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子旭问了一句:“听闻红灯照刀枪不入,枪炮不进这是怎么回事啊?”宋小冉唉声道:“还枪炮不进刀枪不入,那怎么还全军覆没了啊?不这么说能有那么多人加入吗?人是血肉之躯怎么可以枪打不死,炮轰不亡呢?但红灯照义和团里的部分徒众轻功不错那是真的,因为她们都得到了我和大师兄还有黄连圣母的真传。只是我们在幕后做了无名但却付出了的人。”
那天我们答应了林黑儿的请求,也觉得人早晚都有一死,还不如这样死的其所,没准也能为我们赎罪呢,那几天我满脑子都是那严和我妹妹纳兰惜月的影像,我多想看到他们啊,人间有句老话分两种,一是临死不留念想,一种就是临死留念想,我算是后者吧,这个时候的我,脑子里都是惜月和那严对我的好,他们的好越多,我的思念越切,切入心都由疼痛做代价,那几天好漫长啊,我终日无所事事,就看着红灯照的除了每日练些拳脚,就是神秘兮兮出入那个黄连圣母的大殿里,但据我所知她们也只能见到林黑儿的得力助手大仙姑翠云娘,和二三四仙姑,越是这样徒众们越会觉得圣母深不可测,她们会放出很多话去:“圣母每个月都会有七日传授最虔诚人的神功,再由这些人去往下教授小仙姑们睡上漂,壁上飞的盖世神功,你想啊如此这么一来,一传十,十传百,百传一千,那还能不快么,每天四面八方都会有很多人加入红灯照。”
宋小冉心里只想着立马见到自己的妹妹和二师兄,不如今该叫他一声妹丈公了,就在她如久旱盼甘霖的第五天,黄莲圣母林黑儿还真的把那严夫妇及孩子接到了红灯照的总坛,那严和惜月一套便装打扮,那严怀里还抱着一个四五岁左右的男孩,林黑儿亲自迎接他们入内,宋小冉看到他们哽咽的一时说不出话来,林黑儿寒暄了片刻,说坛里事务繁多退出了大殿,把这团聚的喜悦留给他们五个人。
纳兰惜月紧紧的抱着宋小冉,哭泣着好久都没松开,生怕一撒手姐姐就不见了,过了小一刻钟,那严说道:“惜月啊咱们还是坐下来好好的聊聊吧,快七年不见姐姐了,咱们都有一肚子话要说呢,再说怎么也得让咱们的儿子给她的姨母和姨丈公叩个头行个礼吧。”
纳兰惜月啜泣着点点头;“庆勋快过来,给你的姨母和姨丈公扣头啊,这孩子走上前来,跪在地上给宋小冉夫妇磕了三个头,起身时跑到宋小冉的膝前,宋小冉俯下身去把孩子抱在怀里,用脸紧紧的贴着孩子的脸,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顺着脸瑕向下滚,孩子用肉嘟嘟的小手给小冉擦着眼泪说,姨母不哭,姨母不哭,庆勋给你糖吃,说着就在衣服的夹层里掏出了几块糖,逗得大家都笑了。”
宋小冉张了几下嘴很想问问:“惜月是如何知道自己是她姐姐的,可是越是着急越说不出话来。”还是大师兄荣肃懂得她的心思:“惜月啊,那天我们走的急,没跟你说这事,你们是怎么知道这事的?”
纳兰惜月回道:“那日衙门和官府把护国寺围得水泄不通,山下的刘妈生怕咱们会出事,偷偷的也尾随在她们的后面上了山躲在一个不被人们发现的地方看着,后来师父出面替你谢罪而亡,也算给了他们一个交代,护国寺毕竟是皇家圣寺,他们也不敢太过造次,就收了兵撤了回去,这样刘妈才来到寺里声称是咱们的乳母,要见咱们姐俩,可姐姐你那时候已经逃离了京城,刘妈就把这事的原委说了个详细,我才知道你就是我的孪生姐姐。”
那严接过话来说:“我们也在你们离开寺里不久下山回了各自的家,我的父母早就给我订了一门亲事,我是宁死不肯,无奈父母退了那门婚事,而后又请了媒人去纳兰府上提亲,这样我和惜月才如愿以偿的完婚,半年以后惜月怀孕了,我高兴的都快蹦起来了,这期间我们也托人打听你和大师兄的下落,但毫无音讯,知道惜月分娩百天后,我们才听到一个传闻,从人们的描述中我锁定是你俩,那段日子里惜月每日都以泪洗面,闹着要去找你们,刚好那段时间我在通县城防营走不出来,你妹妹的功夫你也知道,我叮嘱家里看好惜月,不准她一个人出去,等我休假时陪她一同去寻你们。”
又过了一个多月我终于休假了,我们骑马跑了一天,才找到圣阴灵魔的洞府,根们就找不到门,看不到人,只在山下发现了一堆骸骨,和一个带着骷髅头的盘龙钢鞭,我想那一定是栾啸伊,不管她生前怎样,暴尸山下也总是不妥的,我俩便埋葬了她的尸骨,在口外准备住上一宿返京,却碰到一个砍柴的樵夫,就像她打听你们的事,那樵夫说:“那洞里现在已经是空无一人,只有常蟒和蝙蝠了,说你们已经不知所踪,如此我的心放下了,至少知道你们还活着。”
宋小冉把话接过来问道;‘’你们是如何知道我俩在山东胶州的呢?你又是如何救的黄莲圣母林黑儿的呢?那言说:“那是我陪都统大人去天津,临时被他差回京师传信,在要出天津的树林碰上正欲寻死的林黑儿,我全到了她一会儿,并且告诉她,这么死了很不值,如果你要强大就没人敢在其辱你,拿你不当人的事也就自然不存在了,并且跟她说我去学一门自保的武艺,我让她去天津境内的达摩庵去看看,没准能遇上什么高人学艺呢,临行前她千恩万谢的要我留下姓名,可我万万没想到她还真的去了,还真的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