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村里练车肯定不行,人多,过了松溪桥在那片树林里勉强可行。
原本该是苏杏教婷玉的,问题是她刚考牌,谁都信不过她,最终由秦煌、柏少君轮流教婷玉开。
至于苏杏,除了带小福小吉它们去兽医站检查身体之外,再也没出去过。其实她也忙,白天婷玉被拉出去练车,自己被白姨拉进菜地手动除草授粉,晚上两人对练拆招。
时间安排紧凑,身心疲累。
此时已是六月,苏家的菜地一片生机。
薯藤不用说,玉米长势不错,已经到了抽穗的好时节。它们能有今天八成是村民们做的好事,因为苏杏、婷玉打种下它们之后偶尔出来浇水,不曾悉心打理过。
这回被白姨拉出菜押着干活,心里特别的不情愿,好在时间一长就习惯了。
“白姨,苏苏,在忙呢。”
菜地里的两人往路边一看,是严华华,双手捧着一个湿溚溚的木盘站在路边看着她们。
“哎,”白姨爽朗应道,“洗菜啊?”
“嗯,摘些青椒今晚炒猪肝。”她笑吟吟地说。
苏杏听得一脸羡慕,会炒菜的人真是有口福,平时想吃什么做什么,信手拈来。
严华华看她一眼,故作不经意地问:“对了苏苏,最近怎么没见少君少华他们?出远门了?”少君在哪儿她知道,少华在哪儿就完全不清楚了,貌似上次离开一直没回来。
“少君在村口教亭飞学车,”苏杏用手抹了把汗,“少华……好像出国了吧?不太清楚,你找他有事?”记得她也问过一次,少君很随意地跟她提了提。
“没什么要紧事,关于直播的一些问题不太懂,想问问他。”严华华很淡定地解释。
“直播?你可以问小雪,她也是搞直播的,一般问题难不倒她。”苏杏给了一个建议。
“哎,行,有机会我找她们问问。不打扰了,你们继续忙。”严华华笑了笑,挥挥手便走了。
有些事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白姨默默看了苏杏一眼,见她无比痛苦地唉一声蹲在地里,不禁好笑地问:“小苏啊,别怪阿姨多嘴问一句,你到底是喜欢少君还是少华?”她儿子可以排除了。
儿子一言九鼎,不是出尔反尔之辈。
苏杏怪异地抬眸看她,“他们是我朋友,当然两个都喜欢。”
“你少装蒜,我不信你听不懂小严的意思。”白姨神情带着笑,隐约透出几分严肃来,“男女之情不可以贪心,你要替他们兄弟俩着想。万一其中有谁和小严情投意合,你这种态度岂不给他们添乱?”
唉,苏杏无奈起身。
“我早就跟少华保持距离了,少君是我第一个也是交情最好的朋友,不可能因为别人的胡思乱想就和他疏远。您也瞧见了,他平时爱跟谁一起玩我管不着,我跟他一起玩谁也管不着。白姨,您别操心这个,我们清清白白的关系,有分寸。”
白姨点点头,“有分寸就好,你秦哥对你十分信任,一直说你是好姑娘来着……”吧啦吧啦,习惯性地继续开始说教。
唉,心累。
等自家地里的活干完了,苏杏刚准备松一口气,谁知白姨第二天又把她叫上后山替她家干活。
没办法,秦煌身上有伤不能太操劳,白姨自己说的,她可能察觉了什么,到底是亲母子。苏杏自己也趁机练练体力,幸亏前阵子存了些稿,还撑得住……
苏杏的日子过得痛并快乐着,严华华的日子充满了相思愁闷,整个人憔悴了许多。
“哎,小华,你怎么了?像个病西施一样。”余岚既心疼又担忧,“灵雁她们的客人很多吗?看把你累得……”
余薇闻声出来一看,也大惊小怪地嚷起来。
“天哪!华姐姐,你脸上的皮肤变黑了!还有斑点。哇靠,好像老了好几岁,你在村里过得很差吗?”
余岚忙啐她一口,“怎么说话的?去倒杯茶来。”
“没关系,唉,小岚,你别老针对小薇。人家大姑娘了,脸皮薄,在外人跟前你多少给她留点面子。”严华华揶揄道。
“就是就是,”余薇乖巧地给两人满上茶,“对了华姐,你最近过得怎么样?有没看上哪个帅哥?”
严华华脸庞微热,不慌不忙地喝口茶掩饰一下,自我解嘲道:“我看上的帅哥多了,可惜人家看不上我。你呢?怎么回得这么早?还不到放假时间吧?”
“嗨,不差那几天。”余薇不上她的当,“华姐,说说看,是不是喜欢柏大哥?别想瞒我,平时你说起他的表情我一眼就看出来了。他呢?他知道吗?”
这个话题余岚也感兴趣,倒没阻止。
既然看穿了,没什么好隐瞒的。
虽然脸蛋红通通,严华华依然落落大方,“像我这种人哪敢跟他说这些。如果连你们都看得出来,他那么聪明的人不可能一点感觉都没有,想是故作不知吧。”
所以她要识趣些,趁早死了这条心。
“这很难说,有些男人看似精明实则粗枝大叶,说不定人家真的不知道。”余岚笑言安慰,“如果真心喜欢,你可以大胆地向他表白,成不成一句话,胜过你一直心里惦记着。”
“就是,看看那些偶像剧,都是聪明善良的穷苦女孩获得王子的宠爱幸福一生。”见姐姐也赞同,余薇来劲了,“何况我们华姐风华绝代,聪颖能干,完全甩那什么苏苏飞飞九条街……”
“小薇!”余岚神色一变,微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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