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之后,高密的消息便报到了胶州城州衙里。
王瑞听完毛玉山等人的汇报后,笑着说道:“总的讲来,还是不错!完成这次行动目标了。”
“大人!属下有失误!”毛玉山又将萧子山两人被误杀的事说了。
“哦!这倒是一个问题!张二,将这个情况通报给李天昊,好好抚恤他们的家人!只是这萧子山,可惜了。”王瑞皱着眉说道。
看来,是时间明确李天昊和张二两人的关系了。这次两条线互不沟通的失误,算是给王瑞提了一个醒。
“大人,还有两件事。”毛玉山又将徐福当时口无遮拦乱说,以及陈铭在县衙里杀人的事情说了一遍。
“哈哈!徐福这个大嘴巴!老子等着他回来承认错误!这事就不要外传了!”王瑞吩咐道。
“大人!陈长官那里呢?”张二提醒道。
“陈铭这事做得好!咱们这煌煌大明,为什么面对一个化外蛮族的侵略都应对不了?就是因为这些士绅官员贪得无厌,完全不顾百姓死活,朝廷一无强军二无钱粮,拿什么去打?现在落到我们的手里,取来为国为民所用,也算是落了一个好的结果。”王瑞笑着道。
几人正谈话之间,陈松进来报告:“大人,二狗子回来了!”
“哈哈!看看,又是你们军情处的人来了!这个二狗子有意思,这次表现得很好!快叫他进来!”王瑞笑着对张二道。
几分钟不到,二狗子满脸带着兴奋和疲惫从外面走了进来。
他先是礼数周全地向王瑞和张二行了礼后,才禀报道:“大人!田产文书都办好了!不听话的,全部清除了!”
“二狗子,这次办得好。回去后,我要重新安排你的工作了。来,喝茶!”王瑞笑着站起来为大家泡茶。
这是王瑞从前一时空带来的习惯,他心情好时,便会亲自动手泡茶。
张二和王瑞接触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二狗子和毛玉山,看着王瑞亲自为自己泡茶心情就激动得不得了。这王大人亲自泡茶,得是多大的荣耀!
两人小心翼翼地喝着茶,事后完全想不起这杯茶到底是什么味道了。
这次打胶州城,因为有龙尽虏所部的配合,也和高密县一样,进展非常的顺利。
想象中的激烈战斗并没有发生,结果和高密一样,打成了一场荷枪实弹的演习。
伪“文朝”共主大皇帝文德嗣以及一干大小喽罗,也悉数被浮山军捉拿了。
这次扑灭胶州和高密的闻香教作乱,不但拖延了去关宁的时间,还清除了这两地的文官和地主士绅势力,为以后浮山军建立屯堡夺取了土地钱粮。
其中,光良田土地就超过了五十万亩,缴获的金银钱粮也有二十多万两。这一仗,对于浮山军来讲,实在是收获太大了!
“给我将这文德嗣押来!他给本官做的这件‘嫁衣’实在是太漂亮了!本官一定要见见他!”王瑞喝完茶后吩咐道。
这枚棋子这么配合,在他临死之前,岂有不见见的道理呢。
这文德嗣身高一米七多,身形挺拔,面目俊朗,虽然年近五十,但是却皮肤白晰,风度翩翩,颇有几分仙风道骨的样子。
他身上穿着的,也是绣着金龙的澄黄丝绸长袍。嗯,还颇象那么一回事!
见到王瑞后,他也不下跪,只是平静看着王瑞,微笑不语。
“文先生!快快请坐!”王瑞微笑着招呼道。
“你既知我身份!要杀要剐,还请快点!”文德嗣就象后世电视上的赤色地下党一样,语气十分强硬地说道。
“哈哈!先生急燥了!你这闻香教为本官做了如此完美的一件好‘嫁衣,本官定要好好招待你!来吧,喝茶!”王瑞示意亲卫送上一杯茶后,指着二狗子、李仁军等人说道。
“马千瞩!你这卖主求荣的狗东西!”文德嗣一看到坐在一边的二狗子等人就忍不住恨恨地骂了起来。
“哈哈!共主大皇帝!你也不怕闪了自己的舌头。本人是浮山湾的军情人员,打入你闻香教,就是要收拾你们这些狗东西的!”二狗子笑着道。
“啊!”文德嗣大吃了一惊,原来自己身边的人,全是这浮山湾派来的。
妈的,到底老子是乱匪,还是他丫的是乱匪呢?这王参将,还真是腹黑,顶着咱闻香教的幌子,把所有对他有利的坏事全干了。
“王大人!叛乱造反的人是你!”文德嗣突然望向王瑞说道,心中对王瑞这种暗中操控、颠倒黑白的伎俩气愤不已。
“砰!”突然听到一声巨响,一枚铅弹打穿了文德嗣的胸膛,他轰地倒在地上便死了。
“去死吧!你要找死,老子成全你!”王瑞缓缓地将还冒着热气的手枪放在桌上,脸上带着坏笑。
“来,来!继续喝茶!”王瑞举起茶杯,再一次招呼众人道。
经过七八天的清查审讯后,浮山军终于将闻香教在胶州、高密的所有大小头目一打尽了。
为了以后自已和建奴作战时,有一个安定平和的社会秩序,王瑞趁机下令“严打”:将高密胶州、即墨浮山湾等几个地方所有的青皮打手,流氓无赖全部以闻香教乱党的名义抓了起来。
“大人,这抓起来的人也太多了,足足好几千人啊!光这帮人一天吃饭,就得把我们这次的缴获给吃光了!”龙尽虏报告时苦笑道。
“哈哈,你还担心他们浪费了粮食。放心,不能让他们白吃饭。通知潘大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