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脑芯片再怎么更新,实际上和这批人也没什么太大关系了,因为人脑真的是一片神秘而又脆弱的区域。
管明不可能再重新开颅取出旧的人脑芯片,然后再安放新的人脑芯片,同时上头也不可能让管明这么做。
送来的实验人员都是心甘情愿过来的,不是所谓的死囚,说句大实话,这些人都是为科学而勇敢献身的人,都是些值得尊敬的人,无论是年龄最大的邓教授也好,还是年仅18岁的军人也好,每一个人都是被严格保护的,甚至划破手指都会有后勤人员专门过来消毒包扎,怎么可能让他们再去做有生命危险的事情呢?
不过话虽如此,管明对人脑芯片的更新也只是有粗略的方向罢了,没太多其他的想法与思路。
溜达一圈,管明挨个聊天,聊天时间不等,也搜罗了一堆可有可无、或大或小的问题。
……
“这帮混蛋,老娘我还没……居然就想着解约!”刘蒙蒙小手用力拍了一下办公桌,脸色涨红。
时至今日,无论是实物产品还是虚拟产品,管明所有的产品都已经缩回到国内了,这里面有主动因素,也有被动因素。
管明虽然没直言,但刘蒙蒙也清楚这是管明的真实想法,她也没去刨根问底。
但问题是去年年末签订明星代言居然都要反水,都要解除合同,这就让刘蒙蒙无法冷静了。
刘蒙蒙很重视明星代言这一块,她会用一年的时间来去观察全球明星的动态,甚至连刚出头甚至还没出头的学院学生都罗列好,然后在年末的时候签订下一年的合同。
毕竟想要睡,也要有目标才行。
有双星在一旁辅助,挑选出来的明星除了相貌、身材都很赞之外,其余条件都很不错,也达到代言的效果了,同时也都让她很满足。
但前提是能睡到!
亚里斯多德曾经说过:睡不到的洋妞不是好洋妞!
“没办法啊刘姐,咱们拟定的合同肯定不能实现,而且还属于‘天灾’一类。”坐在刘蒙蒙对面的孙雅楠也是叹了口气,愁眉苦脸似倒霉狗。
虽然工资还没降,但公司销售额断崖式下降。
国内市场能养活太多公司了,但未来科技曾经也是纵横全球的,这一下缩回来,一般人都会觉得工资要降、待遇要降、年终奖要降。
孙雅楠自认为自己还不能餐风饮露,她也是凡人一个。
“奶奶的!回头给我整理好名单,我倒是要看看她们谁想来国内发展,我第一个给她打出去!”咬了咬牙根,刘蒙蒙狠狠地说道。
“估计也不用咱们打出去了,她们以后都未必能过来了,这段时间被踢出去的外企可不少,也亏着咱们公司外面的安保力度够高,否则肯定有人要扔石头了,您也不是不知道,最近大家都不怎么出去了,怕被堵啊。”苦笑着摇头,孙雅楠如实地说着。
这是由管明为因引发的国家级事件,国家的反抗不是为了求和,而是撒气和索取利益。
因为缩回国内是大家的共识,所以也不需要求和,通过这种方式,不止可以消除集中在管明身上的大量目光,也能让国家在国际上索取到一些利益,以放过某些企业为代价索取的利益。
而被踢出国门的公司也是有针对性的,主要是一些雇佣大量本地人去做一些重复性高、技术难度低的行业与公司。
而因此失业的人也被国家免费进行技术培训,适应其他工作岗位,不过主要还是为了遴选出一些思想过关的人,这些人将有机会成为人脑芯片的推广对象,等到安装人脑芯片后会散入社会中,成为一股重要的‘民间力量’。
在身份青白、职业随机为前提的情况下,这种‘民间力量’可以更平和地带动社会发展,而非行政干预,或者说行政干预隐藏得很深。
但并不是所有失业人员都想要去进行技术培训,他们有很多都想要补偿啊,或者是堵公司门口讨公道之类的。
“算了,解约就解约吧,不过还是要记下名单,以后在公司力所能及的情况下,都要收拾她们!”深吸几口气,身着西装的刘蒙蒙,从a变成a+,这是一个不小的突破。
……
社会变革是一种缓慢的过程,短则几年、十几年乃至几十年,长则百年、千年。
国家法案的起草与审核也是需要依照一定时间与制度去进行的,其中有专精法律、社会之类的专家学者进行专门研究。
就好像国内历史学研究的是静态历史一样,看过去总结经验教训,以此来明鉴未来,大多数行业也都是如此。
摸着石头过河是一种相对激进与危险的行为,但有时候为了节省时间、为了快速发展,也只能用这种激进的手段。
“《人工智能法案(草案)》第一条第一项,人工智能一级权限(最高权限)有且只有一个,并锁定为总巨头(职务),同时总巨头(职务)具有一票否决权,其余巨头(职务)各自拥有二级权限。”
“第一条第二项,引入人工智能虚拟中立制度……”
巨头扩大会议,某秘书长诵读着资料上的文字,同时也是感慨万分。
当他知道有人工智能这东西的时候,是在巨头们决定设立《人工智能法案》后并扩大会议讨论,而目前这个草案也只是高层小范围讨论后的结果。
他不知道为什么巨头们会这么关注人工智能,甚至要创立一个《人工智能法案》,但他知道这里面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