芈琦和姫丹等人告别鞠武,车马随从排成一队,缓缓来到湖边客院。芈琦令贴身侍女云裳留在前院照看安罝众孩童和随从。她则领着姫丹进入后院安歇。
进入后院堂屋,侍女们忙着将带来的生活物品搬入屋内摆放。芈琦和姫丹坐上床榻。芈琦轻揉着双腿说道:“久未出游,才行得几步,便背痛腰酸,你说阿母是不是快老了啊。”
姫丹立到她身后,一边为她锤肩,一边笑道:“阿母年轻貌美,有如花信少女,才不老呢。定是这些天来为丹儿操劳忧心,有些累乏而矣。”
芈琦欢笑一声道:“丹儿乖巧,阿母没白疼你。为让鞠师满意,长留此间,我可是费尽了心思。”
姫丹改锤为揉,轻声笑道:“阿母威武,三两下便让鞠师转怨为喜。我只怕他有了美人,便无暇来教导我们了。”
芈琦轻声笑道:“你小小年纪怎知这些歪理?鞠师哪有那般不堪?你万不可于人前胡言。鞠师高才,你当敬之。”
姫丹笑道:“丹儿只与阿母笑言罢了,岂敢对鞠师不敬。”
母子如此闲聊谈笑之间,己时至正午。芈琦见侍女已将堂屋收拾整齐,便命传饭。
简单吃过午餐,芈琦说道:“午后吾与你去和众位陪读相见,之后你等可自去院外湖边玩耍。待晚间鞠师安顿己毕,吃过谢师晚宴,明日再令鞠师开班教导不迟。”
姫丹应诺。
鞠武将王妃、姫丹等人送出主院,回身望着院中几位待女仆人忙碌的身影,听着隐隐从院内堂屋中传来的欢声笑语,感觉有些陌生也有些期盼。他因就学于墨门隐者,自幼崇尚自由,亲近自然。十五岁,他便骑马仗剑远行于东胡、匈奴,开始苦修心志,体验人世百态。可他行的越来越远,心中的家乡情节却越来越重。十余年的孤独漂泊,百余次直面生死,身陷险境的痛苦经历,让他逐渐厌倦了这样的生活。也许这次王都之行便是一次机会,一次让他重新选择的机会。他轻笑一声,快步穿过前院,走向院内。
堂屋之中,侍女阿媛正在桌案上摆弄插花。她面色微红,心中凌乱,与其说在摆花,不如说是在掩饰自己的慌张。想到被王妃赐与鞠武为妾侍,想到未来与这陌生男子共处一室,她不由既紧张又羞涩。
鞠武进入堂屋,见阿媛毫无察觉,只顾摆弄着那束野花发呆,心中暗笑。看来不只我不习惯,也不只我紧张慌乱。他仔细打量这个己属于自己的女人。只见她一身淡绿衣裙,身材窈窕,圆面肤白,眉如柳叶,眼似清泉,两腮微红,直如一朵桃花盛开。
他轻咳一声,走上前去。
阿媛惊醒,慌忙起身,满面羞红,向他行礼言道:“不知鞠君回返,妾身未曾相迎,失礼了。”
鞠武摆手说道:“吾性喜自在,不耐俗礼,以后你我相处无需这般客气。吾漂泊半生,以弓马为伴,从无女眷。如你愿意,吾可与你结发为夫妇,共渡此余生。”
阿媛上前引鞠武于案前坐下,低声回道:“鞠君名重北国,又为燕王所重,当娶贵女,以兴家室。妾出身低贱,岂敢攀附。日后能得鞠君宠幸一二,妾己不胜感激。”
鞠武拉侍女坐于身边,抚着她嫩滑如脂的一双玉手,真诚言道:“吾出身边远蛮荒之地,孑然一身,又高贵到哪去?能得阿媛相伴,吾心足矣。且待日后,吾等安顿些时日,必择一吉日,奏请燕王,给你特赦奴籍,迎娶于你。”
阿媛闻言心中欢喜,却又不敢作此等想法,急欲推却。鞠武却一把将其拉入怀中,粗鲁笨拙地吻住她双唇,将她想说的话语堵在口中。阿媛双目圆睁,头脑一片空白,双手扬起,顿在空中,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
鞠武情欲高涨,双手将阿媛抱起,直入堂后居室。阿媛脸上羞红如血,连忙阻止他道:“有王妃公子等客在,吾等岂可白日宣淫。还请君稍待,妾身晚间必尽心服侍。”
鞠武毫不理会,直将阿媛扔于床榻,扑身而上。他不顾阿媛阻止,双手粗暴笨拙地将她衣裙脱下,自己撩开衣裤,一杆黑壮长枪直捣龙庭。阿媛身下刺痛,忙用手将口捂住,不敢呼喊,直疼的眼泪直流。鞠武如一发狂猛兽,下身高速耸动,双手按住阿媛双臂,嘴巴在她脖颈及双峰问来回亲吻……。
鞠武常年行走于东胡和匈奴,草原上男女,只要彼此同意,哪来那许多顾忌。兼之他往来奔波,很长时间未曾亲近女色,见阿媛温柔美丽,欲拒还迎,一时难以把持。
鞠武驰骋在阿媛娇软的身躯上,直感觉通体舒畅,如饮醉酒。良久,他一声闷喝,渐渐停下身来。这才发觉阿媛紧捂双唇,两行清泪直如雨落。他心中一股悔意上涌,不知该如何劝慰。
阿媛强忍着下身如火炙一般的疼痛,轻声泣语:“还请君放阿媛起来,如此这般,如引人发觉,恐于鞠君声名有损。”
鞠武闻言,一边起身穿衣,一边不屑说道:“吾才不管别人如何评论。今日却是我过于粗鲁了,只担心你责怪。我久居草原,行事只由本心。我喜欢你,便与你欢好,才不管别人怎看。以后你我便是夫妇,家中事全由你来作主,外间风雨自有我来为汝挡之。”
阿媛缓缓起身,擦干泪水,慢慢穿好衣裙。她望着塌席上一滩血红,心中一阵失落。与幼时美好的想象不同,她如此仓促和糊里糊涂地就从少女变成了妇人。她忍痛起身,苦笑着说道:“午时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