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老子顿时眉头紧锁,袖口一甩,一道紫光射出,太极图毫光爆闪,五彩光华直耀寰宇,一座五彩拱桥腾起,一端连接太极图,一端直闯虚空,破开肉眼看不见的一层灰濛濛光膜,来到三十三天外的命运长河,霞光照耀山河万里,那命运长河之中宛如乱麻的因果丝线却是一根根清晰可见。
只见命运长河之中,一道锐利的剑气冲天而起,剑气之中,只见太清两仪神光普照,一青一紫两道剑气彼此纠缠,紫色剑光爆裂凶狠,青色剑光清冷柔婉,若是说那紫色剑光乃是以狂野男子,那这青色剑光则是一温婉少女,虽在威势上不似紫色剑光般霸道,但确实俊秀内敛。
两道剑光一木一火,一雄一雌,虽是剑气,却也是正宗的阴阳变化,太极两仪之势,分明就是人教嫡传,那气运直通人间蜀地,隐隐只见力压诸天道宗之势,诸天万道莫能掠其锋芒,却是应了那准提道人所言人教大兴之势。
见状,老子却是面色不改,往那头顶一拍,只见一宝塔飞出,三十三层高,四檐八角,悬挂金铃,玄黄之气倾泻而下,将那命运长河定住,随即袖袍一挥,一道流光飞出,圆晃晃,金灿灿的,浑然一体,一个白森森的圈子立在命运长河之上,只见远光流转,天机演变,只见剑气消弭,世间末法,毒蛊尸鬼纵横,左道捉鬼镇尸之法纵横。
老子顿时收回几件宝物,看着一脸稳坐钓鱼台,似乎一切尽数知晓模样的准提道人,眉头越发皱的厉害,半晌,沉声道:“便是如此又能如何,道友到底想要做什么直说好了。”
准提道人闻言心中一喜,知道老子虽说并未明说,心中却是隐隐有认可自己的表现,当即打起精神,说道:“道兄放心,吾与那清玄道人之间也无多少因果纠缠,再说了,清玄道人乃是截教嫡传,玄门支柱之一,贫道也没有与玄门死磕的打算,只是如今无量量劫将至,若是那清玄道人一直活动不断,怕是我那佛门难以维系。”
“贫道此番也是无奈之举,贫道要做的事情很简单,那无当圣母遭受六魂幡一击,便是不死也必定重伤,六魂幡之威想必道兄也早有感受,那里是寻常准圣能够抵挡的,更不要说无当圣母本是巫人出身,神魂不足,若想救治无当圣母,必须得要那混沌造化之气方能全功。”
“混沌造化之气玄奥无比,便是你我圣人也是不曾执掌,只有那东海之极,建木之下,每十二万九千六百年合计一会元之数方会孕育一缕,那清玄道人要救无当圣母,必定会往东海之极一行,东海之极乃是青龙守护之地,想要从他手里夺取混沌造化之气,那清玄道人必定会邀请镇元子前去助力。”
“贫道要做的很简单,就是借着这个机会,将那清玄道人一举镇压,如此既不损玄门气运,也免得那清玄道人与我佛门作对,还能阻拦他证就亚圣的道路,保全人阐两教的气运,人教便可以继续超然物外,屹立三教之中,道友以为如何?”准提道人笑道。
“让定光欢喜佛用六魂幡伤无当圣母是你早就算计好的,目的就是要迫使清玄童儿去东海之极,用青龙将镇元子拖住,你佛门才好出手对付清玄童儿吧,从一开始你佛门就没有争夺混沌钟的意思?”老子慧目一闪,宛如雷霆闪动一般看向准提道人,心里闪过一丝震动,付出了那么多,这准提就是为了算计清玄道人一人,这份心性着实可怕。
准提道人闻言苦笑一声,“道兄何必如此询问,那混沌钟是何物难道道兄还不清楚,作为盘古开天三宝之一,那混沌钟便只能执掌在盘古正宗手中,便是女娲娘娘若不是因为手中握着陆压这一张牌,怕是也不会肖想那混沌钟吧,只是贫道没有想到那混沌钟最后会落在平心娘娘之手,清玄道人更是差点证就亚圣尊位,差一点算计落空。”
“好在那清玄道人距离亚圣还差一步,否则今日贫道也无需前来了,可见一切都是天意,那清玄道人难逃此劫,不知道兄作何打算?”准提道人目光闪烁,一双慧目死死的盯着老子。
老子沉吟片刻,却是不见回答,而是反问道,“清玄童儿虽说尚未证就亚圣尊位,可到底距离亚圣只有一步之遥,寻常手段也拿不住他,贫道倒是想要知道道友打算如何镇压清玄童儿?”
听到这话,准提道人勾起唇角,诡异的一笑,“道友以为贫道为何要在那东海之极镇压清玄道人呢?难不成只是为了拖住镇元子不成?”
闻言老子脑海中顿时灵光一闪,惊诧的看向准提道人,脱口而出。“你是想?”
“不错。”准提道人点点头,“就是那处存在,若是能够将清玄道人打入那处存在,然后由道友降下符诏,将那救苦天尊和玄子尽数封印在地府和太白山中,失去气机牵引,气运相连,那清玄道人便是有通天彻地之能也绝无可能从那处境地脱身,如此清玄道人不是封印却胜似封印,待无量量劫之时,再把救苦天尊和玄子的封印解除,清玄道人自当脱困。”
“如此就不损害清玄道人性命,又能达到你我的目的,岂不美哉,只要道友答应,贫道可以做主,让我佛门匀出一脉入道友蜀山之中,助蜀山大兴,换取道友出手如何?”准提道人说道。
老子闻言却是有些犹豫,这样做的确不会伤了清玄童儿的性命,况且准提付出的条件老子也着实有些动心了。
见状,准提道人又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