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祚率领的一千两百余人分成三路,每路四百人分别潜伏在三个村子的附近。在两天的静等后,他们果然现一些鬼鬼祟祟的人开始6续出现。
早已探明这些鬼鬼祟祟的人便是李定国那些部下,承祚却没有去动他们,继续隐忍着等待他们的大军到来。果然,在这些探子没有现任何不妥后,于当天傍晚的时候,两千余人的大军终于出现。
让承祚意外的是,这次李定国这些部下,居然没有分兵去袭击三个村子,而是直接集中兵力攻打张家村。面对浩浩荡荡而来的两千余人,承祚一时间犹豫着要不要出击。
毕竟此刻他身边只有四百部下,如果现在冲杀出去,等下谁输谁赢他还真没有什么把握。可他若是不尽快出击,拦下凶猛而来的敌军,张家村必然要遭殃。小小的张家村根本抵挡不住两千余正规军的冲击,想到这里,承祚一时间犹豫不定。
一边是张家村的安危,一边是他自己以及四百部下的性命,承祚陷入艰难的抉择之中。要等到其它人刚过来支援,时间已经远远不够。
哒哒的马蹄声由远而近,承祚自知不能再犹豫下去,他当即派出两人分别去通知其它两个村子埋伏的人马赶过来增援。此后便抽出马刀向着快冲向张家村的敌军杀了上去。
“杀……”
东江军从来都不是孬种,上了战场他们从未把自己的性命当一回事。宁死也不能辱没东江军的军威,这是他们的信奉。
半路冲杀出来的东江军,先是让李定国那些部下一阵慌张,待他们看到杀出来只有区区几百人之后,所以人都淡定下来。此后更是开始兴奋,很显然,他们都不觉得自己会是打败的一方。
没有什么好废话的,两军顷刻间便碰撞在一起,紧接着便是混战在一起。杀声与惨呼声立刻喧嚣而起,惊得林子里的鸟类惊慌冲天飞走。
张家村因为事先有得到承祚的嘱咐,在族长的铁令下没有人敢出来劳作。更何况这会已经快要黄昏,村民都在村子里呆着,突闻震天响的杀声,他们慌张的打探生了何事。
很快便有村民跑到村子外面,看到正在激烈厮杀的东江军与盗匪。紧张的氛围弥漫在张家村的上空,这次的盗匪足足两千余人,张家村的村民再不晓事,也明白过来,这些所谓的盗匪绝非那么简单。
“族长,东江军人不多,而且看着坚持不了多久,我们要不要冲出去帮忙?”一个粗壮的汉子找到冲出屋子的族长,立刻嗡声求问。
“帮什么帮,这是两军在交战,你以为是盗匪在打架啊!”族长气得老脸涨红,对着那问询的粗壮汉子一顿喝骂。
“可是那些东江军先前于我们有恩,您不是一直教导我们有恩必报吗?现在怎么还教训起我来?”粗汉子并非别人,正是族长的长子,平时就是张家村里的团练,手底下还是有点真功夫的。
“你还不服气是吧?”
族长直接又是一顿臭骂:“东江军于我们有恩,日后我们自然得想办法还恩。可今天无论如何谁都不许出去,谁要是敢踏出村子去跟那些盗匪打,我先打断他的狗腿。”
眼睁睁看着东江军战死,当然不是族长所希望。可他更明白,若是张家村的人这会也参战进去,事后一旦败了,极有可能张家村会被这些所谓的盗匪报复,分分钟都有可能全村人都被杀光。
拿全村子的性命去赌,族长自认为没这个必要。这些盗匪的目的,他已经有所听闻,无非就是要钱财,为了些许身外物,把全村的老小的性命搭进去,那是愚蠢的做法。
族长一番坚决的喝骂总算把村子的壮年都给震住,没有人敢忤逆他的话。见此,族长才微微松了口气,事后便让这些壮年在村子里守着,听他的命令行事。
这边的张家村没有动静,那边的承祚却已经岌岌可危。此刻的承祚已经被两千余敌军团团围困,东江军虽然奋勇杀敌,无奈敌军兵力是己方的五倍。双手难敌四拳,在这样的情况下不危急才奇怪了。
“将军,我们先护送你离开。”一个亲卫反手砍死一个盗匪,对着承祚大吼。
“走什么?谁都不许退,给我杀!”承祚根本不领情,马刀在他的手中挥得呼呼生风。
亲卫面带难色,眼前的情况很难坚持到其它人前来增援。如果不趁现在东江军还有些许的余力,可以护送承祚逃离,而是等到最后,那承祚便真的危险了。
然而承祚的坚决回应,亲卫也是没有任何的办法,他们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十几人尽力护卫在承祚的身周,确保他的安全。
一刀捅死面前的敌军,承祚猛然抬头四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亲卫见了之后赶紧开口问询:“将军有何事?”
承祚没好气的大吼:“给老子找出敌军的领,擒贼先擒王,干掉他们的领,我们就还有机会。”
一语惊醒梦中人,那些个亲卫立刻行动起来,十几双眼睛自然比承祚一双眼睛好使得多。在十几个亲卫的帮忙下,很快便找到了敌军领的所在地。
承祚得报之后,二话不说冲了上去:“掩护我杀过去。”
十几个亲卫轰然应允,自动护在承祚的左右,与他步伐一致快的冲向敌军的领所立之处。
敌军的领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壮年汉子,他正在密切注视着战场上的变化。此刻看到他的部下已经完全压制住突然冒出来的敌人,正要松口气之时,眼角的余光便看到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