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红棉带着多格和木婉清两人来到一处偏僻居所。
进入屋内,秦红棉端坐在椅。
木婉清见两人似有嫌隙,从中解围,说道:
“师父,这是多格,是...是弟子的。”
“是你的心上人吧!”不待木婉清说完,秦红棉便打断道。
木婉清脸色微红,轻嗯一声。
秦红棉见木婉清眼睛都快挂在多格身上,甚是恼怒,再加上多格不知从哪里听到那个秘密,更是对多格没什么好感。
冷声说道:
“天色已暗,公子先回吧!我跟婉清还有要事相商。”
木婉清见秦红棉对多格如此,心中有些不解还有些生气,便喊道:
“师父!此间夜色已深,你让他去哪儿嘛!”
“难不成还让这小子住这里不成?”秦红棉恼怒地说道。
多格见状拱手笑道:
“既然如此,那小婿明日再来叨扰。”说罢便要离开。
“站住。”
多格刚回头踏出一步,秦红棉便厉声喊道。
“不知所谓何事啊?”多格明知故问地说道。
一次是无意,两次可就是有意了,秦红棉此时已经肯定多格知晓当年之事。
“你究竟是何人?”
多格故作不知,装傻道:
“前辈何意,在下不知?”
秦红棉冷笑道:
“你刚才叫我什么?”
多格直起腰身,说道:
“自是叫的丈母娘啊!”
木婉清走过去拉了拉多格的袖子,说道:
“这是我师父,别乱叫。”
多格并不言语,只是笑着与秦红棉对视。
秦红棉冷笑一声,说道:
“看来你也是故人之后啊!那个贱人竟然把这些事儿都告诉了你!”
木婉清听了秦红棉的话不知何意,多格此时也有些懵逼。
“这哪儿跟哪儿啊!”
多格说道:
“请恕小子愚钝,前辈所言小子实在是听不懂啊!”
秦红棉冷笑道:
“姑苏王家的那贱人既然已经把这么隐秘的事告诉了你,难道她没跟你说你与婉清乃是亲兄妹吗?”
说道此处秦红棉已是紧逼上来,两眼狠狠地盯着多格。
多格内心此时有千万只羊驼跑过。
“没想到秦红棉竟然把自己认成了姑苏王氏跟段正淳的儿子,这...”
秦红棉见多格半晌不答话,内心便更加肯定。
倒是一旁的木婉清听到秦红棉此言,像是着了晴天霹雳一般,赫然退了两步,哆哆嗦嗦地问道:
“师父,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秦红棉见木婉清如此模样,内心也有些不忍,说道:
“清儿,对不起,瞒了你十九年,我不是你的师父,我是你亲娘,大理段氏镇南王段正淳是你的亲生父亲。”
木婉清指着多格问道:
“那他呢?为什么你说他是我亲哥哥。”
此时多格反应过来,说道:
“你可别乱说啊,我跟婉清怎么会是亲兄妹!”
秦红棉厉声喝道:
“还敢狡辩,若不是那贱人告知与你,你怎么会知道婉清是我和段正淳的女儿,你定是那贱人和段正淳的儿子。”
木婉清听到此处浑一幕幕亲热的场景闪过,却又想到多格竟然是自己的亲哥哥,气息一下不稳,加之这些时日吸收过多内力,并未调理舒畅,一下便昏倒过去。
“娘子,娘子。”
秦红棉见多格此时竟然还敢搂着木婉清,厉声喝道:
“你给我让开。”说罢一掌便朝多格打去。
多格见木婉清因为秦红棉几句话便昏倒过去也有些恼怒,手下也没个轻重,一掌打向秦红棉。
多格吸收了南海鳄神完整的内力,加之一些小喽喽的内力,此时多格内力已不下于四十年的功力,全力施为又哪是秦红棉抵挡得住的。
嗖呼一掌,秦红棉便被多格打退。
秦红棉整个人吐血而回。
“你!”
多格见秦红棉还要闹,运上内力大声喝道:
“你闹够了没?”
多格此声可谓振聋发聩,秦红棉也从震怒当中清醒。
看向木婉清,秦红棉说道:
“我女儿怎么样?”
多格冷笑道:
“你还认婉清这个女儿,这十几年你干吗去了?”
被多格这个小辈嘲讽,秦红棉却也无言辩驳,只是冷笑嘲讽:
“你还不是那个贱人跟段正淳生的野种,有什么资格教训我。”
多格此时真想一巴掌拍死秦红棉,但想到她是木婉清的亲娘便生出一种无力之感,苦笑着说道:
“我到底要说多少遍,你才肯信,我跟你口中的姑苏王氏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你怎么会知道这等隐秘之事?”
多格随便编了个谎话说道:
“晚辈路过段王府,无意当中听到段王爷对一画像寄思,说‘红棉,十数年不见,甚是想念’之类的。晚辈今日一瞧方知段王爷思念之人竟然是你,所以才有此猜测。”
其实多格话语之中漏洞颇多,完全经不起推敲,比如多格怎么会混入段王府、比如段正淳又怎么会在家中对一画像寄思被多格瞧见,如此种种,但都抵不过女人的心思。
秦红棉听到多格的话第一反应不是质疑,反倒是颇为欣喜,问道:
“是真的吗?段郎还念着我!”
“当然是假的。”不过多格当然不会那么傻自己说出来,认真说道: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骗你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