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两个狗奴才和逃回来的人,全部给老子绑起来,关进地窖里!等萨那库主子回来,再好好收拾这些狗东西!”
顺着阿多佳的吩咐,一队巴牙喇冲了出来,将两个回来报信的倒霉蛋拖了下去。当然,和他们一同逃回来的满虏逃兵,也一样被自以为是的阿多佳让人关进了地窖。
“来人呀,去堡外多点些火把,叫奴才们都警醒点,以防有什么意外。”虽然不相信萨那库的两千大军会吃败仗,阿多佳还是做出了更周全的安排。
这不管如何说,小心驶得万年船,阿多佳的这些安排也算是可圈可点。
安排妥当后,阿多佳乐颠颠地迈往向了自家的后院。
两个月前,阿多佳的手下血洗了一队逃亡的汉人百姓,从中捕获一个美貌的汉人女子,唤作柴清。
这柴清本是岫岩柴家庄人氏,奈何一家十一口全被满虏所杀,不得以之下,只好随同未婚夫婿逃亡。
哪知逃亡的路途并不平静,路上又遇上了阿多佳的一帮手下,同行的所有男人都全部拦住杀了。
好在柴清因为貌美,才被一个马屁精带去献给了阿多佳。这阿多佳倒也颇有耐心,并不急于强迫她啪啪啪,而是给了她很大的自由空间。
在知道柴清是书香门第出身后,阿多佳更是让人寻了许多书本来讨好她,以免她闲时生闷。
阿多佳在满虏中,也算是难得一见的美男子。加之他对柴清也算温柔,一来二去之后,柴清便习惯了做阿多佳女人的生活。她淡忘了父母亲人被杀的血海深仇,一心一意地侍候起了她的满虏主子。
自从初试**之后,两人每晚不大战上几十回合,便无法安然入睡。所以,阿多佳考虑到今晚还得在堡内四处巡视,不知道何时才回,便就决定先回去填饱柴清的仙人洞。
柴清侍候着阿多佳吃了酒菜,两人这才急不可耐地宽衣上床,嗯嗯唧唧地做起了人世间的快乐事。
“主子,用力!用力!哎呀,奴要死了……”柴清放肆地高喊着,在阿多佳身上拼命地扭动着身体。
“主子!主子!不好了!堡外来了一支大军!”正当阿多佳飘欲仙之时,院外突然传来了心腹巴牙喇依尔根惊恐的大叫声。
“哼!”柴清不耐烦地停下了自己的疯狂动作。阿多佳突然觉得全身一软,小豆芽便从柴清的体内滑了出来。
“狗奴才,乱叫个啥?”慢条斯理出来的阿多佳很是生气。妈的,多遇上几次这样的事,阿多佳觉得自己从此以后就得废了。
人生最大的悲剧是什么?不是人死了钱没有花完,也不是人活着钱花没了,而是面对美人儿硬不起啊!
“主子,主子!来了一支大军,看那样子有三千来人。说是自己人,可是却说不出我们认识的兄弟。”依尔根报告道。
“走,随老子看看去!”阿多佳又回房安慰了柴清几句,这才带上依尔根往南面的堡门而去。
堡门之外,已经过来一会儿的登州军已经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不过,因为龙尽虏想着赚开堡门总还是比猛攻硬打更有效一些,众人倒也不敢多说什么。
“二狗子!能骗过满虏吗?”龙尽虏自己也有些没有把握。
“能不能赚开这堡门不好说。不过,咱这满虏话可是没有人能分辨出来真假的。”二狗子得意地说道。
“堡下来的是哪里的兄弟?”阿多佳来到堡墙上,大声地呼喊道。
现在时间已经过了申时,辽东的天黑得早,已经灰蒙蒙地看不清外面这些人的衣着和面容。
“咱们是堡里的啊,你他娘的认不得人啦!”二狗子不客气是用满虏话骂道。
“你这狗奴才,怎么说话呢?这是咱们阿多佳主子!”依尔根忿忿不一地吼了起来,俨然一副“主辱臣死”的作派。
“阿多佳主子呀?快快打开堡门,我们都等着回家呢。”二狗子催促道。
“你是何人?萨那库主子呢?”阿多佳警惕地问道。
“奴才是塔尔丹啊!萨那库主子受了伤,还在后面呢。快点开门吧!”二狗子的反应相当快,顺着杆子便往上爬。
塔尔丹这个名字,在现在的满虏人名中,就和汉人中叫“二狗、二牛”的人一样多。阿多佳不由得又更加相信了几分。
虽然阿多佳并不认识什么塔尔丹,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险山堡中,光满虏马甲兵就两千多人呢,谁也不敢说自己全部都能认全了。
“塔尔丹,哪里来这么多人呀?”阿多佳看着堡外黑压压的人群,觉得依尔根说得不错,确实有三千来人。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得先问个明白。
“哦,打垮了三千多东**,抓了一千多丁壮。”二狗子镇定自若地应对道。
“是这样啊!好吧,我叫奴才们马上给你们开门!”阿多佳最后选择了相信。
也不是阿多佳不够谨慎小心,实在是在他的认识之中,只有刚才和二狗对话的情况,才是最有可能出现的情形。
耐心地等待了片刻之后,险山堡的堡门终于缓缓地打开了。
呵呵,杜老夫子生气地表示:诗非污诗,人是污人!
“上!”龙尽虏大手一挥,周云台带着五个百总部的分遣队首先催马冲了过去。
“不对,有诈!”看着快速冲进的登州军骑兵,阿多佳突然觉得哪里不对。
是的,登州军的队列太过齐整了,完全就是任何时候都比较散乱的满虏兵比不了的。而且,他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