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正式谈生意,周成让人再次准备了酒宴,让纪宁可以享用一下中原的美食。
徐夫人突然想起什么事,到周成耳边说了几句话,周成微微皱眉,问道:“六爷过来的时候不是还带了一名随从,现如今随从在何处?”
纪宁道:“我带的人,自然在我的房里。出来吧!”
说完,在在场所有人的目睹之下,上官婉儿从房间内走出来,因为她仍旧是一身男装,周成还感觉到很奇怪,等上官婉儿到纪宁面前之后,微微施礼,却也显得很有风度。
周成见到上官婉儿,便皱眉,道:“六爷为何要将随从带进房中?莫非……”
纪宁哈哈一笑,突然伸手,一把将上官婉儿揽在怀中,上官婉儿也是猝不及防,在落进纪宁怀中之后她才稍微反应过来,但似乎已经来不及,人已经被纪宁熊抱,纪宁顺带一伸手,便将她的发带解开来,如云的长发落下来,虽然脸上仍旧是描厚的眉角,但女人体态的婀娜已经展现出来。
周成见到眼前的女人,登时似乎是意识到什么,站起身瞪着上官婉儿,很显然他跟上官婉儿是见过面的。
“谢六爷,你带的是……一个女人?”周成身体内已经在聚集一股气,似乎是觉得眼前的女人非常危险,而他也在猜测眼前的女人就是上官婉儿。
纪宁哈哈一笑,再一顺手,将上官婉儿抱紧,让上官婉儿坐在自己的腿上,大手也在上官婉儿身上游走,甚至连外衣的衣带都微微解开,如此也提前出上官婉儿就好像是纪宁的禁脔。
如果换了别人,上官婉儿必定会将人推开,甚至做出很多激动的动作,让此人得到应有的下场。
但她知道自己如果现在这么做,等于是害人害己,不但纪宁要出事,连她自己也可能离不开亘古斋,反正眼前的男人也是纪宁,是第一个得到她,而且是她心中唯一牵挂的男人,二人也并非只是一夕之欢那么简单,就算被纪宁抱在怀中无礼,她心中也不会有很大的逆反心理。
“周当家,不行吗?老子出门就是喜欢带个女人,再者说来,她有武功,还有保护老子,走到哪还能拉到床榻上,像一只小马驹一样骑一骑,有何不好?”纪宁脸上的笑容显得很得意,道,“别说,这世上会武功的女人就是够劲,那滋味……啧啧,没得说!周当家的要不要试试?”
在周成面前,纪宁所表现出的态度,跟一个中原的文人大相径庭,他为的就是不令周成怀疑上官婉儿的身份。
果然,周成在见到眼前的女人被“谢老六”如此欺辱,甚至用言语这么诋毁都毫无反抗之后,他才确信眼前的女人根本不是上官婉儿。
以一个圣坛女子的孤傲,根本不可能会让一个男子如此轻薄,以他本能的直觉,他确定眼前所发生的事情,绝不是二人在演戏,二人必然是有什么的。
周成也不会觉得圣坛的得意门生,会成为一个市井之人的禁脔,周成心中的疑心大降之后,他才坐下来,打量着眼前的二人,笑道:“原来谢六爷你有如此的爱好,不过鄙人还是不能夺人所好,不过……六爷的美人实在是有好的身段……”
周成一边在说不会夺人所好,一边在试探纪宁,看看纪宁是否真的舍得把眼前的美人相赠。
纪宁当然能听出周成的试探之意,他哈哈大笑道:“有何关系?在西北草原上,女人就是财货,我把她买来,她一辈子都是我的奴隶,我想骑就骑,不想骑把她转送给别人,她也要认了,既然周当家看上这女人的身段,你起来……过去给周当家试试身段如何,让周当家好好把玩把玩……”
说完,纪宁松开手,让上官婉儿站直,再用力推了一把,意思是让上官婉儿直接过去到周成的怀里。
到此时,纪宁已经是在用最大化的忍耐力,去减轻周成对他和上官婉儿的怀疑,如果他不这么做,以周成为人的谨慎,根本不会相信他。
上官婉儿站直了身体之后,身后又被纪宁推了一把,整个人却没纪宁那么放松,主要原因是她内心可抹不开那面子,她可不认为自己可以委身给周成这样的人,在她心目中,周成是师门的仇人,是她的敌人。
但她也明白,为了某些事,也必须要虚以委蛇。
“怎的,老子说的话不好使?”纪宁表现出了对“谢老六”这个人物的理解,在这种情况下,纪宁飞起一脚,直接要去踹上官婉儿,但也有意是在上官婉儿走出几步之后,如此他的一脚也就刚刚跟上官婉儿的儒袍有所接触,却并未踢在上官婉儿的身体上。
上官婉儿也无怨恼,但她的神色却显得很为难。
她面对一个面露凶光的周成,却也只能是配合纪宁把眼前这场戏演下去,她神色中露出极大的为难,转过身,直接跪在周成的面前,将手抱在纪宁的腿上,道:“六爷,奴生是您的人,死是您的鬼,求您切勿将奴送与他人,在我们中原,这是为不贞……”
虽然上官婉儿没就范,但所做出的表现,已经让周成彻底打消了疑虑。
周成怎么都想不到,眼前这个好似是个奴婢一样的女人,就是他以前所知的那个高傲不可一世的上官婉儿。
“你这女人,老子让你伺候别人,那是你的荣幸……”纪宁装模作样喝斥道。
上官婉儿扒着纪宁的腿,两个人甚至有些亲密无间,上官婉儿的头甚至贴到纪宁的腿上去求情,这动作也足以让周成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