一幕,不过人却变成了典翔和刘氏,典翔也不知道自己的脸往哪搁。
在这件事上,典翔和白撵达成了默契的一致,就是绝对不能外扬,有辱家声啊!
白肖和典柔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是下午了,这还是强起来呢?
典柔都不敢看白肖,毕竟有些事还是能回忆起来的。
白肖到是没什么可害羞的,丢人都丢到家了,也就无所畏惧了。
那只贼手往里一摸真滑呀!紧接着就是剧烈的痛疼,论武艺典柔的状态再不好,白肖也不是对手。
“疼疼疼,你轻点。”
“谁让你行轻薄之事的?”
有没有搞清楚状况啊!白肖另一只手也摸了进去,“你现在是我的夫人,伺候好我,是你的本分,明白吗?”
典柔很明显非常的不适应,但这次却没有还手,白肖终于找回了一点做男人的尊严。
白肖暗自下定决心,像昨晚那样类似的事情,绝对不能再发生。
白肖突然觉得药效有点没过啊!刚要扑上去,外面就传来了鲁旬的声音,“大人,你醒了吗?”
如果是别人,白肖保证充耳不闻,可是鲁旬不行。
他没有事是不会来的,“醒了,我这就出来。”
白肖可不怕典柔看见什么,反正她已经躲在被窝里不敢看了。
走路的时候,白肖迈着八字步,这样还能舒服一点,鲁旬坐着轮椅等在外面,“大人不好了,卫公子出事了。”
“不管什么事,力保他就好了。”
“另一方是别驾孟聪。”
白肖真快把他这个老熟人忘了,自从白肖成了典翔的女婿之后,这个孟聪就在有意的避开他。
反正二人之间只是一些纯粹的利益关系,有了典翔这个岳父大人,孟聪也就没那么重要了,这个时候冒出来真是找死。
看来有一些杂鱼家族什么的,还是不死心啊!
“我那个岳父知道吗?”
“刺史大人已经在公办了。”
河东卫家是白肖必须要争取的,没有钱粮的支持,白肖以后的路就不好走了。
孟聪要的不过也就是钱财而已,不过这财白肖是不能让他发的,“鲁先生你先休息吧!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处理。”
“属下奉劝大人,不要自己出面的好,尤其是刺史那边,让相爷去更加合适。”
“先生有心了。”
白肖这才想到还没有去请安呢?典翔那边看样子是不用了,白撵这边还是要去一趟的,去的时候恰好白郢也在,“父亲,二叔。”
真是坏事传千里,白郢当面调笑道:“累了,就多休息呀!”
“嗯嗯。”白撵还是要维持一下自己严父的形象。
“父亲….”
“你的事我知道了,下去吧!”
白肖可不敢自以为是了,他以前就吃过这方面的亏,“父亲,你知道的是卫龚的事吗?”
“这事还跟卫龚有关系?”
白郢:“大哥,我敢确定你们两个说得不是一个事。”
“我要保下卫龚,除掉孟聪。”面对自己的父亲,白肖向来都不会有什么遮掩的。
卫龚孟聪这二人,白撵都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