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人也是贪心,孩子整年整年关在屋子里,从没出过门。周家这丧天良的。”老太太一脸感慨。
十二岁之前孩子经常来吃糍粑,手上没有钱就盯着地上,最后总能捡到几块钱。
那是她见过运气最好的孩子。
后来十二岁生日那天被周程华发现她偷偷出门,当场在这扇的孩子鼻子出血,被带了回去。不知道怎么样了。
“周家出事后,来了好多人找那孩子。估计还有她亲生父母呢,唉,亲骨肉怎么也舍得扔了。”老太太叹了口气,我家曾孙女要是这么健康,孙子孙媳妇也不会离婚了。
“那孩子要是活着,一定要偷偷躲好,没有能力前就不要出来了。”老太太又给她加了糍粑。
周言词静静吃完了所有糍粑,她不知道老奶奶有没有认出她。
“你的曾孙女,会一日比一日好的。”周言词笑着说了一句,那老奶奶顿时热泪盈眶,带着曾孙女道谢。
周言词往她曾孙女兜里偷偷放了一叠百元大钞,道了谢,深深看了眼周氏园林,便离开了。
八十岁的老太太眼神浑浊,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笑了。带着几分和煦的温暖。
“回家咯西西,以后咱们也不用摆摊了,老啦老啦,该退休了……你要是真的能如她所说,也不枉我这两年的苦等了。”老奶奶给西西洗了手,就收拾了东西打道回府了。
周言词站在街头,车水马龙,来来往往的人络绎不绝。
突然,几辆黑色轿车突然簇拥着一辆订制房车过来,那辆车被紧紧包围,似乎处在保护中心。
周言词似有所觉的抬头,恰好见得那辆被保护的房车打开了车窗。只是还没看清,就被旁边的保镖车辆挡住了。
“三宝,手脚不要乱动。窗户都被你按开了。小董,给她关上。”谢嗣延眉头皱着,手上飞快的在合同上签下大名。
小董立马关上。
大宝二宝似乎也在一瞬间有了灵气,浑浊的气息散了几分。
“娘……亲……”二宝甜甜的喊了一声,声音极小。
谢嗣延一怔,猛地抬起头,惊得笔都没拿稳。
“二宝,二宝,二宝,你刚刚叫什么?你刚叫什么?叫爷爷,叫爷爷……”谢嗣延急匆匆站起来,站在二宝面前。
此时车辆正好停在十字路口,周言词就在车外。
大宝眼珠子转了一下:“啊……啊……”这家伙在兰兆时就不爱啊啊的喊,只爱动手,此时连记忆里的娘亲都喊不出来。
只是挣扎着要挣开安全椅,对着窗外啊啊啊,急的满头大汗。
窗户是防弹玻璃,里面能看到外面,外边,却看不见里面。
小董惊呆了,看着谢嗣延热泪盈眶。
“董事长,您的孙子……”
“去医院,马上去医院!现在就去医院!”谢嗣延也顾不上什么老婆了,当场让司机掉头往回走。
“董事长,今天是您和太太结婚两周年纪念日。”小董提醒了一下,谢嗣延眉头微皱。
这才摇着头让司机转身去医院。
他的发妻在谢岱齐十多岁时就病逝了,这么多年一直未娶。身边也不乏有女人送上门来,他睡过,但从不留情。
现在的妻子杨织歆是他以前在法国认识的,一夜留情竟是有了孩子,直到谢岱齐出事才带着孩子上门。当时做了亲子鉴定,谢嗣延那脸,格外精彩。
孩子,现在已经七岁了。
几辆车转弯,离周言词越来越远。
三宝趴在窗户上,定定的看着窗外。娘亲……
大宝二宝眼底的光芒渐渐熄灭,仿佛又昏昏沉沉不知所以然。看的谢嗣延心焦不已。
周言词微微蹙眉,只觉得刚刚那股扑面而来的熟悉感越来越淡,这才叹了口气。
人微言轻,就算站在谢家面前,只怕她也难以成为孩子的母亲。
周言词想了想,干脆干回老本行。
京都某寺庙。
华国京都天崇寺是全国有名景点,里边高僧坐镇,极其德高望重。也是世人争相拜祭的寺庙。
此时……
天崇寺外一排光头闭着眼睛,坐着禅,身后立着一块卦字。
只不过,其中一抹清流极其显眼。
一个穿着绿裙的女子身后挂了张绿色的布,上边只写了一个字。奸……
来来往往的人都受吸引,都涌过来看了两眼。
这一看,便被震得后退三步,满脸怪异。
“测姻缘,算前任。数堕胎,知血脉。”简而言之,前任有几个?流过几个孩子?孩子是不是你的?
那摊位,简直一个大写的搞事情。
难怪绿的这么生机盎然。
周言词别的不知,观人头上生机便知一切,连什么时候死,都能知晓的一清二楚。
她是在这里等一个人。
那个人每个月都会抽时间来天崇寺,前些年都被人拍到过。
众人围观,大家都指指点点,几乎全都是指责周言词胡来。
周言词笑而不语,指了指不远处的女人。
“那孩子,就是个例子。他,不是你们家的人。”周言词微微一笑。
那女人当场炸了毛。
“你这女骗子,算什么不好?非要算人家头上绿帽子有几顶是不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孩子是不是我的需要你说?”画着浓妆的女人叉着腰,牵着一个怯生生的孩子,身后跟的是个老实人。两人紧紧的把孩子挡在身后。
“生过几个孩子还要你算?你算什么算,你从人家胯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