锐雯赶忙跑过来拦住古拉加斯,古拉加斯见此才停下了手,对着被自己打趴亚索道:“永恩说你是个执着正义的人,啧啧,得了吧,就你这人模狗样,别玷污正义了。”
“正义,好个冠冕堂皇之词,我还玷污正义了?呵……”
亚索咳着血,样子很狼狈,但亚索站了起来,看着古拉加斯淡漠道:“那你告诉,古拉加斯,什么是正义?”
古拉加斯道:“跟你这种人说了也不会懂。”
“呵……”
亚索不屑一笑,道:“我什么没有做错,却众叛亲离,被成千上万人的追杀!而她!杀了成千上万的人却能过着如此安宁祥和的生活!还被你袒护!无辜的人被人追杀,杀人的人却在享受,这算什么?强大就是正义,弱小就是罪恶,这就是你的正义,对吧?”
古拉加斯沉默,无言以对,良久才沉声道:“都说了你不会懂,小子。”
“我不会懂?”
亚索还是不屑一笑,讥讽道:“的确,我不会懂,我一个艾欧尼亚人,怎么可能会懂你们诺克萨斯人的正义,对吧?!”
古拉加斯再次沉默,无话可说。
“古拉加斯,我敬重你,因为永恩敬重你,永恩很少会看错人,他敬重的人大多值得敬重。但我现在我觉得永恩看错人了。”
亚索淡漠道:“你根本不值得敬重,你跟所有诺克萨斯人都是一个尿性。”
古拉加斯沉默着,不想多说也不想解释,因为解释什么都没用,道:“亚索,斯图尔特长老是不是你杀的我不知道,我也无所谓,你是不是人渣我也不在意,我有很多事要做,没空理会你小子。我现在只要你别多管闲事,离这丫头远点。”
“什么叫多管闲事?”
亚索道:“她杀了那么多艾欧尼亚人,为什么艾欧尼亚人不能杀她?不管怎样,我都要抓她回去,她必须要为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
古拉加斯懒得多说,抬起自己的酒桶一副准备动手打人的样子,道:“你尽管试试,小子,如果你能打赢我,尽可抓她回去。”
“够了,叔,别这样。”
锐雯赶忙叫住古拉加斯,生怕古拉加斯把亚索打死,拦住古拉加斯自己走到亚索面前,轻声问道:“你真的一定要杀我?”
亚索漠然道:“我不杀你,我只要抓你回艾欧尼亚而已进行审判,他们要不要杀你我不知道。”
“那个,你能不能宽限一点时间?亚索,我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锐雯恳求道:“做完这些事我就去艾欧尼亚白首,所以,你能不能不要那么急着抓我回去?”
亚索不知道锐雯要干什么,因为古拉加斯在这,亚索根本不可能拿锐雯怎么样,锐雯想走就走,锐雯现在完全是有主动权的一方,现在却在这恳求他。
亚索觉得锐雯在装善良,但亚索又看不出锐雯哪里装了,好像锐雯本来就是那么善良。
“她可是杀神,怎么可能善良?”
亚索心中喊了句,警告着自己不要被锐雯的骗到,不过锐雯骗不骗都无所谓,因为亚索抓不走锐雯,淡漠道:“你问这个有意义吗?我就算说不能,你难道就回给我抓回去?”
锐雯道:“我只是在恳求你的宽恕。”
“我的宽恕吗?那我问你个问题吧。”
亚索觉得自己要干回正事了,他来找锐雯是查锐雯有没有杀斯图尔特的可能,问道:“你去过斯柯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