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种地方,当官,当医生,当教师,算是比较好的工作,但我吃了一辈子粉笔灰,你再来吃的话,就没意思了。如果你自己有这方面的兴趣,我也支持,但是这一辈子你就陷进,工作辛苦,压力大,好多老师到了40多岁,身体都不好;像我这样,在普通中学,生源差,学生不愿学习,上课吵得乌七八糟的,心累……”谢新芳一口气说道。
“妈,知道了,我也不愿意误人子弟。”在这个节骨眼上,对于站在哪一边,徐畅然还是清醒的。
“你真不要补习一下数学?”谢新芳问徐畅然。
“绝对不需要。”徐畅然答道。
星期天上午,徐畅然到市中心的邮局取了汇款单上的1000元钱。从邮局出来,心情多少有点飘然,毕竟这是他自己赚的一笔钱,买个什么东西奖励一下自己吧?
在世纪商场门口,徐畅然还注意了一下,看老柯会不会又在门口,如果在的话,中午找他去吃个饭也不错。没有。
进商场后各个区域逛了逛,找不到什么东西下手。在笔柜面前驻足了好一阵,有一枝全钢的英雄金笔,很精致,银光闪闪,放在一个盒子里,显出高贵的气息,售价160元,这个价格对于钢笔来说是比较贵了。
徐畅然很想买来做个纪念,以后钢笔就会没落,人们写字大都用键盘,这种金笔没多久就会停产,下市,再过两年,想买都买不到了。但这个价格感觉贵了点,毕竟买来是纪念用的,徐畅然寻思着,这笔钱不多,还是要花在刀刃上。
商场的卫生间不容易找,看了半天指示牌,才在一个角落找到。徐畅然进去,三分钟后出来,他知道这笔钱应该花在什么地方了。
这钱,要花在他的老二上,他要割****。
这话要从头说起。徐畅然走进卫生间后很平常,有两个人正对着小便池做动作,徐畅然要从他们身后绕过去到另一个小便池,走过第一个男人跟前时,不经意看了一眼那人的老二,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是什么地方不对劲呢?徐畅然在凝神面对小便池,开始感受老二传来的快意时想起来了,那个男人看样子也是四十多岁了,正在做一个脱水动作,手握着老二甩动,他的****很长。
那人没有割****。在徐畅然的印象中,到了一定年纪没有割****的男人都显得那啥,掏出一个皱巴巴的老二,不管是在卫生间,还是将来在床前,都是一件可笑的事。
徐畅然再一看自己的老二,血一下涌上头,也是那种皱巴巴的老二,没有割****的老二。
是的,以前一直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现在有钱了,怎么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怪不得人家说男人有钱了,老二才那啥啊?
谢新芳和徐达国也没有注意到这个问题,徐达国就不说了,他根本没喝过这方面的墨水,谢新芳是个教师,应该知道一点吧?算了,往事不可悔,来者犹可追,现在去割****,还来得及。比最佳年龄稍微晚了点,但毕竟还没有碍事,徐畅然松了口气。
已是上午十点,去医院还来得及吧?徐畅然冲出世纪商场,往云州中心医院奔去。
云州中心医院是本市最大、最好的医院,看病的价格要高一些,但医生们都是国内各大医学院毕业的,各方面都很正规,割****虽然是个小手术,徐畅然巴不得让云州市最好的医生来操刀。
赶到医院,赶紧挂了个号,泌尿科。
这时看病的人已经不多,等了几分钟,轮到徐畅然进门。
一个面色白净、戴眼镜的男医生坐在桌前,可能是看了不少病人,神情已经有点疲惫,垂着眼帘,听了徐畅然的来意,问了一句:
“怎么暑假没来做手术?”
徐畅然嘴唇嗫嚅着,没能答出什么。
“暑假做这个手术的多,主要是有些手术过后可能要恢复一段时间,以防万一,不过你要做也没问题,在读书没有?”
“还在读。”
“那个学校?”医生眼皮也不抬。
“云州二中。”徐畅然答道。
“你父母没来?”
“他们忙,没时间来。”
医生看了一眼徐畅然,站起身,“来,这边来。”
徐畅然跟着医生来到一个帘子后面,里面摆了一张小床,“把裤子脱下。”医生命令徐畅然。
徐畅然脱下裤子,坐在床边,大头和小头都耸拉着,医生盯着徐畅然的老二,戴上很薄的塑料手套,拨弄了一下,“****稍微有点长,可以做手术。”
“躺到床上去。”医生又命令道。
徐畅然光着屁股上了床,医生又翻开老二的****看了下,“以前洗过这里没有?”
“没有。”徐畅然小声地回答。这种情况下,他觉得回答“没有”要实在一些。
“好脏。”医生皱着眉头说,“回去后把它清洗一下。裤子穿上过来。”
徐畅然提上裤子,回到桌子旁坐下。
“你是要做手术吧?”医生问。
“是的。”
“一个小手术,很快的,不会影响你的学习。打算什么时候做?”
“会不会有后遗症?”徐畅然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个手术我们经常做,没有出现过什么问题。但是你如果到那些小医院去做,就不好说了。”眼镜医生很得体地回答道,徐畅然觉得这个医生还值得信赖,自己的老二可以放心地交给他。
“下周吧。”徐畅然说道。
医生看了一下墙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