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纳兰吹雪面前表现自己的武功,那是自己找死,纳兰吹雪的武功虽未到登峰造极,但她在武功路数上秉承的是以柔克刚的路数,加之她平日里清心寡欲专心修炼武功,平常人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扯……”第一个被踹下楼,第二个刚要说“扯乎”,人也被直接踹了下去。
第三个一看情况不对,想逃走,但发觉自己好似是在众敌环伺中,除了纳兰吹雪之外,旁边还有个人,他在慌不择路的情况下,脚底下直接踏空,人也从屋顶上摔了下去。
“砰砰砰!”三声闷响,三个人都落地,惊扰了不少的住客。
毕竟是在二楼的楼顶,即便是会武功,身子骨还算强硬的,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也会被摔的气晕八素,也好在下面都不是硬地,几个人摔下去后,最后一个因为是直立着摔下去,情况是最好的,另外两个因为是被踹下去的,已经基本没的动了。
尤其是第一个,趴在那半天都没起来,看样子跟死了一样。
客栈的大堂内亮起了灯火,纪宁立在上面往下看了眼,回头瞪着纳兰吹雪,纳兰吹雪还显得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好像把几个cǎi_huā贼踹下去是天经地义的一样。纪宁问道:“做什么?”
“他们是恶人,我教训他们一下,有何不对?”纳兰吹雪道。
纪宁对暴躁的小侠女有些无语,如果不是纳兰吹雪表面的纯真无暇,纪宁简直觉得这就是个女暴力狂。
平日里文文静静,好似个娴静的小仙女,可一旦情绪失控,就会有暴力倾向,但做完这些暴力的事情之后,她还会显得一脸无辜,好似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
纪宁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看情况已经将客栈的人都惊动了,如果再不撤走,就会有麻烦。”
果然,纪宁刚说完,下面就有不少人从正堂那边出来,因为天已经很凉了,从里面出来的人都以为是天上掉下来什么东西,打着灯笼出来查看,而纪宁这会也到了之前三个贼匪到的瓦片后面,往下面看了一眼,就见到一名女子正立在窗口看窗外的情况。
“小姐,外面好像有人来了,是否来追杀我们的?”一名小丫鬟在旁边问道。
“不会的,我们这一路走的都不是官道,只有到现在我们才到了运河,准备乘船北上,要追杀我们的人应该都走远了,绝对不会找到这里来的!可能是客栈里有什么贼吧!”
因为纪宁只能看到女子的头顶,所以他也不知道女子的容貌,但听声音还是很温婉的,有一种大家闺秀的气质。
纪宁跟纳兰吹雪对视一眼,都看到对方眼中的一种疑问。
好像下面的女子,也是被人寻仇的,或者跟纳兰吹雪一样都有什么家族仇恨,纪宁对此也不知情,他也不好随便去下定论。
“我们走!”纪宁将瓦片合上,说了一句。
纳兰吹雪却没有想走的意思,很显然她的好奇心起来了,想一探究竟。
纪宁低声道:“我们从门口的方向进去便可,何必要做梁上君子?”
纳兰吹雪这才依言跟随纪宁,从来路撤回去,而这会客栈里的人已经大批涌出来,正把三个从楼上摔下去的黑衣人拿住,有的正准备用棍棒架着他们开始拷问。
纪宁和纳兰吹雪回到纪宁房间的窗户外,纳兰吹雪道:“我出去等你!”
“嗯。”纪宁知道自己肯定要跟唐解等人一起出去,显然不能跟纳兰吹雪一起走。
等纪宁回了房间,门口已经传来敲门声,是唐家家仆的声音:“纪公子睡下了吗?外面发生一些变故,我家公子请您一起出去看看!”
“来了!”纪宁这才将衣服整理好,打开门出去,雨灵也从隔壁房间出来,纪宁示意让她回屋,这才下楼,与唐解等人会面。
唐解、韩玉、宋睿和谢泰四人都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唐解道:“听说好像是隔壁的客栈,有贼匪闯入,我们过去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纪宁道,“出行在外,我们还是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闲事莫理吧!”
“还是去看看为好,如果是针对我们这些北上的考生,总归是要防备一些的,运河周围很是昌荣,遇到一些贼寇也是在所难免的,也想知道是谁敢在官家的衙所旁边行凶,难道是将我大永朝的法度置于不顾?”唐解显得有些气愤,坚持非要去隔壁的客栈看看。
纪宁这才没说什么,几人一起出了驿站,到了客栈的后院,但见此时客栈后院内人头攒动,三个蒙面贼已经被人打的遍体鳞伤。
这三个人也是倒了霉,出来办事还没等事成就被人发现,被人从楼上踹下去,摔得找不到北的时候,又被人打了一顿,半条命都快没了。
“说,来抢什么的?不说,打死你们!”
虽然大永朝的法度森严,但若是有贼匪在行凶时被人发觉,被人滥用私刑的事情还是很常见的,很多贼匪甚至会被直接打死打残,事后官府也不会多去追究,这是本着法不责众的原则。
“路过……”只是摔了腿脚的一个贼解释着。
“什么路过,分明是来抢劫东西的,说不定还是山贼派来打前哨的,把他们抓起来,等官府的人来后治罪!”客栈的人嚷嚷道。
七嘴八舌的,客栈里也是很热闹,纪宁的注意力放在了头上二楼的那间窗户紧闭的房间,他能感觉到窗户内有个人影在动,说明之前被这三个贼所窥探的女子也在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