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坤病了,身为大管家的倪贵,不在身边伺候,却要在门口待客,未免也太说不过去了。【】
这么仔细一看,白肖才发现除了倪贵,其他的倪府家丁白肖一个眼熟的都没有。
虽说白肖已经离开金山县很长时间了,但也不至于如此吧!
更可疑的是这些家丁好像身手不赖啊!家丁就是家丁,怎么反到像是护院了呢?
倪贵:“大人,您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这一路太过劳累了,本官有点缓神了。”白肖向前走了两步,却发现其中一个家丁的衣角满是血迹,“哎呀,有点扛不住了,既然倪老爷重病,本官他日再来拜访吧!”
“大人不可,如果让老爷知道了,会责备小人的,怎么也要进去见一面再走吧!”
“也好。”白肖突然拔出了旁边戚猛的刀,砍向了其中的一个家丁。
宁杀错莫放过,倪家的人让白肖起了疑心就该死。
一个家丁倒下了,其他的家丁则是都拿出了凶器,果然有问题,幸好还没有深入倪府啊!
要不然白肖带着这么一点人上门,还真不好跑了。
“跟我杀出去。”
白肖这边自然没什么问题了?除了一个乌野子拖后腿,其他的人都可以。
戚猛这些县兵就正好相反了,除了戚猛还可以,其他都是拖后腿的。
“都特么别给装熊,大人可就在身边呢?给我冲。”
白肖深知一味的吓唬这些新兵蛋子可不行,“杀出去每人一百两,冲。”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这也才可以吗?白肖本来没想这么大方的,可从府外却冲进来一批人堵门,来者不善啊这是。
好在有罗俊在身边,白肖等人不至于寸步难行。
乌野子牙齿都打颤了,“这…是贼。”
多亏乌野子给白肖提了醒啊!贼?应该马贼吧!从外面进来的这些人可都是清一色的罗圈腿。
“谷舋,你这个缩头乌龟,不敢出来见我吗?”
“你已经杀了我儿,还敢在这里诋毁他,我不会放过你的。”
一个头戴赤巾的大汉走了进来,胡须半花白眼角凝风霜,不过却难掩一丝豪烈,“你就是谷马寨的寨主,你故意引我来这?”
“没错算你聪明,今天我就要拿你的项上人头,为我儿陪葬。”
白肖也是才知道谷舋死了,不过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死了就死了吧!
“想杀人者被杀之,天道循环罢了,骨寨主应该明白才是啊!”
“为子报仇,也是人之常情,白太守请成全。”难怪谷舋会成为文人,其父还真有点文人之舌诡辩。
虽然白肖距离府门的位置很近,但白肖还是放弃了,冒然上前只会是自寻死路。
所以白肖只能选择以退为进,倪府里面还是有很多可以利用的地方的。
白肖顺便还放了几把火,希望通过浓烟把县里的人引过来。
“乌野子,你不是算到我有血光之灾吗?我们现在往左还是往右。”困局之内谈笑风生,这样才可以振奋士气。
乌野子哪知道啊!他原来就是信口胡说的。
他胡说八道一辈子都没准过,没想到这次这么准,自己还牵连其中,难道真是误打误撞泄了天机招了天谴。
老天爷你就我再说准一次吧!
“今为破日,大吉在东,往右。”
那就往右,因为白肖没有其他选择,左右都是一样,反正都是在倪府之内。
刚才白肖顺手抓住倪贵,“你现在告诉我为什么会这样?”
“半月前,这伙人拜访倪府,说是有一笔买卖要谈,可是见到老爷之后突然发难,老爷就被他们抓起来了,表少爷也被杀死了,我们只能听命行事。”
半月前,算算日子还真是差不多啊!
估计应该是白肖刚进入郡城,这些马贼就想到办法对付了,从金山县倪家下手,下手的点还挺准的。
乌野子这个时候可不是老眼昏花了,“狗洞。”他仿佛看到了一线生机。
白肖也看见狗洞了,可未免这个狗洞也太小了吧!而且狗洞前面可是有不少马贼呢?
“喊什么喊,你能钻过去啊!”
“能啊!我这个人从来不忘本,身材一直保持的很好。”乌野子也真是好意思说了。
这帮马贼是绝对不会让白肖接近高墙的,不过要换做是乌野子到是挺有可能的,“乌野子,记得出去之后找人来救我。”
“大人放心,我就是坑蒙拐骗也会把人弄过来。”
白肖给罗俊递了一个眼色,“杀。”
说到逃命,乌野子的大半辈子都是这么过来的,那反应才快呢?也不看地上有什么,咣就趴地上了。
那可是直挺挺的,白肖看着都疼,乌野子硬是声都不出。
就是在地上爬啊!不是的还往脸上抹点血,白肖看着都想笑。
墙壁附近这么多人,乌野子不可避免的会被踩上几脚,不过黄天不负忍痛人,乌野子还是从狗洞钻出去了。
白肖可不想再停留原地了,就停这一会马贼就都围上来了,如附骨之蛆一样。
往里走就是内院,别看前院干干净净的,这内院就不堪入目了,一些丫鬟下人小妾的尸体可都堆在一边呢?
这些马贼简直就是畜生,这些尸体生前可都招到虐待过。
女的也就算了,竟然还有男的。
这些马贼进入内院之后,很明显脚步也慢了点,看来也是知道自己做了亏心事了,杀人不过头点地,有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