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又一次到了困境,大生没有目的的开始在车厢里发呆,老夫妇在尴尬了一段时间后,开始主动和大生说起话来。
老头:“英雄,你是不是有什么难处,不妨说出,给我们老两口听一下,说不定,我们两个老朽之人,可以给你想想办法。”
老妇人:“是啊,英雄,你究竟是遇到了什么难事,说出来给我们两个老人家听听,就算我们两个老家伙不中用,没法给你出主意,至少你也不用这么郁闷啊。说出来,对自己会舒服一点儿。”
大生:“你们两个老人家可真是有才,我现在是大劫匪,你们没有看见外面有多少人围我吗?事情到了这一步,我需要的东西很简单,只要能见到一个人,目前的所有难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但是,现在的情况,我见到需要的人的机会很渺茫,另外,情况已经完全出轨了,控制的力量需要很强大才能解决,只是这个强大我身上没有。外面的人,倒是有,只是全部都用在了我的身上。”
老头:“英雄,你就到我们两个老家伙是萍水相逢的普通朋友,你把你想在的分析说具体一点儿,比如事情的起因,或者你现在的需要,我们就算想到办法,你可以让我们一个人出去给你传信,把你要的需求传到外面去,这样至少也是一条路啊。”
大生没有把思想往歪的方向去,这对老夫妇的语气和样子,在大生的心里就没有一点邪的感觉出现过。
大生:“老人家,你说的这个倒是可以有的。麻烦你现在出去给外面的人说说,我要见元艮守护,他们实在找不来元艮守护的话,随便找一个守护者来都行。只有守护者一到,我就放你们两位。”
老头也没没有多想,大生也没有多顾虑,就在老头点头出去以后,外面一阵骚动响起,接着就在老头的喊话中安静了下来。
老头:“嘿,你们外面的,谁是能说上话的大人,请上前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转达给他。”
大生在车厢里靠着木板车厢,静静地的躺坐在地上,听着外面的对话。完全无视他身边的老夫妇人是否有逃跑的动机。
车厢外听完老头意思的司强客,很大声音的在外面叫喊,就像是直接喊给大生听一样,“老头儿,你给里面的大生英雄说。只有他出来,我保证他没事。至于见守护者的事情,等我和他好好交流一下以后,我会认真考虑的。”
老头没有回车厢看大生的意思,自己就在外面回复起来,“这位英雄大人,我们要的是能在守护者大人面前说上话的人来,你的好意我们心领了,请找一位能在守护者大人面前说上话的人来。我们的条件和目的就是要见守护者大人。”
大生听着老头在外面尽心的给自己谈判,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忍不住灿烂的起来。
而这时,另外一个英雄人物喊起话来,“对面的人都给我听着,我是达尔达城防团的胡烈尔师长,不管你们是什么哪里的队伍,请立刻离开达尔达城,如果在一个小时之内,你们还不撤离,我就要以天之国叛军的罪名对你们进行攻击了。”
司强客被老头给“委婉”的贬低了一下,心中本来就有些火起,一听胡烈尔的喊话,直接就找到泄气包了,“你***眼睛瞎啊,老子的魂旗都认不出来吗?天之国西南军区的军长挂在这里看不见啊?没让你磕头行礼就已经很不错,***你还要进行攻击,攻nm啊。”
胡烈尔看样子也是个强硬派,脸色泛红、牙齿切成,“我管nm是什么军区的,现在天之国国主的皇命就是以城市为单位,自我防御,不论tm哪里的部队,必须有国主亲自签发的手令才能带兵入城。你有手令就拿出来,没有手令就给老子马上滚!”
司强客一个吐沫吐的像极了土匪头子,一边自语着两个手下联系城市联系的慢,一边骑马往胡烈尔方向走去。
看着气势汹汹的来者,胡烈尔一个手势让自己的两个团级部队做起了应战准备,因为,司强客的元能波动真是有些吓人的高水平,不得不让胡烈尔小心谨慎。
司强客径直走过两人的“英雄界临界”距离,胡烈尔警戒着看着,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手,看着司强客的魂旗已经从司强客的背后升起,胡烈尔等着司强客拿出能让他信服的“底牌”,虽然从司强客的魂旗上已经看出了他的军队属性和军阶,但是,胡烈尔手上捏的是天之国主的皇令,他不怕。
当司强客已经和胡烈尔面对面的时候,两个强硬的男人都是直视着对方,用气势比拼着。司强客从怀里拿出了签署着元艮姓名的军令文件,一只手展开,一只手用食指指着元艮的签名,挑衅的微微伸头对着胡烈尔探了一下。
胡烈尔气势和表情同时服软了,司强客的军令文件是没那么容易仿造的出的,胡烈尔非常明白,也亲身体验过,天之国的军令文件可比伪装出天之国英雄的魂旗难上很多倍。
撤军的命令由胡烈尔首先发出,随后胡烈尔行着天之国正规的军礼对司强客说到:“军长大人您好!小人刚才有冒犯之处,请军长大人原谅,天之国现在叛军猖獗,而且这次的情况特殊,所以小人才斗胆对军长大人口出狂言,望军长大人不计小人过。”
司强客收回军令文件,一个动作接着一个动作的,整理着自己的着装,“你小子,连一句对不起都不会说吗?”
“对不起!军长大人。”,胡烈尔又重复了一个军礼,而且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