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韩文志一个晚上睡不到六个小时的觉,好在邢云昭教给他调息养生的方法,可以让他拥有饱满的精神,去迎接每一天的任务。
除夕夜,邢云昭与夕颜给韩文志放了假,不在给他布置任务。当然他们不是真的让韩文志好好休息,好好放松,而是让他有时间做一桌子丰盛的饭菜。
经过这段时间都特训,现在的韩文志动作比以前麻利了很多,很快,八菜一汤就上了桌。
邢云昭开了顶级瓶红酒,这是近千年来他第一次与人过春节,值得好好庆贺一下。
不过鉴于夕颜有不良记录,邢云昭只允许她喝两杯,这个决定深得韩文志的同意。
“两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们好意思吗?”夕颜不满的在桌子底下跺脚,就两杯,还不够解馋的呢。
“这叫欺负吗?这叫爱护。想知道什么才叫真正的欺负?”邢云昭含了一口酒,把夕颜拽到自己的腿上,对着她的唇渡过去。
“这才叫欺负,懂吗?”
“你恶心不恶心啊?”夕颜的脸立刻就红了,连忙起身,并擦拭嘴角的残液,关键是韩文志还在一边看着呢!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云昭哥,这不叫欺负,这叫调情!”韩文志一伸手,把夕颜捞到自己怀里,就葫芦画瓢,照做。
“韩文志,你好的不学,怎么专捡坏的学!”夕颜揪住韩文志的耳朵,这俩人怎么穿一条裤子?
“姐,疼——疼——”韩文志替自己的耳朵默哀,早晚有一天他这耳朵得让夕颜拽下来。
“姐,你就只会欺负我,做了同样的事,你怎么不揪云昭哥的耳朵?”韩文志为自己鸣不平,这是差别对待。
“你懂不懂什么叫欺软怕硬?”夕颜瞅了邢云昭一眼,“谁叫你小子好欺负!”
“这也太不公平了!”欺负人还这么理直气壮,也就夕颜干的出来这事,韩文志为自己抱屈。
“好了,阿颜,你再不松手,文志的耳朵就真掉了。饭菜都快凉了,赶紧吃,一会吃完了,我们去放烟花!”邢云昭赶紧说情。
“你买烟花了?那感情好!”夕颜赶紧从韩文志的腿上下来,把头埋到碗里,往嘴里划拉饭,腮帮子被撑的鼓鼓的。
“慢慢吃,别噎着。”邢云昭拿了张纸巾递给夕颜。
“你们俩也赶紧吃,一起去放烟花。”夕颜给每人夹了一口菜,不偏不向。
“好!”邢云昭与韩文志相视一笑,均露出宠溺的笑容。
晚饭过后,三个人来到书舍门口。
这一片是商业区,几乎没有住宅,夕颜和邢云昭在这里安家简直就是个异类。
但是过年不回家的人,在大街上溜达的人有的是,还有一些二十四小时不打烊的便利店,所以大街上并不算冷清。
夕颜点燃了礼花,看到它们一个一个上天开了花,心里也乐开了花。
邢云昭不跟她疯,只是远远地看着她笑。
韩文志就悲催了,充当苦力,一趟趟把烟花全部从楼上搬下来。
烟花一点燃,就吸引了很多路过的行人驻足。
此时还在街上溜达的人除了恋爱的小情侣,大部分都是有家归不得,又不想独自过春节的人。
邢云昭打开了咖啡厅的音响,里面放出了恭贺新年的歌曲,又为大街上增添了一抹快乐气氛。
夕颜玩疯了,点燃了一个又一个,然后拉着韩文志又蹦又跳,直到把所有的烟花全部放完。
“新年快乐!”夕颜兴奋的对着天空大声喊到。
她快乐的情绪感染了驻足的每一个人,大家都情不自禁的对着天空大声喊到:“新年快乐!”
然后彼此的陌生人也互道新年快乐!
即便是不能回家,即便是不能与家人团聚,我们也要新年快乐!
直到十二点的钟声敲响,迎来了大年初一,韩文志又放了一挂红炮竹,众人才慢慢散去。
韩文志与夕颜去关书舍的大门,邢云昭去关咖啡厅的大门,三个人在三楼又重新相聚。
夕颜太过兴奋,根本睡不着,就拉着邢云昭与韩文志陪她斗地主,谁输了谁脸上贴小纸条。
不知道是她运气太好,还是两个男人让着她,总之她的手风一直很顺,时间不长,邢云昭与韩文志的脸上就贴满了纸条。
当夕颜的兴奋劲头过了,也就体力不支了,脑袋一个劲的低头,最终趴在了桌子上。
邢云昭把她抱进卧室,给她盖好被。
“杜父杜母今年春节不在家过年,是你说服的吧?”邢云昭给夕颜关好房门,拿出两罐啤酒,扔给韩文志一罐。
按道理说今年是韩文志来到杜家的第一个年头,杜父杜母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出去,除非有什么特殊理由。
夕颜是被躲过一劫冲昏了头脑,才想不到这一点。
“前些日子,姐一直在为如何回家过年烦恼。她就像一只鸵鸟一样,不愿在干爹干妈面前承认我们的关系。尤其是这个时候,家里的亲戚都关心她的婚事。听说她去年说过,今年一定带个男朋友回家,结果却把我带回去了,还比她小。干爹干妈这关还没过呢,再加上她那些亲戚说三道四,她一定会承受不住,所以干脆让她耳根清净吧!”韩文志拉开易拉罐,一口气灌了半瓶。
“杜父杜母真不知道你们的事?”邢云昭问。
韩文志微微一笑,“一开始干爹知道了,上次回去,干妈也知道了。”
他是人家干儿子,有着父子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