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见状当即明白,元始天尊已经不仅同意了此事,还出手相助,帮着杨清玄掩盖天机,顿时让杨清玄有些担心的心回落了下来。
老君见状也是连连点头,继而微皱眉头,“清玄童儿,便是如此,四教两族之中,尚有佛门与巫族,巫族倒还好说,那平心娘娘与你素来交好,想必不会多家为难与你,可是佛门就不一定了,此乃振兴玄门,打压佛门之事,怕是那西方的二位可坐不住,你可想过西方二圣若是以此发难,你当如何了吗?”
“这个自然。”杨清玄点了点头,“正如师伯虽说,四教两族之中巫族弟子基本上不需要担心,毕竟弟子与平心娘娘交好,况且此事与那巫族基本上没有什么关系,娘娘素来不掺和六道和巫族之外的事情,想必没什么难处,至于佛门,弟子也已经有了定计。”
“说来听听。”老君忙问。
杨清玄也不卖关子,当即说道:“大师伯可还记得那西游终结之日,盂兰盆会之时天地之间又多出的一位斩却两尸的准圣大能?”
“燃灯?”老君顿时眼前一亮。
“不错,那燃灯证道法门具在弟子那二十四颗定海神珠之上,若非弟子相助,怕是再过几个会元他也难以斩却二十四诸天,弟子便是在当日助其斩尸,条件便是他要同意弟子行驶此事,他燃灯乃是佛门上古佛祖,便是比不得万佛之祖的释迦摩尼佛,却也足以代替佛门同意此事,只是弟子遮掩天机,此刻天机不显罢了,待到他日天机显化之时,怕是那西方二圣就要傻眼了吧。”杨清玄别有深意的笑道。
老君闻言也是点点头,随即说道:“若是你用帮燃灯斩却恶尸作为条件换来燃灯的支持倒不是不可能的,可是你所做之事并非是单单向那位出手,暗中还有我玄门的谋划,那燃灯也不是傻子,任由你胡诌便答应与你,其中还有什么隐秘不成?”
杨清玄顿时嘿嘿一笑道:“师伯既然知道弟子当初借助西游大劫与那位商议,瞒天过海,便知道这接着大劫天机混乱行事不是一次两次了。”
“那燃灯固然是精明,不过正所谓聪明反被聪明误,弟子所谋划的皆是大劫之中的事情,那燃灯之所以会答应下来不过是顺水推舟了,至于和玄门气运相连,在那燃灯看来乃是因为弟子参与其中罢了,而佛门因为会参与此次量劫,所以气运隐隐有所增长,在那燃灯看来怕是也是好事,否则这燃灯便是上古佛祖,怕也不敢同意吧。”
“燃灯越是小心谨慎,你就越是将事实真相摆在他面前,让他自己去看,反倒是迷惑了他,怕是在燃灯看来如今还是他占了你的便宜吧,等到日后天机显化之时,怕是燃灯的肠子都要悔青了。”
老君这么笑着,心中却是暗暗思量起来,这清玄童儿当真是算计无双,所谋之事环环相扣,毫无破绽,也不知老道是否也在他的谋算之中。
这么想着,老君暗中却是推算起来,确保玄门气运,人阐截三教的气运都无隐藏的隐患才是。
杨清玄可不知道因为这一件事让老君对他起了疑心,却是继续说道:“就是这样,只是单单如此却是不够,师伯也知道弟子谋划大劫一事那佛门怕是只能干吃个哑巴亏了,可是弟子还想振兴截教的话,却是大不讳之事,怕是那时候西方二位因为弟子算计佛门,恼羞成怒之下,对弟子出手,这一件事缺书需要师伯出手才行。”
听到这话,老君顿时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免得遭了这清玄童儿的算计,面上却是一切如常,笑道:“你有何想法,尽管说便是。”
“是这样的,弟子行事之时,想必那佛门必定有所阻拦,就算是圣人不出,那佛门准圣之多,单凭弟子的截教难以抵挡,而阐截两教的关系放在那里,弟子也不想也不愿向二师伯求救,大师伯座下不过玄都道兄一人,便是神通广大,怕也抵不过佛门人多。”
“所以与其与佛门硬拼,弟子倒是有一围魏救赵之计,那佛门如今大兴,下一步便是要让那观自在菩萨证就准圣,本来按着佛门的算计,应当是接着西游的功德将那观自在推上准圣尊位,只是西游功德被弟子窃取不少,那观自在菩萨到底还是差了那一线。”
“所以佛门下一步便是要那观自在菩萨往那红尘之中,历经千般劫难,造就万种善缘,借无量众生气运,冲上准圣尊位。”
“弟子的意思是,那观自在想要窃取凡尘善业,她佛门可以,我玄门为何不同,按着弟子推算,我玄门也当有那凡尘善业之果,若是能以我玄门之功阻拦佛门,想必佛门必有动静,这样我玄门也可顺势而动。”
“到时候趁着佛门大能被拖住的机会,弟子再一举成功,便是西方二圣反应过来,也是木已成舟,天数已定,师伯以为如何?”
听到杨清玄说道凡人善业,老君顿时一愣,却是心血来潮,天生感应,连忙推算起来,只见好似拨云见日一般,无量天机显化。
阴阳二气化作太极之象,金木水火土五行轮转之下,乾坤兑震,坎离巽艮八卦直冲九天之上,只见男、女、老、少、富、贵、贫、贱,众生百态,贩夫走徒,富贵王侯,尽在其中,人道气运之中,檀板、扇子、洞箫、渔鼓、宝剑、葫芦、荷花、花篮等八道华光大放光明,命运长河之中的玄门气运顿时激荡起来,隐隐有上涨之态。
半晌,那异象方才缓缓消散,老君面上具是喜色,天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