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激素会不会有可怕的副作用…”
方教官不敢置信,要说科技已经发达到这地步,不是谁都愿意去相信的,所以就算医官摇摇头,他也并不表示愿意把他送上军事法庭,只是想借此折辱他们一番。
眼前的医官笑了笑,马上却给他心里增添了不少震撼,“完美无暇的试验品,可以投入到日常训练中配合实用,我们已经给这个实验体注射了一部分激素,不然,很可能内部的伤患会继续加大,就结果看来如果不这么做就可能会死。”
“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关于激素的话题等你以后写份报告给我看吧”
方教官点点头,他背过头去看向玻璃容器内的男人的身影,摇了摇头随即走出屋外。
室内被压抑的情绪渲染了很久,而等军方等人全部撤走后,这群医官们才算松了口气,这家医院最著名的便是与军方合作,在基因修复的工程上都有巨大的研究成果,但并不是说他们专门搞学术研究,而不去治病救人。
医官沉默了许久,他招了招手,解除了禁令权限,从这开始不久,医院的医生们都相继忙碌起来,而这所医院才恢复了以往的喧闹。
就这样过去了三十天,玻璃容器内的悬浮的男人隐约有了点意识,这一个月当中,他是靠营养液导管抽入体内来维持生命体征,实质上长期泡在呈绿色的液体当中,躯体也有点白的瘆人,而他身上已经基于完好,剩下的工程也就是每天记录生命特征,直到医院内来了几名熟悉的脸孔,对着容器内的少年连说了几句话,他的意识才从迷离中苏醒了过来。
三十天以来,他在外人看来不过是长时间的陷入昏睡的境地,但在他世界里,完全知道外面的医生在怎么评论他,包括这些天苏小浅带着自己儿子来陪望他,陪他说话这一点他也是清楚的,脑海略微有意识,但身体绝无控制身躯的权限,只是这样的情况还是发生在少数情况,随着过去不少时间,他忽然感觉到身上比以往更充满活力,这种活力是真正让他仿佛回到十八岁一样。
眼前一片迷糊,弗雷睁开眼睛避讳着液体进入眼睛里,他只能看到容器外的一丝光源,等到完全熟悉这液体后,他开始用力拍打身前的容器。
因为容器的扩展性,他不可能直接打破玻璃容器逃出来,但因为容器上安装的报警器在容器产生异样的情况就可能发动,突然间,整座医院都陷入了一片红光笼罩的区域,劲铃大肆的轰炸。
声音十分嘈杂,魔音穿墙入耳,他连忙堵住了耳朵孔,不郭还是于事无补。
声音很快消失,跟着一群医官从屋外走了进来,其中一名医官见着屏幕上的赤裸的男人,那个男人剧烈拍打着金属容器,就是因为有了他基因工程才因此连续突破好几重难关,见着玻璃容器内的男孩拍打容器呼叫。
这名医官随即走到三位一体的计算器前,他把脖子上权限卡片取出,连着三名高层的权限卡都塞了进去,医院恢复平静,那些红光还有警报器悦耳的噪音才彻底平息,而那巨大的椭圆玻璃容器从下方开始出现排水孔,湍急的漩涡形成,水流迅速被吸入了地下。
弗雷从缓缓展开的容器中走了出来,他赤脚小心翼翼的走动着,随之脑海里顿时产生了一连串的疑惑,但这疑惑没持续太久,而就在这时,门口突然走进一群身穿白色大褂的神秘人士,其中两名医生走到他身旁,抓住他手腕硬是抽出一管血。
不知他们在做什么事儿,弗雷也只好配合他们,直到一系列检查都做好后,旁边容器的位置突然降起一台金属质地的桌子,上面摆满了先前穿着的日常用具,还有一个行李背包。
“你有十分钟吃饭时间,然后就都楼上来找我,我亲爱的孩子…”
弗雷顺着声音看向头顶的天台,就见一位略显沧桑的老头,衣衫整齐,还是相当名贵的红色西服,梳着一个大背头,第一眼就觉得身子骨很硬朗,正朝着露出微微一笑。
弗雷还不太习惯从这么高的地方观察一个人,视线都有点模糊,但知道这人温文尔雅绝对不会对他有任何歧途,接着他定坐到一边上,开始整理起外衣,护士进屋端来一碗粘稠的营养粥递送上前。
闻了闻味道,有点发酸,才清楚原来这是一碗药膳粥,他绝对清楚自己的身体还不能适应外面那些重口味食材,但经过药膳的改良,还是能慢慢适应回来,他对吃的东西很随便,更何况这种食材比生吃的耗子可美味多了。
仰头端着碗边缘咕嘟嘟的喝了起来,边喝还露着享受的神情,旁边的护士下的脸色铁青,记录着他喝碗药膳粥的记录全过程,弗雷吃东西的速度太快了,而且也没仔细去咀嚼和品位,几大口后碗就见底了,他放下碗,舔了舔嘴唇甚是心满意足。
接着就开始整理上衣,等到时间差不多了后,那名护士就把他带到了楼上天台,走上一段路程不小的阶梯,弗雷顿时发觉身体好像轻松了不少,更是因为这种明志的感受,越走越有精神,护士被甩在后头好远的地方。
独自一人走到天台上,一位红衣老先生派头十足的坐在牛皮的沙发上,瞧这二郎腿,目光注视着天台外的风景,而当楼梯上传来脚步声时,这才逐渐被门口进来的男子吸引了目光。
“既然上来了就别躲着观察了,进来,聊聊。”弗雷感慨道。
“你知道我来了?”
“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