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是真的吗?简直太好了——到底怎么回事啊?”
听到这个消息,众人欣喜莫名,主席总理一向沉稳山崩于前都面不改色,此刻也是惊喜的跳了起来,连问到底是怎么回事。【】
“川军独立团团长路远派出战机,轰炸上官云相各部阵地,并撒了大量的传单,要求上官云相方日英刘秉哲刘雨卿各部立即停止进攻!”
联络官兴奋的将事情始末说了一遍道:“路远在传单上说了,谁要是还继续进攻,那就是鬼子的帮凶,走狗,是国之罪人,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他都要将之揪出来杀掉,以儆效尤……”
“路远这混蛋,胆子好大啊,居然敢威胁上官云相这样的司令官,还有刘雨卿这样的老上级……”
“胆子包天了都,我就不信以路远之精明,会想不明白这样的大事一定是老蒋指使的……他这哪里是不将上官云相刘雨卿放在眼里,他这分明是不将老蒋放在眼里嘛!”
众人哈哈大笑,邓政委在一旁得意的笑道:“路远不将老蒋放在眼里又不是第一次了,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这话一出,又引起一阵哄堂大笑。
“想不到我们这么多人,急的抓耳扰腮却一筹莫展,倒是路远撒了几个传单,就吓的上官云相等人不敢乱动了!”总理感慨道。
“要是他这么说我,我也怕呀——那混蛋一发起疯来,谁的脑袋他不敢当成西瓜砍?”
邓政委想起路远,哈哈大笑道:“这一年,他路远和川军独立团韬光养晦,可这威慑力却没有半点消减,反倒是越来越大了啊——幸好这家伙一心只想打鬼子,不想别的,要不然,咱们和老蒋,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啊……”
“是啊是啊……”
众人纷纷附和道:“路远的兵不但不比我们差,手里更有支持军工的那么多工厂,要是他有野心,对咱们的威胁,可比老蒋大多了……”
“要是我们国家的有识之士,都如路远这般,何愁我中华不能再次强大起来啊!”
邓政委再次感慨道:“我们八路军各部这么多年,受了路远不知道多少好处,现在这次,无论新四军能不能脱离苦海,也都算是欠下了他一个大人情,虽然路远一直不愿意真正的和我们走在一起,但不得不说,如果将来有一天,咱们革命成功了,路远也是居功至伟啊……”
“好啦老邓,路团长对咱们的恩惠,大家都心里有数!”
总理笑道:“你就不用一次又一次在大家面前使劲夸你的救命恩人了,大家的耳朵都听的起茧子啦……”
“总理说的对,老邓,我向你保证,如果我们真有革命成功的那一天,无论路远到时候是什么立场,我们都一定会在最大程度上保障他的利益的——比如他现在图谋的香港!”
主席笑道,明显一眼就看穿了邓政委的心思,众人也是哈哈大笑,表示就算主席不记的,自己也一定会提醒主席,直到主席记的为止的。
邓政委便嘿嘿直乐道:“要是路远听到你们的话,那小子一定会很开心的!”
“主席,那现在,让叶军长全权负责新四军全局的事情……”总理欲言又止道。
“这件事要暂缓一下了!”
主席想了想到:“毕竟是项副军长一手将新四军建立起来的,即便项副军长能以大局为重,但底下的将士们多少心里会有想法,不到万不得已,我也实在不想做出这个决定——现在既然路远插手起了效果,电报咱们就暂时别发了,先看看情况再说!”
“可是,虽然上官云相各部全面停止了进攻,但包围圈依然在,危险并没有解除啊!”
众人担忧的道,在他们看来,这种事长疼不如短痛,越早做决定越有好处。
这一点,主席未尝又不清楚?
可现在局势这么微妙,苏维埃是延安方面最大的靠山,物资方面,国际舆论方面,都还有用得上苏维埃的地方,要是应为这事彻底和苏维埃撕破脸皮,那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现在事情还有回转的余地。
“这件事可以放下,但咱们也不能任由新四军方面深陷虎口而什么都不做!”
主席道:“老邓,你亲自给路远打个电话,让他无论如何,也要全力帮帮新四军方面的弟兄,我们这边,立即发动舆论,对老蒋蓄意破坏共同抗日战线,不顾国家和民族深陷危难,对我新四军抗日部队痛下毒手进行声讨——他老蒋不讲道义,就别怪咱们让他身败名裂!”
“明白!”
众人齐齐听令,在这方面,他们可都是个中老手。
短短时间之内,新四军离开根据地奔赴抗日战场,却遭重庆军队蓄意围攻,兄弟阋墙,鬼子坐收渔利之事,便通过电波发往了全国各地。
“真是岂有此理啊,岂有此理!”
“国难当头,重庆方面不但不齐心协力,抗击日寇,却在背后冲着奔赴战场的新四军下毒手?这是人干的事吗?”
“好不容易才稳住了战斗局面,重庆方面居然这么干,简直是丧心病狂,蒋简直是民族败类……”
看到这个消息,无数人出离了愤怒,破口大骂,学生,工人们,纷纷组队上街游行,痛斥重庆政府之无耻,要求立即停止对新四军的围攻,要求委员长下课,以平民愤!
而同时,上官云相的电话也直接打到了委员长办公室,哭诉路远派出战机对他们部队狂轰滥炸不说,还撒下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