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但不要……以前,我是可以等的,但经过刚才的事,解语怕了,若是有朝一日,真出了那样的事来,你要解语怎么办,夜长梦多,解语不想等了,解语现在便想成为相公的人。”
花解语平时怯生生的,颇为胆小,现在却是比洛馨儿这个丫头还要胆大不少。
她什么话都敢说了。
相比起洛馨儿对于男女之事的懵懂与一知半解,经过林夫人教授与调教的她,识得不少东西,懂得不少方法,早已想磨刀霍霍向猪羊。
“我,我终究不能夺了你们的处子元阴。”林修然道。
“处子元阴?仅,仅是如此吗?”
花解语没有放弃,仍旧步步紧逼。
“嗯。”
林修然点了点头。
“若,若是如此,那,那我们便用别处。”
花解语松开了头上束着的头发,将及腰的长发放了下来,拢向一边,只用了一根发带系好。
这样,待会就不会咯着了。
她的小脸红红的,冒着丝丝的热气,随时便有可能要羞晕过去,可她还是强忍着羞意,继续道:“相公,我们女子,从来都是狡兔三窟呢!”
别处?
狡兔三窟?
林修然听得一脸懵逼,这个平时不声不响的小丫头,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怕是要坏掉了!
可他也知道,这是这个小姑娘人生中最疯狂的一次告白了。
她用了她全部的勇气,只为了能成为他的女人。
林修然害怕拒绝了她,会将这个小丫头彻底击垮。
“想,想好了吗?”林修然道。
“想好了。”
花解语细若蚊鸣地答道。
“那……那便这样吧!”
林修然抹了抹花解语殷红的小嘴,有些怜惜地说道。
这便是她这只大白兔的其中一窟。
“嗯。”
花解语重重地,极听话地点了点头。
“什,什么啊?”
一旁的洛馨儿,却是全程处于呆傻状态。
她听着那些话,像是听着天书一样,他们,他们到底在说些什么。
洛馨儿的手不断地搅动着自己的衣角,紧张极了,生怕一会儿不知道该怎么办。
……
床帏,放下了。
三人处在了一方狭小的天地中。
窸窸窣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