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个黑人——阿德瓦勒走了过来,爱德华将他们介绍给对方。
“你好。”约翰首先打招呼,同时让酒馆再拿来一个酒杯。阿德瓦勒回了一个礼,坐在爱德华身边。
“你之后准备去哪里?”爱德华拿起酒杯准备喝一口,却发现已经没有酒了,便将酒瓶从阿德瓦勒手上拿了过来。
约翰看着两人的互动感觉挺有趣:“等我船上的小伙子们休息好了之后,我准备带着他们去拿骚。听你说拿骚是海盗们的天堂,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我想去看看。”
“啊,拿骚,那可是个好地方。”爱德华大口喝着酒:“我的朋友,你要记住,如果一个海盗没有去过拿骚,他就称不上是一个真正的海盗。”
约翰没有表示是否赞同,看向自从坐下后就一直沉默的阿德瓦勒:“听爱德华说是你救了他的命?”“称不上我救了他,毕竟在当时我也是救了我自己。”阿德说。约翰端起酒杯:“不管怎么说,你救了我的朋友,这一点我要谢谢你。”阿德瓦勒也举起酒杯,两人碰了一下杯。
将杯中的酒喝完之后,约翰问:“你们呢?之后准备到哪里去?”阿德瓦勒看向爱德华:“这得取决于我们的船长准备将我们带到哪里。”“和你一样,我也准备修整好之后到拿骚去。最近船上得到了一批糖和烟草,只有到那里才能够换成金币,大把大把的金币。”约翰耸耸肩:“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觉得我们可以一起到拿骚,在拿骚我可不认识什么人,如果有你带路的话我觉得我一定能够早些融入你们。”爱德华倒是不介意:“没问题,到时候我给你介绍几个很好的合作伙伴。”
三人之后又闲聊了几句,到晚上已经很晚了才各自离去。爱德华和他的军需官不知道会去哪里过夜,约翰在回船的路上没有与他们同行。
回到船上,果然除了一个被分配到守船的倒霉蛋之外,没有一个人。约翰也不说什么,让这个倒霉蛋自己去岸上玩乐。看着倒霉蛋高兴得手舞足蹈跑下船往岸上的酒馆和赌场跑去,约翰转身走进船舱。好久没有冥想了,看来今天应该没有人会上船来,难得有一个清闲日子。想到这,约翰走进船长室,也不上他的吊床躺着,直接找了一个麻袋,扔在地上就坐上去,开始冥想。
与之前有一些不同,过去约翰无论在怎么冥想都没有一点效果,而这次约翰却“看见”了自己的灵魂。虽然只是在脑海中一闪而过的画面,如果不是约翰是全身心的投入,仔细的观察,这一闪而过的画面都不会引起约翰的注意。不过只是在这个画面,约翰却能确信那个模糊的画面就是自己的灵魂。
正当约翰准备再次深层次冥想的时候,却听到头顶传来一丝不和谐的声音。虽然这个声音并不大,甚至比水手们在甲板上行走的时候发出的脚步声还要小上几分,但这一点响声已经足以将约翰从冥想中拉回来。
睁开眼睛,约翰的眼中难得地出现了一丝愤怒。从脚步声约翰已经听出了这并不是船上任何一个人的脚步声,这是外人的脚步,而且脚步声的主人还故意减小了自己发出的脚步声,让人难以发现自己。种种迹象表明这个脚步声的主人并不是带着朗姆酒和烤肉来拜访的。想到这,约翰站起身,将刀挂在腰间准备出去会一会这个意外的访客。
詹森,大伊纳瓜岛屿上的居民,自身没有一点值得称道的地方。詹森的父母都是农民,农忙的时候便到农庄中为农场主工作以换取口粮,闲暇时则会乘着自己家里的小船出海打渔。原本在这种家庭中成长的詹森,最后应该也会子承父液,成为农民或者小渔民,每天辛辛苦苦工作只为换得勉强能够果腹的黑面粉,一年到头只有到节日才能尝尝肉的味道。
但詹森并不满足,自从出生之后,詹森每天看着的都是农场主的富裕生活,自己家里根本舍不得吃的白面包仅仅由于放的时间长了一点就将它扔掉,连看都不看一眼;酒馆中的水手们也是如此,朗姆酒就像是水一般的灌下肚,面前永远都有烤肉,手中永远都有金币,口袋中就好像连通着国王的钱库,英镑和西班牙银币源源不断的从口袋中掏出来,永远都用不完。
如果说当农场主需要拥有一大片肥沃的农场的话,那水手的门槛比起来可就低得多了。詹森记得邻村就有一个当了水手,外出航海一年之后回来就带着整整一袋的金银币。不过这袋钱,那个人并没有用上,就在酒馆中被詹森顺手摸走了——没错,在成为水手前,詹森先当上了扒手。
从此之后詹森找到了一条发财的道路——比起冒着生命危险到大海上漂泊,还有什么比直接将其他人的战利品据为己有更简单的方法吗?
今天下午,詹森看见码头上停靠着两条船,眼睛都亮了。在他看来,这两条船上的已经是自己口袋中的金币了——詹森很了解水手的习惯,在船只刚靠岸的那天,船上一般是没有什么人,就算是留守的船员,注意力可都不在货物上,这样的船只,詹森已经偷过不下五艘了。想到明天自己的口袋就会被银币装满,詹森的脸上就浮想出了笑容。
刚将通往船舱的门拉开,詹森还没来得及啊观察里面的动静,突然从门旁边伸出一只手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这只手是如此的用力,以至于詹森以为是被熊咬住了一样,无论自己如何的拍打,这只手都没有一丝松懈,就好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