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招制敌,惊煞众人!
“好!爹爹好棒!打这些坏人!”丁安邦拍着小手,大声叫道。
绑在树上的少年,见此场景,也大声喝彩起来。
剩余四人和赵来财被眼前一幕惊呆了,一时反应不及,痴傻似的愣在原地。
“喂!还来不来?”
丁宝荣的声音让四个大汉和赵来财回过神来。
赵来财故作镇定:“不要高兴太早!上!”
剩余四人一哄而上,气势汹汹,阵势吓人!众人只道不好,以为丁宝华此次必定难以招架,可谁料想,丁宝华无任何惧色,右腿后撤,突然箭步向前,右脚迅速踢在了其中一人的小腿上,那人受此一击,身体前倾,丁宝华顺势就是一肘,此人立时摔了出去!剩下三人挥拳砸来,丁宝华顺着刚才大汉摔出去的方向,急冲一步,一跃而起,反身就是一脚,使出第十路弹腿“叉花如箭弹”,一名大汉见腿势凌厉,来不及闪躲,只得收拳护住胸口,打算硬接这一招,可是万万没想到,丁宝华这一脚力量之大令人难以置信,大汉闷哼一声,飞出去足足有丈半距离!丁宝华没有停顿,落地直接扫堂腿,最后两人眼睛一亮,蹬地而起,丁宝华转圈后起身,气沉丹田,内力直抵双拳,拳风左右相连,两大汉落地后,胸口各挨丁宝华两拳,重重摔倒在地。
刚才要说众人大吃一惊,现在直接就让人胆寒!四个大汉,三招制敌!要不是亲眼所见,根本无人相信!
“哎呀!真厉害!以前只在戏文里听过,关云长、秦叔宝、赵子龙……,如何如何历害,可咱没有见过,今天算是长了见识了,原来真有人可以这么厉害!”
看着面前的场景,听着众人的议论,赵来财脸色难堪,心生胆寒,吓得哆哆嗦嗦。
“赵先生,还打吗?”丁宝华问道。
“不,不不……”赵来财此时舌头僵硬,根本说不出话来。
“既然不打了,我先把这个孩子放开,有什么问题咱们再谈,可好?”
“好好……好!”赵来财小鸡吃米似的点着头。
丁宝华反身解开绑在树上的李鸿基,这孩子十三四岁的年纪,但身高已经到丁宝华肩膀的位置,身体也算壮实。
“大叔,你真厉害!这么多人,你几下子就打倒了!真是不可思议!”李鸿基面露惊奇,大声说道。
“孩子,他的羊是你偷的吗?”丁宝华语气温和地问道。
“是!”
丁宝华听到李鸿基如此说,脸色顿时阴沉下来。众人闻言也是指指点点,赵来财心情此时也平静了很多,听到一个“是”字,顿时说道:“看看看!我说是他偷的吧!”
丁宝华回头看了赵来财一眼,赵来财立时吓得闭上了嘴。
“那你能告诉我为何要偷羊吗?”丁宝华耐着性子问道李自成。
“哦!昨天有一群人从村西的山沟里过,还有老人小孩,他们说已经三天没吃饭了,问我讨些吃的,我哪有吃的给他们!可是我看她们可怜,只好杀了三只羊给他们充饥。”李鸿基平静的说道。
丁宝华不禁心头一惊,一个放羊娃娃,十几岁的年龄,竟然有此等胸襟,这孩子如若用心培养,将来定会名震一方!
“赵先生,看来这孩子是真偷了你的羊,可是你的羊救了一众性命,也算死得其所,功德无量!这样吧,那三只羊的钱我替这孩子还你,以后就不要再为难他了,可好?”丁宝华转身对赵来财说道。
赵来财本就被丁宝华吓得脸色铁青,此时听到赔钱,还有什么好说的,只得点了点头。
“赵先生,我一家老小是逃难到此,来投奔家舅,一路基本花光了盘缠,你看能不能这样,过几日我再把钱送到府上,可好?”
赵来财闻言,先是一愣,但是又不敢说个“不”字,只得勉强点了点头。
“在下丁宝华,家舅李氏玉田。不出意外我将会在家舅家落脚,绝对赖不了你的钱财,放心吧!”
赵来财笑了笑,拱手说道:“原来是玉田老弟的外甥,好说,好说!”
丁宝华带着李鸿基和家人一起在众人的注视下,往村寨中走去。
李继迁寨处在一个沟壑纵横的黄土山丘的半山腰,村寨四周有层层梯田,此时春播时节,田间地头能够看到三三两两正在劳作的人们。
爬上半坡,往西一拐,有一家学堂,学堂此时正书声琅琅。回头往下看正好看到来时的那棵大树,此时更觉繁茂异常。村寨西面,有一条小河,河岸两旁此时已经泛起了微微绿色,和着波光粼粼的流水,显得素静美丽。
“大哥,此地真是大不相同。往这侧看,黄土成丘,沟壑纵横,有一种粗犷之美;;再看那边,河流分支众多,青草初生,牛羊成群,又有一种静谧之美。真是个好地方啊!让人心胸开阔!”丁宝荣赞叹道。
丁宝华也是频频赞叹不已。
“娘,这就是您儿时的故乡吗?”
丁母面露笑容,微微点头。
“娘,现在再往哪走啊?”
“顺着这条斜坡上去,就是你舅父家了!”
丁母出嫁已近三十年,梦里经常回到这片沟壑纵横的黄土地,除了这片土地,也十分想念一母同胞的弟弟,这些年虽有书信往来,但见面机会寥寥可数,丁宝华、丁宝荣甚至记不清舅公的模样。
上得坡来,一家别院映入眼帘,西房三间,东房三间,北面还有三间土窑。一众人刚到门口,就听到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