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拿出绳子绑了杨丕国的双手双脚,杨丕国眼睛发亮,徐娘子索性又用布蒙了他的眼睛。
杨丕国道:“如此为夫还怎么看的见你?”
徐娘子此刻早不复刚才的娇柔,脸色不屑一顾,嘴里仍嗲声嗲气的说道:“如此才更有趣不是?”
杨丕国这才不出声,这些玩意儿,都是他玩剩下的,不过这次被绑的成了他而已。
屋里床摇晃不停,偶尔还有杨丕国的声音:“怎得娘子的手这么糙?”
徐娘子答道:“带了鹿皮手套。”
一会儿杨丕国又喊:“娘子娘子,怎么感觉跟刚才不一样?”
徐娘子忍着笑:“这才有趣。”
直到他腰酸腿软,徐娘子还不罢休,杨丕国直求饶:“好亲亲,今个儿我是没准备,明个儿看我怎么收拾你!”
徐娘子并没有出声,喘|息声更重,直到最后忍不住长啸一声,杨丕国狐疑:“怎得你的声音不对?”
徐娘子这才掐了他一把:“官人莫不是太累,出现幻听了?奴家再给您唱个小曲,您听是不是我的音。”
酒意加倦意,伴着徐娘子绵长的小曲,杨丕国睡的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