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王回道:“是啊,是啊,咱们以前遍访所谓的大师名医没治疗咱孩子的病,这小毛毛钱你和庆岚也没少给哥垫付,哥哥就二年级文化,不及你还是个初中毕业生,不大会说话,可你哥我知道好赖人,更知道你时时牵挂你老外甥闺女的病,没少为她操心,劳神。”
李宏远拿着房卡说道:“大哥咱们下楼边吃边说啊,我真的有些饿了,吃完饭咱们老哥俩好好的聊聊家常,聊聊下一步淑娴怎么康复的快一些,看看这孩子好以后打算干啥。”他们二人再便宜房简单的点几个小菜,老王问道:“宏远你不喝一盅么?”他回道:“哥我一会儿还得把车开到地下停车场去,我不能喝,你喝吧我喝茶。”老王一仰脖抿了一小口酒:“宏远啊,哥也知道这些年庆岚看你太紧了,让你感觉透不过气来,可是你的两个儿子都结婚了,我大外甥的闺女都快上小学了,你也是当爷爷的人了,别跟她生真气,犯不上。”
李宏远叹了口气道:“大哥呀,你是不知道你这妹子是有多过分,东西方所有的节日他都过,我有时候出差去外地签合同,忘了什么七夕啊,情人节这事,她一天能给我打n个电话,半夜三点都会给你打电话,你说我老是想着趁着自己还能蹦跶动,那就再干几年,我那两儿子你也知道,除了会花钱就是会花钱,他们一点什么忙都帮不上我的,这我也认了,谁让我以前忙的顾不上教育他们,俩孩子都被你妹子惯得没个人样,都不求上进,好在他们也不给我惹祸,我也就知足了,可你这妹子可倒好,今天猜我跟谁谁谁睡了,明天我又跟谁谁好了,就这么闹腾啊,我现在清一色的男秘书,男助理,可我的员工不可能只有男的吧?看谁稍微好看点就妒忌,就吃醋,哥哥你想想我不生气都是假的,男人背叛家庭都是女的给挤兑出去的,而不是谁给勾搭走的,这不么,谷老师来了,她见到了,这心里又没底了,回去这顿审讯啊,人家来的第一天下午去别墅,她死活也不肯去,我带着小冯两口子去了,回来后她也打破砂锅问到底,说我看人家的眼神不对了,这么地,那么地的折磨我,有的时候我是真心过够了,这一辈子这种想法不止有二十次,都是因为孩子和大哥你,放弃离婚的念头了。”
老王又连着皱了两口酒:“唉,妹夫你别说了,都是这烂吧滴社会给闹的,现在离婚率太高了,小三小四也是多,北京美女如云,好多女职员都想勾引她们的老板,想一下飞上枝头变凤凰,靠着姿色和脸蛋吃饭的女人忒多,这才是庆岚不放心的原因,你啊就理解她吧。”
李宏远不开心的回道:“只知道当着阎王告小鬼是这个结果,你还非问我,老连长你没搞错吧,你还是没事劝劝你妹子吧,我理解她太多了,以至于让她得寸进尺,她在无理取闹我就开除她,我又不是找不到老婆的人,想搅和我一辈子那可是不行的。”
老王头一大口喝干了杯子里的酒:“好好好我劝劝我妹子,让她多多理解,她不该无理取闹,不该捕风捉影的找你茬,不该在你工作的时候骚扰你,不应该猜忌你和谷老师。”
这顿饭吃的说实话彼此都不算开心,老王心想了:“若不是因为你小子做生意之初搞过一个,我妹子能神经兮兮的老查看你么,苍蝇不叮无缝蛋是你先有外遇在前好不好?可他心里也明白打人不打脸,骂人别揭短的道理,所以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谷老师这丫头你没看上?谁信啊,你是当我们都瞎么?只是那丫头绝对看不上你,哼,那女孩分明就是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活神仙,你这套号的人在她眼里是个啥?大头兵一个,小农乍富舔胸叠肚的土豪罢了,她还真的不会正眼加你,我们放心的是那丫头不是你,你他妈的,我就是老了,脾气也小了,不然我老头子早就骂你了,你还少欺负我老妹子了么?还以为我什么也不知道,哼。”
她们回到楼上:“大哥我盯前半夜,你盯后半夜,谷老师身上的那个金甲人说过灯要成宿点着。这是我屋的房卡,不来回换瞪着咱俩都熬完了。”老王头拿着房卡走了,就剩下他一人,突然他想起来没买湿巾,车也没放到地下停车场,他关上房间门蹬蹬的一溜小跑下楼了。
回来的时候他买了湿巾,小勺,慢慢的给谷子旭擦着嘴角,和眼睛,擦着擦着又没管住自己的嘴,生生的又犯了一次错,接着他又坐下来在心里为自己开脱:“宝贝你别怪哥哥,谁让你的小嘴长的那么性感,那么撩人,英雄难过美人关嘛,你要原谅哥哥的乘人之危。”
他和衣而卧躺在沙发上,来回翻腾几下睡着了,一觉醒来的他看了一下手表都快五点了,他抓紧给谷子旭和了葡萄糖和人参水,关上门去喊他大舅哥,两人就这样倒换着直到快要四十九小时,他们的心都打着鼓呢,生怕谷老师醒不过来,时间一分一秒的到了四十九小时,谷子旭还没有醒,李宏远急忙给冯潇寅打电话,意思要他媳妇过来看看,拿着听诊器和血压仪,当他转身时,发现这丫头坐在那里看着他和老王呢?李总王哥你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