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帝的脑袋朝外,面朝下,只能看到他的后脚跟,冷笑道:“牧天尊,你尽管出手及时,但还是被我看出关键。那块石头是与太初原石一样的神石,相同的档次,都是从古老的矿脉中挖掘出来的原石!”
秦牧向大黑木方向而去,似笑非笑道:“太帝的见识的确惊人。不过我这块原石与你那块太初原石不同,我这块原石是矿区主人主动送给我,你却是抢夺太初的。你与太初结下深仇大恨,而我与矿区主人却是知己知音!”
太帝哈哈大笑:“原石对那矿区中的古神是何等重要?岂会送你?肯定是你勒索,迫使他不得不给你。牧天尊,你怕不是对交情这个词有什么误会吧?那古神对你绝没有交情可言,反倒是算计你。”
秦牧迟疑一下,摇了摇头,诚挚道:“我还是相信人性本善。”
太帝气极而笑:“这种话从你这面善心黑的口中说出来,还真是对人性本善的讽刺!不提这回事,我从你眼瞳中察觉到太初的气息,那么盗走太初蛋壳的,便是你罢?”
“你莫要血口喷人!”
秦牧脸色涨红,结结巴巴道:“血口喷人……君子固穷,小人穷斯滥矣,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有辱斯文!血口喷……”
太帝冷笑不已,就在此时,他们身后的地面一条根须悄然无息的钻出,太帝心头微动:“地母元君?”
地母元君的根须延伸得越来越长,轻轻触碰那块被秦牧背在身后的宝印,试图将宝印上的封印解开。
太帝头颅目光闪烁,心道:“同是天涯沦落人,说不得地母元君会是我的解铃人。地母受创极重,又四面楚歌,没有朋友。她想与我联手……当年我与她虽有恩怨,但联手也不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