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宗皇帝为太子时,曾跟刘荣学之,即位以后,尊以师礼。
农业方面,明宗皇帝又兴修大型水利工程。
而太祖皇帝立下的体制,终没有大的改动,使其在位二十一年,社会经济继续发展,渐渐的,出现了前朝没有的繁荣。
此时,大范皇朝,经太祖三十年,敬宗七年,明宗二十一年,总计五十九年,天下进入了盛世。
安康二十一年秋天,明宗皇帝染病,病逝于前殿,享年55岁,遗诏吩咐“丧事从简,不准奢费”。庙号“明宗”,年二十九岁的太子李观登基为帝,是第四代皇帝。
这二十一天下,历历数来,方信说着:“你为皇帝,励精图治,却是好皇帝,这明字,却是当得,可上座!”
当然,能有此盛世,却非全是明宗皇帝的功劳,但是守成明君,还是可以担得。
明宗皇帝这才上得台阶,与敬宗皇帝并列,坐下帝座。
所谓盖棺定论,方信这话一出口,就是总结功过,一股功德之光落下,其中六成落在明宗皇帝身上,顿时光辉大涨,一成落在敬宗皇帝身上,还有三成落到方信身上,其它林林,洒于各人,或者以后再发。
太祖开龙脉,以后得失,也要分担一部分就是了,这数字,也有千万之多,分下来,方信也得了三百万,方信并不取这三百万,直接加到整体龙气之中,以涨大范气数。
下面群臣见了,都是拜见,说着:“陛下,有此明君,基业可万岁。”
方信却笑了,说着:“天下连千岁基业也没有,何况万岁?”
“陛下,你这话说着不祥。”下面就有一臣出来说话:“您建大范,体制尽善,而敬宗皇帝和明宗皇帝,都是守成之明君,天下渐入盛世,不要说比起前朝,历朝都可比。”
方信边听边点头,叹的说:“只是自有龙脉来,历朝已有多少帝?”
“回太祖陛下,已经有三百七十一帝。”
“那三百七十一帝,分属诸龙脉,又有几脉在于五百年之上?”
这话一出,群臣就冷场了。
明宗皇帝这时,说话了:“太祖皇帝,臣觉得,虽然三百七十一帝,谁也没有根治衰亡局面这一条,唯有人主体察民情,战战兢兢,几履薄冰,矫治时弊,庶几可以延寿,孙臣教育太子,就命他出行,蠲免钱粮,修治河防,这都是吏治大政,既可历练了储君,又也让他知道民心之用。”
这句话一出,方信就笑的说着:“好好,果是明君,说的好。”
立了起来,他度步而走,说着:“不过,你等还在矫正吏治上入手,这吏治,也谁也没有根治的办法,三百七十一帝中,什么办法没有使过?养廉银、文教化、明赏罚,都是正面办法,而密告箱、直奏折,或任用酷吏密卫明查暗访,也是杀了一批又一批,吏治渐渐**而无可挽回。”
见群臣和诸皇帝闭息倾听,他又说着:“而皇朝覆灭的关键,却在于空间。这又分上下两种来说明。”
“在下,就是民以食为天,而食在于土地,土地不变,而人口日益繁衍,等到人多地少,不得温饱时,再怎么样出得明君,励精图治,也无济于事了。”
“在上,就是官以仕为天,大凡皇朝日久,爵官日多,贵家子孙繁衍,不但膨胀,吸得民脂明膏,也使上位空间越来越狭小,有志有才之士,不得伸展,不得志之人日多,一旦皇朝有变,这等人就是造反骨干。”
这话说的精辟入里,众皇帝和大臣,都不禁都悚然动容。
方信却倏然停步说着:“这些,朕都有考虑,也曾埋下根基,不过王朝兴替,实属天意人事,能不能长久,就看造化了。”
说着,他摆手,下旨:“朕还在此一段时间,今日就散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