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子义看着仇文若道:
“先生辛苦了。”
仇文若道:
“我躺在床上有什么辛苦可言,卫侯外出才是辛苦。我听刚才卫侯进门时步伐轻盈,定有喜事,卫侯难道在季家捞到好处了?”
一旁坐着吃瓜的仇孝直闻言数落儿子道:
“吾儿,你躺在床上看不清楚,我观卫侯笑容僵硬,面有苦色,今天的事情怕是不顺利,脚步轻盈最多说明喜忧参半。”
兰子义闻言拍手笑了起来,他道:
“两位先生到底是才智过人,管中窥豹居然能窥见全貌。孝直先生所言不假,我今天遇到的事情喜忧参半。”
接着兰子义便将今日在季府门前遭堵,又在村中煽动百姓的事情和仇家父子说了一遍。
仇家父子听完沉默不语,仇孝直更是一直用手捋着下巴上那撮山羊胡陷入沉思。兰子义见仇家父子默不作声,心中顿时没了底,他问道:
“先生以为我做错了?”
仇文若道:
“错卫侯倒是没做错,只是卫侯说得如果没有隐瞒的话,这件事情的细节就很是值得斟酌了。”
仇孝直这时问道:
“卫侯煽动百姓是有何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