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江王妃瞧着她,透过她仿佛又是在看旁的人,好一会儿,才笑了笑,挥挥手让她下去了。
秦嬷嬷见了她出去了,便急忙上前来,下了帘子上前自动的接过了临江王妃手里的梳子,替她将珠宝饰都给下了,轻声道:“王妃您今天劳累了,待会儿可得好好歇着,否则可要伤了身子,您原本身子便不好,经过这么一闹,身子就更差了,庙里简直不是人过的日子。瑜侧妃办事滴水不漏,明面上照顾得当,可是其实不知道给咱们使了多少绊子,咱们几次险些就活不下去了,”
楚景吾垂着头不说话。
沈琛就叹了一声气,轻声问他:“如果我不去,那这件事让谁去呢?铺垫了这么久,为的不就是今天?何况如今这情形,已经不由得我不去了。你也是明白的,到了这个地步,没有我们选择的余地了。我只能跟你说,我尽量保全自己。”
楚景吾握着拳头,知道沈琛说的有道理,可是却又实在不想沈琛去冒险,一时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琛便笑了,用拳头锤了他一下:“你放心,我还没成亲呢,也还没有亲口问清楚卫安的心意,我是舍不得死的。你安心等我回来吧。”
楚景吾只好让了路,等沈琛眼看着要出门了又忍不住出口叫住他:“二哥!”
见沈琛回头,他顿了顿,才又道:“父王跟我都会一直等着你,你可要遵守承诺。”
沈琛点了点头,快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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