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此时心生愧疚,因为他不止一次的拒绝吠舍琳。想想吠舍琳从西都跟着自己回府,完全没有铿锵女将军的架子,倒是任劳任怨的像个婢女一般伺候自己,而她只是想要个妾侍的身份,都不能如愿。而且但凡韩炜夫妇问起二人婚事,马超总是支支吾吾的闪烁其词,每次都是吠舍琳出面打圆场。这是不是有些过分?
这其中最终要的原因便是大汉的传统,所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孝之始也!短发的女子更是被列入丑陋不堪的行列,加上吠舍琳是外族女子。而毁坏头发往往都是一种刑罚,叫做‘髡刑’,是以人格侮辱的方式对人所实施的惩罚。若是一个女子被剪了长发,那还了得?
马超现在却顾不得那么多了,他动容了,他想道歉,在没有伤透了吠舍琳之前。可腔子里那一股狂傲的血一直在作祟,放不下那所谓的男人的尊严。
纠结的锦公子,踌躇的马孟起,一时间不知何去何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