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周遭官员都识趣地加紧脚步离开后,他才重新开口,道:“适才在朝堂上的话,还请您莫要往心里去。我……只是不想随便娶了谁为妻罢了,并没有那样冠冕堂皇的理由。”
撄宁愣了愣,随即尬笑一下,忙乱地点头应了一个“噢”字,道:“我知道了。”
李为止向她施了礼,便要先行一步。
“且慢!”撄宁忙叫住他。待他回过身来,她却欲言又止,终于道:“没事了……你走吧。”
她本想趁此机会问问他,他们能否回到从前,能否做回亦师亦友的关系。但她很快就断了这个念头。
辜负了他,还想他把自己当朋友?那她不是奢求得太多了么。
而见她有话却不说,李为止也没有多问,再度施礼,终是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