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来了,在白发老头的带领下,来了十好几个男人。
那个少年领路,一行人快速跑过来。
第一次见到战宠军团的人,没有不吃惊的。村民拿着武器跑过来,距离老远看到一片白乎乎的东西,待再走近些距离,他们不走了。
是不敢走,狐疑着猜测着,少年带路,主动跑过来。
潘五早看见他们,让刀疤去处理。他看着四只鹰为难。
四个家伙好像吃住他了,跟着不走。两头小的对他尤其亲近,没事就飞到他头上、肩膀上待着。
两头大的表现得比绵羊还温顺,安静站在不远处,可潘五总在怀疑,是不是刚才的丹药不足以偿还帮忙抓贼的功劳,所以待着不走?
另一边,刘宇阳那些人全被捆住,对上这三十几个人,潘五想杀掉、也想带回去送官。
不过再一想,逃兵是大罪,送回去肯定杀头,还不如在山林里解决掉。
在犹豫中,潘树走过来说话:“老大,刘宇阳喊着要见你。”
“见我?有什么可见的?”
“他说加入咱们,带着手下人做咱们的敢死队。”
潘五摇头:“我不相信他。”
潘树说:“为什么不信他们?我们是异国人,你不也相信我们么?”
潘五琢磨琢磨,走去刘宇阳那里。
三十多个人全部是双手双脚被捆的结实,外面就是五百多战宠。想逃跑?可以,只要能跑过这些大野兽就行。
一见到潘五,刘宇阳急忙说话:“主公!刘宇阳愿意做战奴,只要你肯饶过我们的性命,以后打架,我们永远冲在第一线。”
潘五说:“你是逃兵,我不信你的话。”
刘宇阳大喊:“我们做逃兵是有原因的。”
潘五说:“我不想听。”
“不是让你听……好吧,就算我们是逃兵,你可以用药物控制我们。”刘宇阳说:“蛮族人控制战奴就是使用药物。”
潘五摇摇头:“我没有那种药。”
刘宇阳大喊:“我们可以发誓,或者随便什么办法,只求让我们活命,我们不想就这样死在大山里面。”
潘五说:“送你们去官府?”
刘宇阳说:“我是逃兵,我们有十三个兄弟是逃兵,我们回去就是死路一条,所以才留在山里。”说着话看眼潘树:“我们可以像他们那样在脸上纹上印记。”
潘五想上好一会儿:“你是四级修为?”
刘宇阳说是。
潘五又说:“你能有一身sān_jí铠甲,说明职位不低。”
刘宇阳沉默下说:“我是粮关的偏将军,奉命往大舍关运送粮草物资,半路出事情,不得已做了逃兵。”
潘五说:“偏将军?职位确实不低。”
“也不高,粮关单是将军就有十一个,上面还有卫将军,偏将军少说有三十多个。”
“三十多个偏将军?”潘五笑着摇头:“将军还真是不值钱。”
“经常打仗都是这样,蔡国不是更夸张,兵马大元帅都有三个。”
以地理环境来说,蔡、秦、姜三个国家就没有一个能够安生下来,蔡国的主要精力在西方、西南、以及南方,跟秦国的摩擦算是少的,战事这么频繁,有三个兵马大元帅也是正常。
潘五笑了一下:“坦白说,我很难相信你。”
刘宇阳大声说:“你连敌国俘虏都能相信,为什么不信我们?”
“因为他们和我住一起。”潘五说:“我们一直在一起。”
这句话一说,潘树那些人看向潘五的眼神都有些不对了。
在以前,他们是想活命,后来是贪图潘五没完没了的给东西,再后来打架,潘五一直冲在最前面,得到大家认同。
现在又有了这句话,大家一想,是啊,我们一直跟潘五住一起,潘五有房子,咱们也有;潘五有马骑,咱们也有;还有很多丹药,即便是亲兵也没有这样的待遇吧?
他们是战奴,可是除去脸上印记,平时生活有哪一点像战奴?
潘树忽然大声说话:“公子,我潘树对天发誓,公子一定会死在我后面。”
潘五脸都绿了:“你说什么?”
“我一定会死在公子前面。”潘树想了下重复道:“没错,我一定要死在公子前面。”
潘五气得踹他一脚:“赶紧去死。”
潘树还没说话,边上第五营那些战奴齐声大喊:“我们一定要死在公子前面。”
潘五气道:“有怎么表忠心的么?现在就去死,千万别耽误了时辰。”
刘宇阳大声说:“我也发誓,我也一定要……”
“你给我闭嘴!”潘五更大声喊道。
刘宇阳吓一跳:“哦。”
潘五想了下,问第五营的弟兄:“你们说怎么办?”
不问还好,一问出这句话,这帮家伙马上开始胡说八道。说什么的都有,有说啥有说留,还有说半杀半留的,说上半天也没个结果。
潘五不耐烦听下去,让他们也闭嘴,走到这堆山贼面前说话:“给我一个不杀你们的理由。”
刘宇阳这些人是逃兵,很难也想不出个理由。反是几名蛮族人给出充足理由:“我们是从背面流落过来的,在那面活不下去,天王手下到处抓我们,只要你给我们活路,我们就替你卖命,也可以在脸上打上印记。”
潘五笑了下:“你们犯事了?”
一共是七个蛮族人,有个为首的汉子叫山峰,跟潘五说明是怎么回事。
简单说就是,他们整个种族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