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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得意忘形和作茧自缚两个成语来形容此刻的秦风恐怕再合适不过,仗着身上的日军军装作掩护,成功避过一伙日军士兵的秦风第三次把使用重机枪打算用打一枪换一个地方的方式,继续使用重机枪偷袭营区里的日本兵,只是他这回还没有把弹板插入进弹口,便被两个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日本兵看了个正着。
“在这里,快来人啊,袭击者在这里。”看到那挺九二式重机枪和秦风的两个日本兵大声喊叫起来,其中一个已经把枪口瞄向了秦风。““腾腾腾腾腾腾……”秦风的反应倒是也不慢,抢在对方开枪之前先按下了九二式重机枪的击发压板,两个日本兵被重机枪飚射出的子弹击打的不住抽搐着向后栽倒,不愿白白浪费弹板上剩下那些子弹的秦风随即调转枪口,把弹板上剩下的子弹一气射向几十米外的那些帐篷。
强劲的子弹在空气中飚出尖利的呼啸声,将秦风锁定的那些帐篷上凿出高矮不一的大片弹孔,打光弹板上的子弹,秦风放下重机枪继续逃窜,只是他这次的动作有些慢了,被蜂拥而至的日军士兵紧咬不放。被人追着不能还手,这可不是秦风的风格,在玩命逃窜的同时,秦风还不忘记拿出枪把自己所能看到的日本兵一一击倒。
“轰”身后那些日军士兵用掷弹筒打出的榴弹在秦风身前几米外溅起一团火光,没能及时停住身形的秦风差一点就被纷飞的弹片击中。心中暗叫不好,秦风扭身钻进了两顶帐篷之间的夹道里,“轰”的又是一声爆响,再次飞来的掷弹筒榴弹正正落在秦风刚才站立之处爆开。此时看着有些狼狈的秦风已经顾不上其他的事情,快速的跑动起来。
不再停下来偷袭营区里的日军士兵,也不再一边奔逃一边抽空射杀那些出来凑数的日军伤兵,秦风移动的速度渐渐快了起来。身后的日军虽说追的很紧,已经跑的有些气喘吁吁的秦风很轻松就混进了一伙日军伤兵中间。
再次失去了偷袭者的踪迹,这使得尾追秦风的那些日本兵很是恼火,按照其中一个日军士兵的提示,封锁了各处通道的日军士兵准备对营区里的所有伤员进行身份甄别。经过秦风的三轮重机枪袭击,担任救护所营区警戒的日军中队早已经死伤惨重,在大批轻伤员被中尉带着冲出营区去迎战突围**之后,实际营区里这些日军士兵的控制力已经降至最低,不得已,他们只能在剩下的轻伤员中抽调一些人来帮忙。
秦风也是轻伤员,而且他还有一支刻着7个正字的步枪,所以他的身份是最先被警戒士兵甄别合格的。看着手中步枪上多出来的那面红丸旗,秦风无奈的伸手摸了摸鼻子,只能暂时接受了自己的这个临时身份,担任营区里的一名旗兵。秦风成了一名临时的旗兵,但绝对不是光杆司令,分在他手下的还有五名轻伤员,其中一人还是中尉的手下。
“山田君,请你下命令吧。”自我介绍叫伊藤正二的年轻士兵有些狂热的看着秦风,虽说秦风的年纪不如伊藤正二,但一个步枪上刻着7个正字的,却是伊藤正二值得敬佩的对象。分给秦风几人的任务是搜查营区里西侧的那些帐篷,他们不仅要搜查帐篷,还要核对帐篷里包括医护人员在内所有人的身份。
秦风心说正和我意,便带着伊藤正二几人进了第一间帐篷里,和秦风预料的差不多,这顶帐篷里都是些重伤员,除去帐篷里照顾伤员的两个护士,秦风他们便没有再发现其他具备行动能力的人。核对过那两名护士的身份,秦风几人正要离开帐篷,却听得其中一个护士颤声问道,“长官,会不会是那些被关在三区里的支那俘虏逃出来了?”
“三区?在什么地方?我想我们最好过去看看。”耳听得那护士说出支那俘虏四个字,秦风立刻停住了脚步,随即说出口的话语听着却带着几分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担心是俘虏逃出的女护士走在前面带路,秦风一行跟在后面,只是转过几顶帐篷,秦风便看到了一块被铁丝网隔开的空地,空地里或蹲坐或站立的乌泱泱聚集了莫约百多名**战俘。
铁丝网外来回巡视的几名日本兵把枪口指向秦风等人,等他们看到来人都是自己人之后,这才垂下枪口,只是钩在扳机上的食指却不曾松开。秦风装作无所谓的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铁丝网里的那些**士兵,一边听着身边女护士的讲解,然后才恍然大悟的在心里暗骂该死。日军之所以会把这么多的**战俘关押在这里,只是把这些**战俘当成是了随时可以抽血的移动血库,否则救治那些重伤员的时候,输血便是个大问题。
用眼角的余光扫视这空地里的那些**士兵,秦风的心头不觉为之悲哀,胸中随即泛起一股苦涩的味道来。带路的女护士上前去跟那几个看守战俘的日本兵说明情况,秦风则带着伊藤正二几人绕着铁丝网巡视了一圈,直到他们确认铁丝网安然无恙,这才回到原点和那女护士汇合。
秦风带人巡视铁丝网自然不是为了真的要检查铁丝网是否被破坏,他只是要借此确认守卫这里的日本兵有几人,确认这里就只有不过六名日本兵把守之后,秦风开始在心头琢磨起该如何帮助这些**战俘脱身的计划。“八嘎,你的,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的看?支那人,死了死了的。”身边的伊藤正二突然指着铁丝网里的一个**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