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庆哥咬了咬唇,道:“这小妞那么喜欢呱啦呱啦的叫唤,我倒要看看她在床上的叫唤是不是也那般响亮。”老幺凝视了他一眼,道:“如此说来,你同意啦?”
阿庆哥道:“嗯。”
主意一定,两人目露邪淫,很默契的沉默了,然后,缓缓的向那一潭清泉靠近。
可怜金莲姑娘,依然不知危机临近,还是兴趣盎然的踢着水,向站在岸边的司徒先生快乐的招手:“司徒先生,下来呀,下来呀,这水忒清凉的,像我这样,把脚放入水里,格外清爽,所有的烦躁和疲倦都褪去了,好舒服呀。”
司徒先生微笑道:“你洗吧,我的脚臭,如果放进水里,立刻的,会变成一潭臭水,估计要把水里的鱼儿都熏死啦。”
金莲姑娘咯咯娇笑,仿佛风儿拂过的风铃飘出一串清脆。
然后,她望着远处的山峦和阳光,轻轻的,仿佛有点痴的道:“如果可以跟一个自己爱的人,在此生活,种种地,栽植花草,闲时,漫山遍野的走走,累了,就躺下看看美丽的天空,欣赏周围的花花草草,那是多好呀......”
司徒先生还没接话,许是他不想接话,毕竟,这也许只是人家姑娘的一番随意畅想,他没有必要较真,去破坏人家姑娘的美好理想。
当然,他司徒先生不愿意破坏,却并不代表所有人都那么好心态的,譬如老幺。
老幺喋喋的怪笑声音很快粉碎了姑娘的理想,最是让人无语的是,他居然恰不知耻的对姑娘道:“不用等待以后,我现在就可以满足你,我们去那边一起躺着,然后,慢慢一起畅谈快活的人生。”
金莲姑娘扭脸回看,柳眉倒竖,狠狠瞪了他一眼,道:“你?你做梦去吧!”
老幺道:“是呀,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必须坚持自己的梦想,谁知道一不小心会实现了呢——就好像我这样,我的梦想便是搂着一个美女在如此诗情画意的地儿,一起躺着,畅谈人生,恰巧与你的梦想精密无间的吻合,却是最好不过了,来吧,我们去那边聊呢,还是将就在这水潭边上呀?”
金莲姑娘哗啦的从水里抽出双腿,一边赶紧穿回袜子,一边胆战心惊道:“你休得胡来,你们的老大不会同意你乱来的!”
老幺缓缓的,一步一步靠近水边,嘿嘿笑道:“你放心便是,只要你不说,我们老大就不会知道的。”
金莲姑娘道:“我为什么包庇与你,自然会告知甘老大!”
老幺冷冷道:“你当然可以告诉他,大不了,我招他一顿狠骂,但是,你却是要考虑好,一旦我们老大知道了,为了降低麻烦,他会取消了这次交易,也就是说,会把你们杀了,然后迅速离开此地。还有,便是你被赎回去之后,由于你的公开秘密引发了战斗,我们绝对不会输,最不济,也可以全身而退,而后来呢,我们会报复,或许逍遥王我们不便对付,但是,找出你的家人,然后逐一杀死,还是可以胜任的,你不妨考虑考虑。”
金莲姑娘的脸色瞬间煞白。
因为,老幺说的是实情。
设若她一会在甘老大面前提起老幺凌辱与她,甘老大为了免却接下来的麻烦,的确会残忍的将她和司徒先生处死,然后逃逸而去。
而且,就算是乌达王爷来到了,完成了交易之后,她倾诉出来,王爷暴怒之下,势必爆发一场血肉搏杀,姑且不论“江都八烂”是否可以全身而退,便是由得他们逃掉一个,也是后患无穷。正如老幺说的,他们或许不敢对王爷怎么样,但是,将报复的枪头指向她的家人,那绝对是真实而恐怖的。
金莲姑娘愣愣的,顿时,失去了主意,求助的看向司徒先生,毕竟,在她的眼里,司徒先生的无所不能的。
司徒先生轻轻叹息。
老幺顺着姑娘的视线扭头斜视司徒先生,冷笑一声,道:“你别指望这个小白脸啦,他呀,自身都难保,哼。”
司徒先生微微摇头,却是无语,好像极为不屑的模样。
“哎呦,”老幺很嚣张的一撇嘴吧,“你好像挺骄傲的样子,信不信,我一根指头就可以要你的小命?”
司徒先生点点头,又摇摇头,还是不说话。
老幺皱眉道:“你这又是承认又是否认的,究竟几个意思呢?”
司徒先生淡淡道:“你当真要我说?”
老幺道:“有话说,有屁放!”
司徒先生缓缓道:“原本呢,我还以为你们‘江都八侠’有多么的情谊深厚,现在,才知,我错了。”
老幺微微一愣,道:“你想说什么呢?”
阿庆哥眼露杀机,森然道:“你知道什么?莫非,我们刚才说话被你听见了?”
刚才,他们之间的对话,的确有对甘老大抱怨和不满的意思,倘若传到甘老大的耳朵里,那绝对要比私下占有金莲姑娘之事严重,甚至,极有可能,甘老大会对他们大动杀机!
司徒先生摇摇头,道:“你们刚才在说什么,我什么也没有听见,只不过,刚刚不久前我在水潭的水面上看见了一抹折射的剑光......”
阿庆哥道:“你,你一介文弱公子哥儿,懂什么剑?”
司徒先生笑笑道:“华夏乃尚武民族,尤其自汉唐而降,侠风盛行,不仅侠客以剑为君,且文人也效行相仿,修饰以剑,彰显文武双全之高明,故,剑乃华夏之文化,我一个文化人,如果对剑毫无所知,岂非怡笑方家,成为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