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诺轻蔑的说道:“哦,知道的还挺多,看来你们就没想过这样做的后果,不过以你们的智商也不奇怪。”
穿西装的年轻人哈哈大笑,扭曲的笑脸看起来都快岔气了,突兀的,乌鸦一样的笑声戛然而止,西服男扭过了头看着李思诺,一字一句的说:“我的后果我不知道,只是你的后果我可以告诉你。”
西服男重新把头扭了回去,一边整理着自己的领子一边说道:“上一次这样说我的女人被我玩烂了以后,已经卖到芭堤雅了,你可以猜猜你能被我玩多久?”
这个时候一直在开车的光头大汉说道:“少爷,请慎言。”
似乎被光头大汉的突然发言惊到了,穿西服的男子猛地一巴掌抽在了他的头上说道:“你tmd跟谁说话呢?不干滚,带上你快死的老婆,我到底要看看离开治疗那个女的能活多久。”
光头大汉依然是面无表情,只是好像快要捏碎的方向盘说明了他冷漠的面孔下愤怒的心情。
李思诺一脸看戏的看着这两个绑架自己的人,准备看一场狗咬狗的大戏的时候,正在这时,光头大汉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他一手开车一手接通了电话,经过了一阵泰语的交流之后,对着西服男说道:“老板准备好了。”
西服男一把夺过了光头大汉手里的手机,嘀嘀咕咕了半天,又把手机扔给了光头大汉说道:“去砖厂。”
车沿着乡间的土路左拐右拐的来到了一个砖厂的门口,而罗生一直缀在车子的后面,也发现车子停在了砖厂的门前。
只见车子响了响喇叭,一个人从砖厂的墙头向外望了望,看到白车之后,砖厂的大门慢慢的打来。
李思诺在车子里慢慢的进入了院子,很快又有几个凶神恶煞的人来到了车子旁边,西服男那摇下了玻璃,为首的大汉看见了他之后立刻鞠躬说道:“少爷这边都准备好了。”
西服男和光头大汉都下了车,李思诺也被另外两个人从车上拽了下来。
李思诺一边揉着被抓的手腕,一边打量着四周的环境,在砖厂的右边是一排砖窑,左边似乎是办公楼,而各种粘土石灰都被堆放在四周,不过似乎和其他的砖厂有什么不同。
西服男蹲在李思诺的面前,捏着她的下巴说道:“小心点,怎么能这么对待淑女呢?要是伤了一点可就不好卖了。”
站起来之后,西服男居高临下的说道:“不过旅途劳累,麻烦小姐去换一身衣服,在那个房间已经准备好了。”说完对着人群中的一个女的招了招手,李思诺就被她带到了一个小屋,全身的衣服都被换了一遍,包括头绳手表之类的东西都直接被拿走了。
李思诺出来之后,发现西服男完全变了一张脸,立刻明白之前为什么觉得他的笑容那么奇怪,原来是画了易容装,如今的他摘掉了眼镜,脸型比之前消瘦了很多,双眼无神,一看就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
只见他重新面对着李思诺说道:“重新自我介绍一下,你可以叫我通宝,虽然接下来我们有很长的时间在一起,不过还是不要浪费时间了,我现在就带你去见你爸爸。”
李思诺跟着她走进了左边的一排房子中的一个房间。这个房间并不大,也就20平左右,进去之后发现整个房间被都黑布所覆盖,房顶上只有一亮着的日光灯管,房屋的正中间留下了一把椅子一个显示器和一台摄像机,在椅子的旁边似乎有着一个台子,台子也被黑布覆盖着,西服男把李思诺按倒在椅子上说:“我这个人很绅士的,从来不想对淑女使用暴力,只要你乖乖听话,就不绑着你,要知道我通常只在床上绑女孩子,当然要是你做了坏事,我也会把你绑起来惩罚你的,哈哈哈。”
李思诺并没有说什么,就像一个木偶一样坐在那里,等着接下来的事情发生,西服男看见她乖乖的坐在那里,心里说道:“什么天才少女,就是个小孩,稍微吓一下就成这样。”
西服男把其他人都赶出了房间,只留下光头大汉陪着自己,然后让他们无论听到什么声音都不要进来,而李思诺在房间里发现显示器上出现了画面。
镜头一阵摇晃过后,李思诺突然发现画面中李思诺的父亲正被反绑着双手吊了起来,那油腻的头发和碎了一边的黑框眼镜让少女心中猛地一紧,可是在脸上却没有表露出任何表情。
她仔细的看着眼前的画面,那个被吊起来的人身上是各种各样的伤痕,血液正从他的伤口中缓缓流下,一滴一滴的从光着的脚尖滴落到地面上,整个人看起来已经虚脱了,而站在他旁边的是一个短发的中年男子一脸的慈眉善目,看起来和身边的通宝在眉眼之中居然有一点相似。
被吊着的男子刚刚清醒过来,似乎看到了什么,于是拼命的挣扎,可是那个中年人却一鞭子狠狠的抽在他的身上,这一下子让被吊男子光着的上半身肉眼可见的新增了一条渗血的鞭痕,而他的挣扎也被剧痛所取代,只好无声的吊在那里。
中年人把手上的鞭子放下,在被吊的男人旁边放了把椅子,然后轻松的坐在上面说道:“我早就听说过你,你可以叫我金先生,这次请你们父女过来,主要是想请两位帮一个小忙,听说在这个月底,海市博物馆会展出一批吠陀国古文物,李先生不但是首屈一指的防盗系统工程师也是博物馆地下金库钥匙的保管人,而李小姐年纪轻轻却在文物圈里有了天才的称号,听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