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县令昨天被人打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真解气。”
一大早凤舞就兴致勃勃地和星哲讲刚刚传到她这里的消息,看着凤舞激动的架势,估计要是知道这件事是星哲干的,还不得把星哲抱起来,来回的抛起来再接住。
“谁干的啊?人有没有被县令抓住啊?”
星哲没想到刑柯这么守信用,竟然真的去把县令揍了一顿,也是耿直的没话说。
“没抓到,这种大侠一看就是武功高强的人,打完了县令,都没有人看清楚他的样子,连张画像都没有办法画。”
哎,有点失望。
武状元不愧是武状元,一个人闯进县令府,然后揍了县令一顿竟然还没有人发现。
可是星哲是希望刑柯被抓的,那个时候可就有意思了。星哲不是什么好人,整人的法子一套一套的。但是没想到还是败给了客官条件,这就啪啪啪打脸了。
“你看起来好像有点失望啊,怎么了?大侠没被县令抓住不好吗?”
凤舞看到星哲的表情之后,一脸疑惑的问道。
“当然不是啊,我是再替县令可惜,白白被人揍了一顿,却没有地方宣泄,光是想想就委屈。”
“对啊,县令好像不太甘心,听说开始对金陵城内的帮派展开调查了。”
现在整个金陵城能算的上帮派的都已经被星哲吞了,凤舞的言外之意就是让星哲小心一点,如果是他干的,赶紧把证据处理了。
星哲微笑着摊了摊手,一脸无所畏惧的表情,根本就一点都不担心。
“放心吧,不是我们的人干的,再怎么调查也没用。”
“你这么有信心,肯定知道是谁干的吧?”
“当然,因为是我让他去的,可是他竟然真的没被抓,太失望了。”
凤舞听到星哲的话,非常不好意思,脸都红了,握着粉拳追着星哲打。
“叫你看我笑话,打死你,打死你。”
星哲一边躲闪,嘴里却没闲着。
“哼!都怪你,也不哄哄人家。人家超想哭的,捶你胸口,老公!大坏蛋!!!咩,捶你胸口你好讨厌!要抱抱嘤嘤嘤哼,人家拿小拳拳捶你胸口!!!大坏蛋,打死你。”
“哎呀,你不要说了,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变态呢,大变态。”
星哲的话让凤舞羞愧难当,耳根通红,但是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不停地捶打着星哲。
星哲笑个不停,星哲越笑凤舞就越打他,凤舞越打星哲,星哲就越笑。
“好了,哈哈,大小姐,别闹了,一会儿丫鬟来了被看到可就不好了,哈哈。”
哼!
凤舞收了收,一脸不高兴地看着星哲,非常的委屈。
“你还笑,晚上没饭吃了。”
一听到晚上没饭吃,星哲立刻不笑了。
“大小姐,不要这样吧,你看我天天为了凤家操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不给饭吃是不是太残忍了一点,要不然你打我吧。”
“谁要打你啊?一打你你就满口胡言,特别讨厌。”
“辅国大将军之子来访。”
伴随着突如其来的男声,于归走进了凤家大院。和平常一样,一身深色戎装却没有穿戴铠甲;手中握着折扇,却没有打开;脚下踩着马靴,却不是履云踏。
腰间应该是特意准备的白玉挂饰,腰后面横着一把长剑,整个人带着一种与众不同,玩世不恭的气质。
于归长得还是很帅的,本身就经常征战沙场,身上带着军人才有的豪放,再加上自由接受良好教育,这种混合在一起的感觉,让于归拥有了一种独特的气质。
“小舞,我马上要出征了,过来和你订一批药材,单子明天有人送过来。”
“少将军,你不用特地到我的店里来订药材,你们的军队从京城出发,到金陵来订药材,是不是有点太麻烦了?”
星哲刚想说,结果心直口快的凤舞直接就说出来了。
还有这种操作,星哲都看傻了,这句话有星哲和凤舞说出去效果是完全不同的。星哲说的话是出于为了于归考虑,但是凤舞说的话,就是单纯的在说:你是不是闲着没事干?在京城买药材直接带上出发不就好了,到我这里绕这么大一个弯,有病吧。
“……”
星哲完全没有话说,气氛已经很尴尬了,从乌龟少将军窘迫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但是星哲并不打算化解尴尬,反正尴尬的事乌龟少将军,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哈哈……其实我们的绝对正好需要经过金陵,从你这边订药材的话,就可以轻松不少。”
于归笑得很勉强,尴尬的说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但是他的解释确实没问题,如果军队真的要经过金陵的话,那么在金陵订药材无疑是一种很好的方法。
“行,明天等你把单子送过来我就给你准备,没什么别的事情的话,你可以走了吧?”
凤舞毫不客气地下了逐客令,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情。星哲都想把奥斯卡小金人颁给她了,这演技,没谁了。
“其实……其实还有点事。”
“什么事?”
“我在今晚在碧波亭设宴,小舞你有时间的话,我希望你能参加。”
握草,在碧波亭设宴,星哲那叫一个羡慕。碧波亭属于公共场所,这种地方一般人是没有办法私自使用的。
除非花钱买通县令,当然想于归的话就不用买通县令,他辅国大将军之子的身份在这里,县令也不敢