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别人以为是什么钻戒掉了,都来劝她不要找了,弄得满山遍野的臭味,又不是没钱,再买就是。
后来人家听佣人说这边居然是用碗来盛着各种小渣渣,都觉得自己可能耳朵听错了。
诸西花也不解释,于是外面就自发替她传开了各种理由。
但最站得住脚的一个理由是:这可能是得病了,找一种罕见的药引。
后来狼霸忍不住亲自来问,他合计着,诸西花要是吃了这药引,就再也不碰这个恶心的女人了。
还好诸西花说是弟弟病了,狼霸才稍稍放心,但还是颇有微词,一脸厌弃地看诸廉,心说你家儿子病了,为什么要跑我家来扒屎吃?
诸西花叹了口气,见弟弟迟迟端不起碗,安慰了一句:“良药苦口,你就喝了吧。”
诸毕威听到姐姐说这句“良药苦口”,哭得更惨了,声音悲中带怨,凄冷中带着控诉:“这哪里是良药啊,这特么的是臭屎粑粑呀,你们是我亲爸亲姐吗?”
诸廉心疼儿子,实在不忍心,叹了口气,说:“你嫌不好喝的话,要不,我给加点糖?我小时候喝中药都加糖。”
诸毕威哭得嗓子都哑了:“爸,你加糖是因为苦,这个是臭哇!”
“臭的话,有了!”诸廉拍了下手,喜上眉梢,他觉得自己脑子特灵活。“加香油,多加,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