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我就说二爷是您的....您还不相信,现如今您总该信了吧!”
桂嬷嬷的声音有些颤抖还夹杂着喜悦,林暖暖听了不禁有些疑惑:此话何意?怎么听来听去的,好似在说林宇泽不是薛明珠的儿子呢?
林暖暖越想越觉得有道理,要不怎么自上次悠然居起,俩人一说到林宇泽,都是这么一副表情?
“是呀,还是老桂你说的对,难怪上次老窦非说是.....可不就是么,老桂你来看这丫头,肌肤白嫩水润、眼睛波光流转,还有这小鼻子、小嘴巴....真的是跟我当年...一模一样啊!”
林暖暖觉得薛明珠定是魔怔了,她有些恼怒的甩开了薛明珠的手,这人是怎么回事,先是用手摸了自己的眼睛,如今又接着摸鼻子,这是不是一会儿还要再摸摸嘴巴?....
被林暖暖的手这么一甩,薛明珠不以为意的笑开了。
只见她乐呵呵地将林暖暖抱到了自己的腿上,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仔细地给她用帕子擦拭着身子,间或还要用手揉搓一番...
林暖暖顿时有些石化了,这又是唱的那出子戏?怎么自己衣裳一脱,薛氏对自己的态度就大变样了呢?难道说?.....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一马平川、一点不见高低起伏的小身板。不由自嘲地笑了笑:不就只是有些白嫩而已,值当得她如此稀罕?
隐隐约约地,林暖暖觉得薛氏如此仿佛跟她肩上的那颗红痣有关。
可是这也不算什么呀,不过是比一般的痣红些、大些,乍看起来有点像是一朵小小的红莲花,可也不算稀奇。就这也值当他们如此?
她的猜测不久便得到了证实。果然,薛氏是借着给她擦澡之名,行偷窥之事。
就见薛氏一边给她细细地擦着身子,三两下的手就放到了那颗红痣上,等林暖暖不耐烦时,又忙挪开。
林暖暖也是乏了,毕竟这个身子不过才四岁,这大夏天的发热本就不舒服,又被薛氏放在水里泡了半天,怎么能受的住?
索性也不管薛氏了,她想看就看想、摸就摸好了。反正都是女的,摸就摸呗,谁怕谁呀!林暖暖想明白了,也就不再管薛氏是看她的肩膀,还是看她的红痣,只眯着眼睛假寐起来....
“暖暖,今儿天热,我们吃彩虹冷淘如何?”
“乖囡囡,爹爹一会儿还要去府衙,你就不要再拽爹爹的胡子了!”
“爹爹,娘亲,嘻嘻......”
就在林暖暖搂着林宇泽、李清浅二人,笑得正热闹的时,林暖暖的脸上一凉,一滴水滴了下来。
她闭着眼睛抹了抹,嘴里呢喃喊道:“娘亲,快些,下雨了!爹爹快跑,下雨了!”
“呜呜....”
说了半天,也不见李清浅有动静,耳边却传来听到一阵哭声扰得她耳根子不清净。
林暖暖下意识地睁开眼睛,一看四周,浑身就是一阵哆嗦。她这才想起,自己如今是在林国公夫人薛氏处沐浴呢。
如么一想,她不由得开始牙:这都洗多长时间了,怎么还没完?皮都洗秃噜了吧!还是快些放她回萱堂喝苦药,好好睡一觉吧!想来喝了那苦药也比在这儿被软刀子割肉强!
“呜呜....”
只听得耳边哭声又起,林暖暖听得心烦:也真是邪性了,这朗朗乾坤之下,到底是谁在哭泣?
她不由厌烦地抬起头看了看四周,这一看不打紧,只吓得她睡意全飞,整个人都有些不好了!
怎么回事?这个薛氏怎么对着自己把眼睛都哭红了?不会吧,林暖暖下意识地看了看身后,就见空荡荡的水池边全无一人。她咬牙转回头,又看向薛氏。
林暖暖最是受不了美人垂泪,尤其还是薛氏这样少有的大美人。她不由自主地就将手伸向薛氏的脸,轻轻地将那一行清泪擦拭了,口中低声说道:“国公夫人,您且不要哭了,有什么事情说出来就好!”
话一出口,林暖暖不由就想扇自己两下子“今日这脑子是真不够用,人家一个堂堂的国公夫人,有事无事的又岂是你一个小孩子可以管的了?还说出来就好了,怎么,你能给人家解决了?”
想到此处,林暖暖不由觉得头又开始疼了,她忙干笑两声:“嘿嘿,国公夫人您洗好了没,我、我要回去喂豆包了....”
没法子,只好抬出豆包的名头了,那日在藕香榭薛氏看上去还是挺疼豆包的。前几次还在秋葵面前隐隐地提过,让自己带豆包过来给她瞧瞧。
林暖暖因着悠然居的事情,一直都有些害怕她。不是别的,主要是她性子阴晴不定,若是不小心露出个一两句,那可不是玩的。人家扔条蛇过来,不把自己吓死,那也得吓晕了。
故而,上次薛氏抱恙在身,林暖暖明知林老夫人她们想让自己过来瞧病,但还是故意装傻充愣,只自己做了几回羹汤让秋葵送来而已。
“豆包一天不吃都没事儿,你自己还病着呢,管那么多干什么,你这孩子,什么时候都是为别人着想,这性子可不跟他一模一样?”
林暖暖一愣,这才发现方才还泪眼婆娑的薛氏,居然早已雨过天晴。她方才说的是自己?那个他又是谁?薛氏如今又不管豆包了?
薛氏见林暖暖怔怔地在那儿发呆,只熟练地给她后背又淋了淋水,柔声说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我小时候只要发热,我娘亲就是这样给我去热,你再泡泡,一会儿就会觉得身子轻了,脑子也舒坦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