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怎么说的出口!万一发了我张好人卡,我找谁说理去!”
“说的对,来,我给你倒酒。”
“满上!”渡风把碗摔在桌子上,“今天来多少我喝多少!”
西一桌。
“起来!别他娘的给我装蒜!”康踹了一脚罗亚远。
罗亚远说什么也不动。
“喝不下了……”
“平日里就你能喝,你骗鬼啊!起来,”康又踹了他一脚,“菲大喜的日子,你不喝怎么行!”
“大喜个鬼!这又不是结婚……”
“说不定,”康又倒了一杯酒,“借着酒,乱点性,就成了。”
“那可麻烦了,我得……”罗亚远醉醺醺的站起来。
“你傻啊,这你都没看出来,姬娜是有意撮合这门亲事,我们反对有什么用。”
“这才认识几天,菲可能都不认识他!”
“我觉得挺好,”康几杯已经下了肚,“早点断了其他人的念头。咱们这里不少暗恋菲的,搞不好会打起来。跟了忘川,一来团结内部,二来菲不受欺负,这三吗……”
“那可不一定,”罗亚远从桌子上爬起来,“忘川这小子隐藏实力,菲没准打不过他……”
“隐藏实力?你怎么不早说!”
康早觉得忘川不对劲,但人毕竟是罗亚远带过来了,自己没好意思问。
“这事不好说,要不是他,我们早死在荒狂大森林里了。”
“他有多强?”
“是我目前为止,见过的最强。”
“那姬娜想把他留下来,难道是为了这个?”
“人家怎么想的,咱们就别猜了。”罗亚远把酒喝完,“我先回去了。”
“回去!你回哪去!”康觉得罗亚远今天有点古怪。
“这小子,肯定有鬼。”
北一桌。
“加油,干了!”众女高兴的喊着。
“干了喵~”
拉蒂又放下一个酒壶,这已经是第四壶了。
“再多我都喝的下喵!”
拉蒂有点撑了,一肚子全是酒。
“小弟弟也很不错呢!”
盖尔喝了半壶,撑的不行,什么都吃不下了。
“我,我不行了。”醉倒是不醉,就是太撑了。
“接下来没我们的事了,”一名女冒险者说,“下一轮他们就换白酒了。”
“我们洗澡吧!”吉莉娅提议。
“好!”众女,“把盖尔也带上吧!”
“什么!你们别开玩笑了!”盖尔看她们一脸认真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在开玩笑。
南四桌。
(不是吧,她喝完了!)一名大汉小声说。
(真的喝完了!)一名大汉倒了倒酒壶,没有酒洒出来。
(这小女孩是怪物吗!)
一名大汉把她抱起来,上下摇了摇。
(好轻……)
“提娜~~”提娜萌着大眼睛,不知所措。
(你快把她放下,弄哭她怎么办!)
(酒都比她肚子大,她是怎么喝下去的?)
大汉把她放回原处。
“提娜~~”提娜一直很迷茫……
(……)
(……)
(真的没人来找她吗!)
众大汉扶额。
菲的婚事让一群人陷入了借酒消愁的状态中。一时间,大厅里只有倒酒声,喝酒声,酒壶撞桌子声,唯独没有说话声,整场饭局开始笼罩在一片怪异的气氛中。
“豪酒之战,第二轮开始!”
豪酒之战,第二轮。
多茨克酒,450毫升。
时间限制:十分钟。
南五桌。
“换白酒了……”保德淡淡的说。
这次只有一小罐,保德开了封口,开始一口闷。刚闷到一半,哇的一口喷出来。
“卧槽,这酒是有多烈!”
这必须要一点一点喝。
但是自己桌子上并没有酒杯。
保德想问人要,却开不了口。
自己在这里,每一个是认识的。恰当的说,是没一个愿意认识自己的。
保德也一样,对佣兵嗤之以鼻。
“一群,乌合之众,王国的蛀虫。”保德咒骂花之佣兵团。
这里甚至还不如监狱,至少监狱里不会受这个气。要是以前,自己肯定会砍了他们。可是现在,怎么也提不起精神。
这些蛀虫怎么说也是有底线的,比那些刁民不知道要好到哪里去,穷山恶水出刁民,却一点不假。
保德带着酒离开,这里不适合他。不在房间里待着,算什么犯人。
“喂,这么早就走了?”忘川看到保德离开,不高兴,“饭不合胃口吗?”
讲道理这才开饭几分钟啊,这么早离开太不给面子了。
“不是,只是我……”
“对了,你饭……”忘川想起来保德的菜被扣在桌子上,傻子都能看出来那是别人干的,“来这里吃吧。”
忘川给保德腾出一块地方。
“……”保德有点为难,露娜安瞪的自己有点发毛。
“叫你坐就坐……”姬娜看着他说。
“好吧。”保德没办法,就坐在忘川旁边。
“尼古拉斯·保德,二十六岁,百考伽王国少将,因屠村被教会判死缓。”姬娜摸了摸菲的头,“你什么人都敢带过来啊。”
“姐姐,我不行啦……”菲趴在桌子上,有些迷糊。
“菲儿!”吉莉娅跑回来,把菲托胸抱走,菲没精神反抗,只能任她摆布,“那我就把她带走啦!(笑)”
“……”保德看着菲被拖走的样子,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