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飞急切的问道:“主公,咱们怎么办?”
“回营!”
“啊,主公,咱们不打了?”众人非常疑惑。
高顺解释道:“从这里到巨鹿城这么近的距离,那左髭丈八还想玩诱敌深入的把戏,咱们要是包围了他,他固守军营,咱们一天内很难占领其军营,而张角的援兵一天内便可赶到,咱们没有必要陪他们玩,想打的话就让他们来,他若不想打,就在那里等着,等咱们解决完张宝后再收拾他。”高顺现在可不想强攻对方军营,否则损失不小,不值得。
“是,主公。”众人明白了高顺的打算,兵力太少,不能两线开战。
回到大营,摆庆功宴,并欢迎张猛的加入。
高顺任命张猛为步兵军司马,下辖3个部曲,12个步兵屯,士兵从这次俘虏了三千多人中选拔,不足的用上次收编的黄巾兵补充。
上次范阳县之役收编的12屯步兵,他们的家属都被很好的安置,饮食也不错,已对高顺非常忠诚了。
张猛非常高兴,一来便被授予重任,看来高顺是用人不疑,他暗自下决心,一定要好好干,这也许是他的一次机遇,虽说带领的官兵人数少,不过却是实打实的军官。
当晚,张猛得知他们所喝的酒为百金一坛,心结解开了,看来他的身价不是低了,而是很高,所以不再纠结此事。
此后的一段时间内,左髭丈八一直按兵不动;五月初一,其移营到漳水支流的南岸,便不再向前一步。
高顺也没有派兵去打扰他,只是派出小量的斥候密切监视左髭丈八的举动,只要其不过河便可,双方陷入诡异的对峙状态,这正是高顺希望看到的结果,对峙,谁都耗不过他。
高顺这段时间内忙着整编新投降的三千多黄巾兵,素质太烂了,总共选出200骑兵,800步兵,与原来的官兵打乱之后重编。
剩余人员,在挑出显示为红点的死硬份子后,全部押送到代郡和上谷郡进行屯田。
张猛开始训练直辖的12屯步兵,有初级武官的帮助,让他本人省事不少,他也学到了不少军事常识,感觉受益匪浅。
李强首先耐不住寂寞,前来咨询道:“主公,咱们的速度是不是太慢了?这样什么时候才能平定冀州黄巾贼?”
高顺解释道:“左丰前来传旨的时候说过,朝廷大军会与咱们在差不多的时间内出征,你想,朝廷兵多年未战,战斗力肯定很差,且各家族的家丁就占了很大的比例,到战场后肯定会被黄巾军打败,即便不败也赚不到便宜;咱们一开始不能太猛了,否则会让士族仇恨,让皇帝惦记,所以必须隐藏真实实力,慢慢来。”
高顺如此说,李强只好作罢。
到五月初八,高顺让人制作了几个木筏,选了几个会水的士兵前去堤坝内打捞尸体,把他们拉出后在远离河北岸的下游地区埋掉,否则时间一久便会传染瘟疫。
城墙上的黄巾军不仅没有攻击前来打捞尸体者,甚至给他们磕头致谢,让这些人入土为安。
一天时间便打捞出近千具尸体。
同时,从中山国买来大量的石灰,投入到堤坝之内杀毒。
到五月初十,城内的黄巾军开始限量发放粮食,使得他们连生米都不能吃饱,民众的士气更加低落。
而城内死亡的人数日渐增多,民众的情绪变的非常不稳定。若在平时,十几万人的城池内死几百人不会引不起人们的重视,可是现在死的每一个人都在众人的眼皮下被扔到城外的水中,令所有的见者心情非常悲痛,再加上吃不饱,看不到希望和未来,更加重了人们的伤感之情。
到五月十五日,围城一个月的时间,高顺命人对着城头高喊:“投降不杀,只惩首恶张宝。”
而张宝此时疑心颇重,对任何人都不信任,护卫不离左右,经常轮换,每次安排多个不同部曲的士兵同时执勤,且只有在军营中才能睡个安稳觉。
当天,高顺命令张猛带领所辖的12屯步兵前往涿郡,与褚燕交换12屯幽州步兵,然后回来参战。张猛对此非常支持这个决定,当天带领部队启程。
这12屯的部分官兵感觉不用与黄巾军作战,暗自松了一口气。
到五月二十日一早,下曲阳城内突然爆发出惊天的呐喊声;仔细倾听,似是在战斗,且战斗的非常激烈。
一个时辰后,喊杀声才逐渐衰弱下来,估计战斗已接近尾声。
高顺查看系统,合成名额在飞速上涨,他想,城内肯定爆发了内讧,下曲阳之战要结束了。
到辰时,城内的人全部涌上城头,向外而跪,高喊道:“我们抓住张宝了,我们请降!我们抓住张宝了,我们请降!”
高顺心中大喜,忙派出几个木筏,去把张宝和几个主事的人接来谈判。
张宝被困的严严实实的,嘴里还塞着破布,身上多处流着血,看来这场战斗打的非常激烈。
张宝没有被当场杀掉,让高顺对反叛者略微有一点好感。
前来谈判的人是周仓和严正。
让人把张宝押下,严加看管。
周仓、严正随高顺等人来到大帐,高顺问道:“说说你们的要求。”
“我们无特殊要求,只希望将军放掉城内之人。”
高顺没有犹豫,说道:“好,这没问题,城内之人一半安置在下曲阳,一半安置在鄡县,这两县土地肥沃,水源便利,每口人可分十大亩可开垦的荒地,每口人每月发一石半粮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