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全部来自于男方的母亲,俗话有其母必有其子。
不能评价他们是错的,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
女方的父母很平和,会一起跟着忙活搭把手,起话来笑脸相迎。
婚礼开场,在天地之下的某个角落,一处与天相比的不起眼的山顶,音响里放出悠长的女歌,鞭炮声响起,婚礼迎来开场。
按照所有婚礼的套路,在司仪的介绍中一对新人步入红毯,神圣的宣誓婚姻誓言。
一系列的流程后,宾客在大自然间享受美食,给一对即将步入婚姻的新人送上真挚的祝福。
一片欢声笑语中,婚礼顺利进行,坐在父母席位上的男方母亲婚礼进行到一半时,还板着一张臭脸,在夫妻俩期间进行活动,漏出了第一个笑脸,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轮到父母上台,男方母亲才觉得这趟婚礼还挺像那么回事,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不堪,总体水平比较满意。
吴大光的生意风生水起,与之画风相反的服装厂的日子就没那么好过了。
一百多号员工因为发不出工资而集体在厂子里示威,场长陈炳华想要熬到退休的梦破碎,面对集体示威,正副厂长吓得缩在办公司里不敢出来。
嘭~
办公室窗户上的一块玻璃不知被谁丢的砖块敲碎,吓得两位厂长一哆嗦。
“陈厂长这可怎么办啊,厂子里没钱给他们发放工资,他们一直闹下去,我们收拾不了啊。”副厂长朱德茂焦急的询问陈炳华,他虽在副厂长这个位子,平时也只管一些鸡毛蒜皮的时,大事拿不定注意。
“你着急,我不着急吗?你好歹是个副厂长,遇上事就慌,能成什么气候。你先在窗口盯着,我给县长打个电话。”陈炳华依旧是一把手的派头。
朱德茂老实的跑到窗户口看外面示威的员工。
拨打出去电话,县长听闻此事:“你们先稳住工人,我过去看看。”
县长急急忙忙的带着秘书赶往服装厂。
县长在路上的功夫,陈炳华的办公室窗户被砸的没有一块好玻璃,外面的员工集体示威。
“还我工资,还我血汗钱……”外面呐喊。
几声后,几个强壮的工人踹开了办公室的门。
“厂长,啥时候发工资,给我们大家伙一个法。”工人问道。
“发,没不发,现在厂子生意不是很景气,厂子一来钱,我们就发工资。”
“你今天就给个痛快话,到底啥时候发,家里头都等着这点工资度日呢。”
三推两推,把两个厂长推出办公室。
人群中组织示威的人用手势示意大伙先安静,由他问:“厂长,今天如果不发工资,我们就不走了。”
厂长陈炳华显得很落魄,在刚才的推搡中,梳理平整的头发乱糟糟的顶在头顶上,衣服被拉扯的皱皱巴巴。
“你们别激动,厂子里有钱肯定给大家发,你们放心,不会扣你们一分钱的。”陈炳华安慰着工人。
“这句话你都了几个月了,到现在没看着一分钱。”
“就是,吴大光不是赚了点钱吗,为啥不发给我们。”有人提起吴大光。
这句话正巧被赶到的县长听到。
一众工人见到县长,高喊:“县长来了,县长来了。”
仿佛县长代表着他们的希望。
“县长,我们已经四五个月没发工资了,家里都等着这点工资养活呢,在不发工资,真的要饿死了。”有人哭诉。
县长走到厂长身边,尽量安抚职工:“大家伙别激动,你们的工资肯定会发,再等等,我们一定会想到解决的办法。”
这话一出,立刻有工人反驳:“你们当官的,都会大话,到时候我们还是拿不到一分钱,你们当官的吃香的喝辣的,我们吃糠咽菜,今天不等个准信,我们不走了。”
引起了其他工人的共鸣。
“不走了。”
“不走了,等准信。”
“不走了。”
更有妇女直接坐下。
“你们先回去,我们开个会讨论讨论。”县长道。
“你们天天开会,屁都没见崩一个,今个不给个准信,你们也别想出这个大门。”
“对,你们别想出这个大门。”
当一个人走投无路,什么过激的事都能做的出来,这个时候他如果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那是拼死不会放的。
眼下的这群职工,就是那群走投无路的人,在厂长身上看不到任何希望,县长一来便成了他们的救命稻草,抓住了,就不会放手。
县长为难,对于厂子经营他是个门外汉,能做的只有帮忙找出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吴大光,还被他们往外推。
“我不走,我和厂长商量商量,今天一定给你们个准信,大热天的,别晒中暑了。”县长道。
职工听到今天给个准信,一个个的带着不信任的眼神没再闹腾。
打头的人是所有人的主见,手一挥:“你们不出厂,怎么商量都行,我们就在这等着准信。”
附和:“对,等着。”
“等着”
……
县长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狼狈的两个厂长,走进那间被砖头砸的破败不堪的办公室。
县长坐在办公桌前,秘书站在身边,正副厂长站在办公室里,一声不吭。
“吧,怎么解决?”县长问向两位厂长。
正副厂长闷声不话。
“话啊!”县长问道。
正副厂长闷声不话。
“我看看账本。”县长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