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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垒打!”
我一杖抡在眼前的骑士盾牌上,一团浓重的黑雾瞬间裹住了对方,并伴随着滋滋的烤肉生和痛苦哀嚎。他摔倒在地上痛苦的打滚。
我取消了隐身准备洗脑一波。
但奇怪的是,这些敌军全都惊愕的盯着我手中的辉煌长杖,怔在原地。更有甚者连盾牌和长剑都垂下了。
我还没开始呢?
我高举辉煌长杖大喊道:“现在立刻加……”
话没说完,双膝忽然发软,头痛欲裂,好像是吸血鬼化发作了。
f91趁着敌军都发呆的空档重新站到我的身边,进入圣灵体模式拉住我的手。滚烫的刺痛立刻袭向我的手掌,但头痛也消失了。
吸血鬼什么听起来很强,如果不会造成失心疯我原本打算将这个状态留下来呢。可恶。
不知为何,敌军非常震惊的呆掉了。
黑雾迅速弄死了地上的骑士,撇下静止不动的腐尸如蝗虫般均匀分散成二三十股,飞向其他的敌人。
他们顿时乱成一团。
“是新的黄昏教皇!杀了他!”“冕下万岁!”“快施法顶住,是高等腐朽之触!”“撤退,立即撤退!”“黄昏即是永恒!”
眼前这批敌人有两个人没有遭到黑雾的袭击,无预兆的对同伴展开了攻击。远处刚赶来的增援里也有三人被黑雾放过,开始内讧起来。
手快些的骑士还用身上的圣光撑了一会儿,更多人还没来得及施法就被同伴的袭击而打断,陷入缠斗。最初法师们是伸手推出一道白光阻止黑雾飞行的,但随着月偶愚的攻击而一个个的被打断施法,不是被击毙就是被黑雾缠上而惨叫连连。
我还没洗脑就这种效果?
“冕下!这边!”
忽然有女子压着声音对我呼喊。貌似是个平民吧,从旁边的建筑物里开启门缝不断招手。确定是叫我没错。
白井辉说道:“冕下快走吧,那女子是黄昏信徒。”
趁着敌军内讧陷入混乱,我们全部钻进了女子的家中。屋里有十几个人,女子片刻不停的引领我们上了二楼,而身后的门则被五名男女守着,他们没有着急锁门,而是对外窥视着。
从二楼窗户外出,越过木板桥到达隔壁的民居里,出卧室爬直梯直奔三层房顶,然后我们就像刺客信条那样在尚算平坦的屋顶之间来回奔跑。翻过大约二十多个房顶之后,我们翻身跳进一处人家的天窗,顺着楼梯不断下行,直奔地下室。
楼梯的尽头是一扇门扉。
女子手握门把念诵了几句咒语,开门,对面是一条昏暗的石制走廊,两侧火把摇曳着。风格和白井辉的地下室很像。
我们进门,女子说了一句“黄昏即是永恒”然后躬身从外侧将门关上了。
这是黄昏教的口号吗?比“七夜浊与天地同辉”low多了。
我身后将门打开,眼前却是一堵墙。
“咦?怎么回事?”
“回禀冕下,需要用混沌之力触碰才能正常开启。”
按照白井辉所说我用杖端碰触着门扉再次打开,眼前不再是那堵墙而是来时的楼梯了。
只有混沌教徒才能进入的设计吗?
我们向前走了一段,在昏暗的通道中很快遇到了一些貌似在巡逻的骑士和法师。他们看到我们后几乎瞬间就认出来白井辉,纷纷赶过来下跪行礼:“白井辉大主教!您平安无事就好,我们……咦?那莫非是新的教皇冕下吗!”
“是的,这位七夜浊冕下是上天眷顾的神袛,终将带领我们走出困境,一统天下!”
一颗头还这么能说。
他们开始齐声高呼黄昏即是永恒,并对我们顶礼膜拜。我对这种奇葩的口号非常不适应。
随着跪下行礼的人越来越多,通道上渐渐水泄不通。几名穿着法袍的人恭敬的从我手中接过白井辉的人头,小心翼翼的捧向远处,而一些铠甲款式比其他人高贵一些的骑士则带领写我们其他人前往别所。
这里除了昏黄的火光,仿佛置身于围棋盘之上——大多都是白色骑士白色法师、或黑色骑士黑色法师,还有一些绝对是僵尸或骷髅的家伙披着漆黑的法袍或铠甲对我们恭敬行礼,周围十米之内除了我们四人根本就没有站着的生物,就连为我们引路的骑士也是躬身缓行。
进入类似会客室的大屋。
大块面包、黄油、整块烤肉和貌似黄瓜与卷心菜的食物堆满了餐桌,在银质烛台的照耀下令人食欲大开。但我尝了一口却食之无味,只想饮血。
十几名穿着暴露的女性静候一旁。女仆?服装不对路啊。尽管我之前的身份已经很高贵了,但就算在蓝海府邸或泊东镇也没有享受过如此待遇。这里的礼数似乎非常……严苛。没有任何人擅自与我们搭话,小姐姐们不会偷看我,若不是我问她们回答时面带红晕,差点害我怀疑自己的魔力失效了。
用餐期间进来了三位依服装判断是高级职务的法师,对我深深行礼,然后一人扶着我的脖颈、其他两人摸着我的心脏和头顶,从掌心处传来略微刺痛的暖流。这种感觉我知道,应该是治疗法术的一种。
尖锐的指甲以肉眼可及的速度缩短,恢复原型,舌头也再也舔不到两颗尖齿了。
他们再次行礼,倒退着离开了房间。
这就治好了?
松开了f91的小手,我活动了一下肩膀,似乎真的痊愈了。
白井辉敲门进入,抚胸行礼。
她的身体已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