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是怎么打算的。”面对席间的饕餮盛宴,牧小枝忽而没了心思,把玩着精美的银勺喃喃道。
“我想去外边看看。”说完展陶默了半晌,才道,“不是不想救,咱俩的力量太微弱,搞不好得把自己赔进去,我倒无所谓,就是你……”
牧小枝不高兴了,用勺敲桌以泄不满道,“别老拿我当借口,我可不怕。”
“等找到更多同盟军,咱们再一齐杀回来。”展陶故作眉飞色舞,其实胸中没有多少底气,沙市外是何情况,谁也说不清楚。也许,那里有更多的活动,而并非真实的人类。
在大主意上牧小枝极少与展陶拌嘴,这是常年朝夕相处积累成的信任。牧小枝能洒脱地接受惨淡的现状,自然也能爽快地拥护展陶的决定。当夜,二人风卷残云地打包好行李,其实家中值钱的物件不多,该带走的只是极少数,关键是小妹有某种恋物癖,屁用没有的破娃娃也得死命塞进包里。
次日,二人来到车站门口,止步于检票口。一道无形的屏障挡住了二人的去路,经过尝试,展陶可出入自如,屏障阻拦的唯有小妹而已。展陶大致猜到了原因,他将这定义为【半清醒者】,拥有思维但行动受限。
牧小枝在检票处驻足了许久,其间不知又努力了多少回,她拿出撞了南墙也不回头的决心,头磕破了皮可还是没能闯过去,就这样一直持续到天黑二人才死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