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难直落入海,却久久不见出来,伍媚就急了,正要飞身下去,夏凡拉住她道:“没事,这小东西调皮捣蛋!他戴着我给他的定海神珠,淹不死的!”
伍媚一想也是,就又等了一会,还是不见小难上来,这下夏凡也急了,俩人心有同感,同时扑入小难跌下去的海域,哪知刚入海,就被小难笑嘻嘻地左拥右抱住,道:“你们也想潜水玩?”
夏凡气不打一处来,拧住小难的耳朵骂道:“淘气鬼!你看把你姐急成什么样子?”
小难将怀中抱着的一件红艳艳的东西塞到伍媚手中道:“姐,这是我在深海中摘到的。”
伍媚一看,是一大株娇艳欲滴的红珊瑚,好看极了,心喜道:“你刚才去深海摘红珊瑚了?”
小难点点头,又从戒指中取出一只庞大的牡蛎来,足有澡盆大,对夏凡道:“我还捞上来这个大家伙!大姐,你猜它里面有没有珍珠?”就罢就想去掰开牡蛎。
夏凡忙止住小难道:“别伤害它!你去弄点沙子来,它吸气时遇到沙子就会自行张开,到时就可以看到它里面有没有珍珠了?”
小难一想,也不去捞沙子了,玄心一运,试着与那牡蛎沟通。果然,不一会,那牡蛎吐出一颗硕大的珍珠来,金黄色的珍珠,圆润光洁,闪耀着淡淡的光芒,小难将它递给夏凡:“大姐,给你。”
小难将牡蛎放回海中道:“你继续玩儿去吧!”和夏凡、伍媚返回扶桑岛。
夏凡和伍媚把珍珠和红珊瑚放置在妈祖寝宫里,至此,妈祖寝宫又多了两件宝物,那红珊瑚和珍珠到了晚上熠熠生辉,与那些镶嵌在墙壁上的夜明珠交相辉映,将妈祖寝宫映衬得美仑美奂。
在妈祖寝宫又修练了十余天,小难将使用雷锤耗损的仙液又修练了回来。这天清晨,他和伍媚心魂双修后,坐在床上,见伍媚和夏凡一左一右坐在他两侧,容颜妩媚,娇美绝伦,宛如一人,忽发奇想,从戒指里取出两块昆仑玉佩,一块碧玉,一块白玉,将它们分别戴在伍媚和夏凡的脖子上道:“姐,大姐,以后你们不笑的时候,我也能分得清你们俩了!不许摘下来!”
伍媚和夏凡为小难的孩子气好笑,任由他戴上,却听小难道:“好了,我们回皇城吧。”
回到皇城,已是莺飞草长四月天了,小念念都半岁了!小川正等得心焦,她和阿庄、小苦都约好了,一齐去鲁梁前线,但小难却有不同的想法,他想让小苦、阿庄、无忧、刘海依旧回湘郡,与黄莺一道训练神州救国军。打仗,得有自己的子弟兵,用起来才得心顺手,而且关键时刻可以增援前线大军,比都扑在前线强!而且秦伯有自己的将帅,插手太多不适宜,而且也不见得秦伯就能用他们!
大家一致认可,于是一家人分成两拨,一拨人上鲁梁前线,有小川、小难、伍媚、夏凡;余下的另一拨人都回湘郡,只有白雪去了大学堂。阿雪和岑姗实在舍不得小难,但知道事关国家民族,只好含泪告别,叮嘱小难早日回家!
小难送走阿雪、小苦、阿庄等一行,心绪不免有些落寞,信步走出院外,忽听得白雪家看门的王老头乐呵呵地喊道:“张木匠,又去哪家发财了?”
小难一看,只见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子,头上顶着一口铁锅,肩上扛着一只做木工用的木马,手里还用草绳提着一尾鲤鱼正从白雪家门前经过,听得王老头叫唤,那第木匠将手中草鱼往树上一挂,将木马换了个肩膀扛着,美滋滋地道:“老王,我刚给刘麻子做了一副上好的‘千年屋’,今天完工回家,买条鱼回家和老婆孩子打牙祭。”
“千年屋”是棺材的俗称,老王就笑道:“我也黄土埋了半截了,哪天也请你来给我做一副?”
“早着呢,老王,你长命百岁、寿比南山!”张木匠笑道。
小难早已目瞪口呆,他蓦地想起了闵思一再提醒他的话:“鱼上树,马骑人,人戴铁帽子!”此刻,张木匠身上这一切不都正在应验闵思的话吗?小难心中一颤:闵思有难!
小难依据易数,掐指一算,立刻瞬移了出去。
……
宋城,总督府。
总督赵忠和十万禁军教头赵瑾、宋词正在府中举杯小酌,忽然,一个侍卫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向赵忠行礼道:“总督大人,大事不好,有人劫牢!”
赵忠眉头一皱,道:“劫牢之人拿住了吗?”
侍卫道:“劫牢之人甚是厉害,拿他不住!”
赵忠起身对赵瑾、宋词道:“走,我们去瞧瞧!”
三人一齐来至牢狱,却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正抱着一个奄奄一息的姑娘一步一步从牢狱中走出来,赵瑾和宋词都异口同声惊呼道:“小难!”
赵忠一惊:“你们认识?”
宋词:“他便是平定天南的云小难大帅!”
那少年正是小难,他抱着的那个奄奄一息的姑娘却是闵思!只见小难手一挥,那些上来阻挡他的牢卒便纷纷被抛上半空,然后摔在地上哭爹叫娘!
赵忠大吼一声:“住手!”
那些牢卒一见总督来了,顿时纷纷闪开,让出一条道来。却见小难双目圆睁,也不跟赵瑾、宋词叙话,瞪着赵忠道:“阁下便是赵忠总督大人吗?”
赵忠抱拳揖手道:“云大师,在下正是赵忠,不知云大师大驾光临,请恕罪!”
小难点头,指着闵思问赵忠:“总督大人,她被你关在狱中,你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